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行不?这里很是危险,我们快点走吧。”我说。
“不,必须听到有人喊了姐姐才走。”她仰着头骄傲的说。
这妮子,才刁钻了,我怎么没有发现她还有这样的缺点。
我含糊的喊了一声,自己都听不清是什么。
“什么?你想蒙混过关?我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吗?”她说。
为了能和她快点的逃出这个鬼地方,我只有忍辱负重了,韩信都受了胯下之辱,何况我辈的凡夫俗子,我清清楚楚的喊了一声。
她才抿嘴一笑,眼里也放出了光。
“好吧,走。”她说。
她扶着我站了起来,“不是背着我吗?”我说。
“扶着你已经不错了,你这么一大坨人肉,背着累的我能走出去?”她说,“可惜没有带还头兽出来,不然让它驮着你,可就舒服了。”
不管背着扶着,赶快走吧,早点离开这里最是关键,她抱着我的一只手,代替我的一只脚,架着我走。
“现在能告诉我这件大红衣服从那里来的吧?”我说,我怀疑这是不是死尸身上的衣服,死尸身上的这件大红衣服经过了几百上千年,颜色还这么鲜艳,料子真是绝顶的好。
“这衣服是我在旁边的一个洞里的箱子里发现的。”她说。
“箱子里难道就一件衣服吗?”我问。?
“是啊,就这一件衣服,你是不是想,我是从死尸身上扒下来的?我是死也不穿他们的衣服的。”她说。
我赶紧呸了一口说:“在墓室里绝对不要提这个死字,更不能和前边那个我字连在一起。”
“为什么?”她问。
“这是老一辈的摸金校尉留下来的规矩,就像在海里面不能说沉船,这都是很忌讳的事,他们留下这样的规矩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我说。
“万一遇到迫不得已的情况,要说那个字了,该怎么办?”她问。
“用别的字代替。”我说。
“我就不懂了,还有什么字能和那个字的意思一样?”她问。
“走,有时候也用这个字形容去世的人。”我说。
“走?”她问。
“是的,比如说某位老人说他走了,意思就是他去世了。”我说,谆谆教导啊。
“我觉得这个字不好,我要是说我们走吧,那也有可能是说我们去死吧······噢,不,我又说了那个字。”她赶忙用手捂住了嘴。
“中国的字放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含义,复杂深奥的很。”我说。
“你讲的规矩还不少。”她说。
“摸金校尉本来就是一门很不光彩的职业,正人君子的眼中,我们都是肮脏的盗墓贼,所以我们牢牢的守住那些规矩,尽量不要那么肮脏。”我说。
“装红衣服的那个箱子就在这里面。”晴儿忽然指着一个洞说。
这是这个洞的旁支,也可以说是这个墓道的旁支,这里面应该是个陪葬室,可是我们走过的这个宽大的墓道里除了两个死去的摸金校尉,什么都没有发现,着这么证明说这是一个大墓?这与我钻进去的那个穿山甲的盗洞出现的墓墙有什么关系?
更奇异的是进去到这里的三个摸金校尉都死了,这个墓葬又有什么危险能使这么多的人丧命?
怎么我就那么幸运,还没有遇上什么危险?
还是·····还是什么我暂时也想不起来,反正我觉得这里既然被称为死亡禁地,一定还有什么更大的危险。
“我还没有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说。
我们能遇到一起是个巧合吗?
晴儿忽然将我一推,推进了她所指的那个洞里。
我腿脚不便,一下爬到了里面。
她明知道我的腿骨折了,还舍得这么推我?
我所认识的晴儿是这样的人吗?
她到底是谁,穿了那么大红鲜艳的衣服,自从认识她以来,还没有见过她这样浓妆艳抹。
我跌进了洞里,火折子还没有熄灭,我正好抬头,看到我面前有一株花,一株很大的花树,有一人来高,人手掌一样的叶子,开着四朵洁白大喇叭型花朵,花朵的位置分在四个方位。
在洞里没有阳光的地方怎么长着这样一株很大的花?
不能进行光合作用它是怎么存活的?
这单单的一株,更是诡异。
还有那分四个方位开放的花朵,洁白的像一张苍白的脸,更新一个死人的脸。
还有更加奇异的,是这株花的根须都扑扇在外面,像在地上长很浓密的胡子。
在浓密的根须下面似乎是覆盖了一个人,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一个好像女人的人,一个好像是晴儿的女人。
露出的那一点衣服真像是她的衣服。
我回头找寻那大红衣服的晴儿,她早已消失了影踪。
是她假装晴儿的模样,将我骗到了这里,这么说那株邪花的根须下面覆盖的就是真的晴儿了?
我还多想什么,爬过去就像用匕首割断那些根须,那些根须忽然就像是暴长,就像伸出了无数的手,一下将我的身子拉到了花株的下面,。
就在它忽然伸成无数的根须的时候,我已经看清了地下躺着的那个人,确是晴儿无疑了。
在洞外的那个红衣女子,可能是一个洞里一个不干净的东西变幻的
这么多的根须伸向了我,我根本无法防御,一只手虽然及时的掏出了匕首,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去割那些根须,就被那些根须捆满了全身,将我狠狠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