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还在像白痴一样地愣着,自个儿把头偏了过去,“恩…既然你还没想好的话,那就写“万事如意”好了,反正这个是万用的。”

郁长风又再次拿紧了一下我的手指,好像这就是一支笔一样,就在“笔”刚要落下去的时候,我猛的一下清醒过来,这家伙要死啊?好不容易要写一次花灯了,还要写得这么俗气。绝对不能纵容!

我赶忙把手指抽了回来,再用力一推,就把他推了出去,“你是不是傻?”!

郁长风好像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怎么了?你有病啊?”

“我有病你也没药啊!”我大声回应,引得旁边的大叔大妈们笑得合不拢嘴,直让郁长风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不准备理他,拿好花灯,蹲在地上,作势要写,不过,写些什么呢?哈!就写让郁长风家老头儿发明一种惩治郁长风的新方法吧。也让郁长风长长记性,不然他更加欠抽了。但是,字数太多了,还要精简一点才好,怎么办呢?不管了,就写:老头儿严惩郁混蛋!

想好之后,我马上兴致盎然地动起笔来,不过,郁混蛋还真的没有说错,血都干的差不多了,我拼劲全力,还只写到了惩字,接下来怎么办呢?早知道不和这个混蛋磨叽这么久了。

盯着自己的手指,想要再咬一口,却发现怎么都下不去嘴。纠结中的我,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恰好郁长风赶了过来,我赶紧把花灯藏在背后,一脸疏离地说着,“干嘛?”

“不能看啊?”郁长风露出不屑的样子。

你这副样子,我给你看才怪!

不过,我突然想到,这一切不都是他做的怪吗?要不是他一开始不和我说清楚,我也不会愣了那么久,也就不会让我的手指白白地浪费了那么多血,一切,貌似都是他的责任吧?所以,接下来,贡献血的事情理所应当归他了。

想到这里,我自然而然地露出白白地牙齿,嘻嘻一笑,“可倒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

郁长风看着眼前的人,总觉得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我“笔”没有“墨”了。”我伸出了“伤痕累累”的手指给他远远地看了一眼,现在,我可不敢把我的手指接近我认为的“危险范围”内了。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郁长风用一种“引诱”的声音配着一副纯真无邪的面孔尽量把我往他的圈套里面带。

不过,有了一次被阴的经验,如果我还义无反顾的跳下去的话,那肯定是脑袋被驴踢了。

我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马上护住我的十指,意思已经表现得不能再明显了。“要不你来?”

“我?凭什么?”郁长风引诱失败,马上恢复正常,虽然在我眼里,他的正常也不那么正常。

“凭公平。”说起来,郁混蛋骗我有蛇的时候,不是也美其名曰“公平”吗?我倒要看他现在还讲不讲公平。

郁长风顿时觉得不可理喻,这要讲什么公平啊?“这有什么公平可言?花灯可是你的,许愿也是你要许,说起来,我也还算是帮了你!”

“帮什么帮?”我死不认账,“你咬了我,我手出血了,这就是事实,现在,你怎么说也应该流血的意识了。”我“据理力争”。

郁长风嘴角抽了抽,好像在说,这是什么歪理?如果这都可以的话那真是见鬼了。

不过我也不管什么见鬼不鬼的,反正,我只知道,我还需要他的血写完花灯呢。

“你咬不咬?”我单刀直入,问题明确简单。

郁长风彻底黑线,这还有没有天理?马上像是没听到一样,转过身去,“我先去那边看看,你放完了直接过来。”

我去,这一次忽视得也太明显了吧?不过,让你这么轻松地走掉才怪!

我马上放下花灯,看准他的右手食指,就站起来跑了过去,直接咬了一口。可能这家伙刚才被人已经嘲笑得不好意思了,连我自己都觉得疼,他竟然一声不吭,感觉好像有什么新鲜的液体流进了我口中。我吓得赶紧松开嘴,跑出了他的危险范围。

一模嘴唇,发现那上面残存了不少血迹,天啊,我是咬得多重啊?我瞬间有点后悔了。他该不会一生气就走了吧?那样的话我今晚怎么办啊?不行,说什么也要拖住他。

这么想着,我又靠近了一点,低头看见了他的手指,我才发现我咬的不是一般的重啊。两相对比之下,我刚才完全只能算是像涓涓细流那样的流出,这个,完全是大海汹涌澎湃好吗,鲜血淋漓地我都不敢再看了,我完全是咬出了一道伤疤好不?

“那个……”我糯糯地开口,深怕他一生气就会把我掐死。

“还不如我自己咬呢。”郁长风叹出一口气,没有我想象中的怒火,我顿时心安不少。

“快过去吧,我可不想我白白流这么多血。”郁长风一贯的温和声音传来。真的就这样就没事了吗?我还以为自己会死的很惨呢。

不过,没事了就好,我赶忙把他拉到花灯附近。不过,这可不能让他看到了。“你闭上眼睛吧。”

“为什么?”郁长风显然没有打算乖乖听话。

“哎呀,你闭上就是了,不然你的这么多血可要白白地流光了。”我半带威胁地说道,反正他不闭,我就不写。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固执,他无奈地闭上眼睛,“你最好快点。”

看见他终于乖乖闭上了眼睛,我终于安心地把花灯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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