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他为了她努力争夺功劳,想要和另一个女子长相厮守的道路上的一个愚蠢的傻瓜。
当然,当沈望舒穿越到书中之后,就不再是那个傻傻的相信虚情假意,甚至为了爱情没有理智没有责任地出卖了自己祖国的傻公主。
既然生为公主,就要有庇护国家,守护国家百姓的责任。
享受得越多,责任就越大。
家国面前,情爱太过微不足道。
只是燕国皇子送上门来,她若不顺势利用,实在是浪费了大好的时机。
她此计之后,燕国虽未伤元气,却受惊退走,被魏国大军追击千里,几乎被打到了都城,不得不与魏国签订城下之盟,魏国未来三十年,都保住了平静。
她杀了燕国的皇子,把叫燕国皇子不顾安危前来魏国的主因,那个只在当初那青年动手刺死公主时释然地说了一句“她终于死了”的侍女,交还给了燕王。
为了她,燕王失去了儿子,谁知道那女子最后会如何呢?
她只知道自己立下了功勋,又不过是个公主,无法动摇魏王的威望,不必受到帝王的猜忌,此后直到她死,都是魏国最有权势的女子之一。
她以镇国大长公主的封号,葬在了皇陵之中。
只是大抵是她一刀捅死燕国皇子的事迹太过彪悍,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男子,敢向她提亲。
可是那又怎样呢?
她这一生过得很快活,很自在,这就足够了。
沈望舒满意地回顾了自己那几十年的荣华富贵,说一不二的赫赫威势,这才悠闲地躺了下来,仰头看着头顶上那无数的书籍凌乱地冲撞飞舞了一会儿,之后,一本书籍突然向着她飞了过来,在她的头顶飞舞。
这样的画面沈望舒十分熟悉,她习以为常地伸出手,翻看起了这本带着淡淡流光的书籍,之后轻叹了一声,为难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将这书籍重新丢回了头顶,看它似乎留恋地蹭了蹭自己的手指。
书亦有灵。
“我知道了。”她看着仿佛恋恋不舍的书册,温声说道。
仿佛是得到了她的承诺,书册快活地飞回了头顶上去。
似乎被她打乱了书中轨迹,会彻底湮灭在这方天地之间,对它来说,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沈望舒不明白这个空间到底是什么,可是却似乎被这快乐感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见周围充满了女子们受惊的叫声,还有胭脂水粉的浓重的香气。她心中微微一动,就感到自己的身边都是一些柔软香喷喷的女子,她们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在她身边挤来挤去。
她张开眼睛看去,就见自己正身处在一处十分恢弘奢华的宫殿之中,到处都是闪耀的宝石与绫罗,这似乎是个宴席,可是场中却已经大乱,几个一身黑衣看不清面容的人正提着长剑肆虐。
地上都是桌椅翻倒,酒菜泥泞,她被几个花容失色的少女挤来挤去,似乎每个人都想躲在别人的身后,仿佛会更安全一样。
宫殿之外,一群银甲侍卫正在奋力想要冲杀进来,却被几名黑衣人给拦住。
殿中,一名修长俊美,玉带银冠的华衣青年,正与黑衣人们搏杀,他似乎武艺高强,手中长剑银光一闪,那些黑衣人都倒在了地上。
余下的黑衣人看都不看她们这些女孩儿,其中一个提剑冲向了不远处,一位就算在这般混乱,危机临头之中依旧岿然不动的宫装年老的贵妇。
“杀了太后!”他高声叫道。
电光火石之下,沈望舒就见那个华衣青年脸色骤变,顾不得面前的几个黑衣人,翻身向着太后扑去,用自己的身体将太后护得严严实实。
沈望舒就在不远处,只见到那青年一张俊美夺目的脸孔,之后扫过了那殿外冲进门的侍卫,正在心中揣度,却只觉得身后,仿佛伸来了一双颤抖的手,在她后背用力一推!
她踉跄地向前几步放在站稳,然而眼见太后就在自己不远,垂目,脚下微转,向着太后扑去。
一柄冰凉的剑锋,冲入了她的小腹。
她捂住了受伤的小腹,仰天倒在了那震惊地张开了一双潋滟凤眸的青年的怀里,嗤笑了一声。
真是因果循环。
才捅了别人一刀……
她踉跄地向前几步放在站稳,然而眼见太后就在自己不远,垂目,脚下微转,向着太后扑去。
一柄冰凉的剑锋,冲入了她的小腹。
她捂住了受伤的小腹,仰天倒在了那震惊地张开了一双潋滟凤眸的青年的怀里,嗤笑了一声。
真是因果循环。
才捅了别人一刀……
她踉跄地向前几步放在站稳,然而眼见太后就在自己不远,垂目,脚下微转,向着太后扑去。
一柄冰凉的剑锋,冲入了她的小腹。
她捂住了受伤的小腹,仰天倒在了那震惊地张开了一双潋滟凤眸的青年的怀里,嗤笑了一声。
真是因果循环。
才捅了别人一刀……
扑去,用自己的身体将太后护得严严实实。
沈望舒就在不远处,只见到那青年一张俊美夺目的脸孔,之后扫过了那殿外冲进门的侍卫,正在心中揣度,却只觉得身后,仿佛伸来了一双颤抖的手,在她后背用力一推!
她踉跄地向前几步放在站稳,然而眼见太后就在自己不远,垂目,脚下微转,向着太后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