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不住我,但是哎,为了你,谁叫我是一个盗墓贼,遇到你这样的高手,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为了你冒险,交你个朋友,值了。??w?w?w?.”杜鲁门说。
又过了一天,杜鲁门又来了,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完了完了,你的事真的悬了。”
他这样一说我也紧张了起来,问:“怎么了?”
“我见到露丝小姐了。”他说。
“她怎么说?”我很紧张的问。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她是不会帮你作证的,她说她不能得罪她的老板。”杜鲁门说。
“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十分怀疑。
“我冒了这么大的险你居然认为我在欺骗你?你知道我是怎么进去的?”他说。
“从窗户爬进去的?”我的意思是偷偷摸摸的进去的。
“那怎么能显示出我的能力,我是装作医生,来检查我的病人。”杜鲁门说。
“查尔斯没在吗?”我说。
“查尔斯不上厕所不吃饭啊,我不会瞅他不在的时候去吗?”他说。
“她会相信你这个匪性十足的医生?”我问。
“哈哈,这话说的,咱长成这样是没有办法的,我就不会化个状吗?我花了两个小时,化的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简直是另一个人。”杜鲁门说。
“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我说。
“哥们不是只会盗墓,出手东西的时候怕被别人认出来,也会化个妆什么的,所以捎带着,这也精通了。”杜鲁门说。
“露丝小姐说什么了?”我问。
“露丝小姐说那一枪根本就是你开的,你不是海洋馆的人,进海洋馆来偷东西,想进去她的办公室偷,结果被她和查尔斯馆长同时发现了,查尔斯馆长就和你搏斗了起来,结果是你急着要逃跑,就掏出手枪,想打死查尔斯馆长,但是打偏了,就打到了露丝小姐。”杜鲁门说。
“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我说。
“人家就是睁着眼说瞎话,就是要你命的,因为你是外人,人家是内人。”杜鲁门说。
“露丝小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露丝小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在屋子里踱着,反复讲着这句话。
“你还不明白吗?你就是一个外国人,这里是美国,美国,你懂了不?”杜鲁门说。
“这意思我是必须进监狱了?”我说。
“从现在这情形看一定是这个结果。”杜鲁门说。
“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了,还有最后一件事我要拜托给你,这件事至关重要,只要这件事能办好了,我就是在里面住着也安心了。”我忧心忡忡的说。
“看来你将来一定得帮我的忙了。”杜鲁门喜形于色的说。
“在海洋馆的科研后院,有一块巨冰,你他们的科研船从海上带回来的,巨冰里冰冻了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我说。
“都是你的亲人吗?”杜鲁门瞪大一只眼睛问。
“女的是,男的不是,我是要你随时注意那女孩的情况,男的就别管他了,他的死活于咱们无关,死了最好,一有那巨冰的消息随时来告诉我,如果实在需要我,我就越狱也在所不惜。”我说。
“哈哈,你想的也太科幻了,你以为海洋馆的那些科学家都是上帝吗?人死了还能复活?简直就是白日做梦,美国的女孩多的是,都是性感漂亮的,只要肯与我合作,咱们联合摸金,一定能发大财,等发了大财,什么女孩不能有?”杜鲁门说。
我摇摇手,止住他后面的话,说:“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不是钱能说的过去的,也更没有人能代替,只要能让她复活,我做任何事情都在所不惜。”
“好,哥们儿,没有想到你还是这样有情有义的人,现在的我们这些人都是为了钱,为了钱什么都会做,甚至出卖人格了什么的,贩毒抢劫每天都在发生,都是为了自己能有钱,活的更好一些,没想到你会为一个另外的人会什么事情都敢做,我太佩服你看,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我也会为你赴汤蹈火,那句说怎么说来的,皱一皱眉头,不是好汉。”杜鲁门慷慨激昂的说。
杜鲁门说的倒是信誓旦旦,但是这家伙的曾经做的事,真是让我刮目不相看,看一个人不能只看他说了什么,还要看他是不是言行一致,杜鲁门这个人可不可靠,还要看他做的,但愿是杜鲁门是一个靠得住的人。
晚上,我躺在硬板床上睡不着,清冷的月光从小窗户里照进来,照到冰冷的水泥地上,像一个棋盘,令人忽然想起一首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以前小时候看这简单的小诗根不体会不到其中的意境,现在我已经身处遥远的故乡,又蒙难入狱,知己好友没有一个可以帮我,我才能真正体会到诗里所说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寂寥和凄凉。
实在是睡不着闲的蛋疼,就决定收拾一下我的床,因为这块床板上有一块地方挺咯的慌,以往住在这里的人都住不了几天,也就没有人收拾过,我也没有打算收拾,但是今晚实在失眠的太无聊了,收拾它也算派遣我的寂寞。
我揭开下面的被子,发现下面有一小沓白纸,有十来张的样子,被压的平平正正,很久没有人动过的样子,谁放在这里的?连经常住这里的杜鲁门都没有发现。
再说这些纸张平平正正,对睡觉的人妨碍也不是很大,所以就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