乔治他们下了车,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他们溜达到穿绿尼龙裙的假人站的橱窗跟前,然后一个一个穿过玻璃。
候诊室里,人没有上次那么多。
也许是因为治疗师们的魔法高超,病人们很快就能出院。
问讯台后面那个金发女巫笑道,“你是我今天看到的第三位,魔咒伤害科,五楼!”
上了五楼,来到病房。
他们发现韦斯莱先生倚在床上,腿上放着吃剩的鸡腿套餐,脸上带着温顺的表情。
乔治朝韦斯莱先生打了个招呼。
“下午好,亚瑟,你状态看上去不错。”
“谢谢你!乔治。”
韦斯莱先生微笑着,“你替我去除了毒素以后,我感觉我好多了。”
韦斯莱夫人关切的问道,“伤口愈合得怎么样,还疼吗?亚瑟。”
“很好,很好。”
韦斯莱先生的语气有点过分热情,“你哦没见到斯梅绥克治疗师吧?”
“没有啊,”他太太起了疑心,“怎么啦?”
“没什么,没什么。”
韦斯莱先生轻松地说,“你们今天都过得开心吗?明天可就要回去上学了。”
韦斯莱夫人似乎对他的回答不大满意。当他侧过来和哈利握手时,她看了看他睡衣里的绷带。
“亚瑟!”
她的声音像捕鼠夹发出的声音一样尖脆,“你换了绷带。为什么早换了一天,亚瑟,他们说要明天才换呢。”
“啊?”
韦斯莱先生好像很害怕,把被单拉到了胸口以上,“没没什么这是我”
他似乎在韦斯莱夫人锐利的目光下泄了气。
“唉别生气,莫丽,奥古斯都派伊出了个主意。你知道,他是实习治疗师,一个可爱的年轻人,爱研究这个麻瓜的补充医学我是说,这是一些麻瓜的老疗法,叫做缝线,莫丽,它对对麻瓜的伤口很有效”
韦斯莱夫人发出一声介于尖叫和咆哮之间的可怕声音。
卢平走到狼人床前,他没人探视,正愁闷地望着韦斯莱先生身边这群人。
比尔嘀咕说要去拿杯茶,弗雷德和罗恩跳起来要跟他一起去,一边咧着嘴笑。
你想告诉我,”
韦斯莱夫人一个字比一个字说得响,似乎没发觉其他人都在惊慌逃窜,“你在瞎用麻瓜的疗法?”
“不是瞎用,莫丽,亲爱的,”
韦斯莱先生恳求地说,“只是只是派伊和我想试试它们真的有效果,我感觉我恢复得更快了。”
“什么意思?”
“嗯!这个,我不知道你懂不懂缝线是怎么回事?”
“听上去好像你想把你的皮肤缝起来,”韦斯莱夫人冷笑一声说,“可是,亚瑟,你也不至于那么愚蠢”
“我也想要一杯茶。”哈利跳起来说。赫敏、罗恩和金妮几乎是和他一起冲到门口的。
关门时他们听到了韦斯莱夫人的尖叫:“你说什么?原理就是这样?”
“好了,韦斯莱夫人。”
乔治安慰着说,“缝线是很有用处的治疗方式,它能够让伤口尽快长到一起。亚瑟今天的状态很不错,不用太担心了。”
“对。”韦斯莱先生感激的看着乔治,他言之凿凿的说着,“我感觉我都快好了。”
韦斯莱夫人就像没有听见这些一样,她继续抱怨道,“亚瑟,你就不能按照治疗师的要求来吗,你知不知道,这会让人多担心。你就不能多安分一点,在对角巷的时候,你就不能多小心一点”
听着韦斯莱夫人这话语,乔治马上明白过来,韦斯莱夫人是积攒多天的怨气爆发。
他立刻明智的离开了病房,留下韦斯莱夫人教训着她的先生。
哈利,赫敏,罗恩和金妮他们正站在楼梯口,朝乔治招了招手,“妈妈生气起来,可没那么容易消气,我们打算去喝一点茶。”
“好吧,去六楼。”
乔治记得问询处的牌子写着,六楼是茶室。
他们走过一道道双扇门,看到了一架摇摇晃晃的楼梯,墙上挂着面目狰狞的治疗师的画像。
爬楼梯的时候,那些治疗师冲他们嚷嚷着,诊断出稀奇古怪的病症,想出种种可怕的疗法。罗恩气得够呛,有个中世纪的巫师叫喊说他显然有严重的散花痘。
“那是什么东西?”他气愤地问,那治疗师追了罗恩六个画框,把画中人推到一边。
“此乃皮肤沉疴,少爷,会留有疤痕,令您比目前还不中看”
“你说谁不中看?”罗恩耳根红了。
“惟有取蟾蜍之肝贴于喉部,于望日月光朗朗之时赤身*立于一桶鳗鱼目出”
我没有散花痘!”
“可您面现触目瑕疵,少爷”
“那是雀斑!”罗恩大怒,“回你自己的画框里去,别缠着我!”
他转向竭力绷着脸的其他几个人。
“这是几楼?”
“我想是六楼。”
赫敏显得不太确定,这些治疗师已经把她的头脑都弄混了。
“不,这是五楼,”
乔治平静的说着,“还有一层。”
在他们继续往楼梯走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
“嗨,乔治,好久不见。还有哈利,罗恩,金妮,以及能够记住我所有爱好的好学生,赫敏格兰杰。”
大家回过头,正见着一个金色的鬈发,明亮的蓝眼睛,有着灿烂笑容,露出洁白牙齿的中年男子。
“是你,”
赫敏突然惊叫道,“洛哈特教授!”
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