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乐终于忍不住了,丢不起这个人啊,懒得再跟这小子客气,直接动粗,拧着他脖子一提,就塞进了车里,招呼古少杰一声,头也不回的去了,留下两位重量人物目瞪口呆在那里。
好久张吉林才回过神来,臭骂一句:“袁公一生英雄,却有如此一个孙子,想来他老人家晚年,也不会寂寞!不过,草,他妈滴,骂我们白眼狼,还问我们是不是东西?真是没大没小,下次见到这孙子,老子非给他一个深刻教训,这袁家,怎么出了如此一个祸害。”
“我们进去!”张明捕并没把袁fēng_liú放在心上,畜生也好,祸害也罢,这都是袁家事情,被小辈骂了一句白眼狼,也不是多大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老头子的病情。本来请来古乐,就觉得老头子的病有希望,可是古乐下药猛烈,张明捕就不得慎星考虑了,更分不出心去跟袁fēng_liú这害虫计较。
这点肚量,他张明捕还是有的。
一进客厅,他就明显感觉到有种剑拔弩张气氛,却是华高普与任老争得面红耳赤,不外乎是到底采不采纳古乐的方子,显然两人意见不一,自然争辩不休,见张明捕、张吉林进来,两人也很有默契罢战,只是用眼睛盯着张家人看,究竟用不用古乐治疗方案,最终都得张家点头。
“诸位专家,我看今天就先到这里,我让人安排车,送诸位回去。”张明捕受了袁fēng_liú动肚子气,自然没精神再跟这群专家商议的心情。
气了,我们自己有车,就不麻烦张书记了!”一群专家名医,连连摇手,知道今天再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毕竟这么一大群名医国手,根本没人拿得出一个有效的治疗出来。
张明捕没多客气,借梯下楼,亲自将一群人送出大门。不过就在华高普、薜仁、任老快上车时,又被张明捕秘书请了回来,安排在客厅休息。而张家几位,则转身走进了张忠德书房。
这个时候,张伟南没躲躲藏藏,也听了儿子张向真的汇报,知道客厅里发生的事情。
“伟南,你怎么看。”张明捕一坐下,直奔主题。
张伟南琢磨了一下,道:“老头子的病,刻不容缓。”
“是啊,古家那小子虽然没说老头子病得有多重,但刚却说十天,半个月,一个月,这很显然,在向我们传达出一个信息,那就是再不救治,老爷子时日无多了,或许,就是月内的事情,现在由不得我们优柔寡断举其不定了。”张明捕叹了一声:“只是这小子的用药,太古怪了,薜老、任老都不赞成,我有些害怕,古家小子放不下那段梁子,借病发挥,老爷子就堪忧。所以,我们不得不慎重考虑啊”
张伟南眉头皱了一下,犹豫一会,道:“我想,二哥你是想多了!古家那小子我认识得最早,在深海那会,也一直留心着,行事虽然狠毒,但不像是个笑你藏刀的人。他要害老爷子,大可什么也不说,用不作多此一举,惹人怀疑。我看这样吧,二哥现在去客厅,好好和三位名医商议一下,我呢,现在去妈那里,让她老人家拿主意。”
“如此也好!”张明捕点头道。
采不采纳古乐的方案治疗,是眼下张家迟凝不决的事情,主要是古乐这方子太有争议了,几位老中医大国手都不赞成,别说他们难下决定,就是敢下药,也得张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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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来了?fēng_liú,你是给哥撑场子来了,还是老爷子怕我张家耀武扬威,将张家一锅给端了?”古乐夹着一根香烟,打开车窗,很小心不将烟灰落在车里。
袁fēng_liú一脸由衷钦佩,道:“表哥,你这都猜得到,太他妈没天理了!”
“都是小聪明,小伎俩,到是你小子,给我吐句实话,眼巴巴的跑来做什么?”古乐冷笑,直接过滤掉这小子的一记马屁,眼神不怀好意,看得袁fēng_liú心里生寒。
袁fēng_liú赶连打了个哈哈,如实回答:“还是表哥聪明,瞧中关键。其实这问题也不复杂,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恰逢其会,冲当了一个跑腿望风的角色,主意是古老爷子拿的,让少杰哥亲自出马,怕的就是你在张家惹出是非来,也不相信张家会投桃报李,让我们候在外门,随时接应。”
“老爷子料事如神啊!”古乐一阵苦笑,看来老爷子是摸准了他脾气,算准了他和张家最后定都是不欢而散,派袁fēng_liú望风是假,其实就是开车来接他回去,以古乐脾气,在当时情况下,打死他也不会坐张家安排的车,不得不说,老爷子有先见之明啊!
“表哥,我说的那个唱歌的妞儿你打算怎么办!”袁fēng_liú道。
古乐回过神来,被这一句话问蒙了,道:“什么唱歌妞儿?”
“就是那叫安儿的小妞,我可给你瞧着呢,我已跟圈子里的那帮畜生发了狠话,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碰她,我废了他三条腿!表哥相中的女人他们都敢碰,草,活不耐烦了!”袁fēng_liú扼要道,看古乐似乎还未记起那“唱歌妞儿”是谁,又道:“就是上次你在熊逸才这畜生手里救出那明星。”
古乐有点印像了!
脑袋里不禁的浮现出复大校园内那次灯光闪烁,光芒万丈在舞台上呼风唤雨女孩,又记起了自己骠悍的华丽壮举,将一个温婉矜持的女孩,堵在校园内某条林荫小道装b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