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脏的东西啊。”索拉说。
“墓室的一切都有很高的科研价值,我回去慢慢的研究一下。”我将那根草好好的揣起来。
“你又不是科学家。”索拉说。
“我就不会将这个卖给一个科学家?”我说,然后向墙边走去,现在是时候找门出去了。
这是一个封闭的墓室,没有门,可能是将巫医埋葬在这里以后,从外面砌死了。
四面墙中总会有一面是出路。
我用铲子咚咚的敲着墙,看看那面有空洞的回音,可是都没有。
“怎么办?外面出不去了。”索拉说。
“没关系,哥有的是办法。”我说。
“切,看把你嘚瑟的。”索拉说。
“虽然这石墙咱们无法下手,咱就不会迂回过去。”我说。
“你从哪迂回?”索拉说。
“盗洞里。”我说,抡着铲子就去挖盗洞。
如果说这四面墙有一面是通着墓道,我从盗洞绕着墙挖,肯定就能找到墓道。
说干就干,铲子落出,土屑翻飞,一会的功夫我没有找到墓道的墙壁,但却找到了另一个盗洞,看着这印记不是我刚才挖的,起码也有点岁月了。
“这是一个盗洞吧。”索拉问。
“不错,正是,不知是哪个龟孙子挖的,能不能通到外面?”我说。
“既然有盗洞,一定会通到外面的。”索拉说。
“不见得,有许多人挖了盗洞之后,出去后从外面又填死了,就是怕人家看见了这座墓。”我说。
“那我们顺着这个盗洞往里面去,一定会找到墓室。”索拉说。
“你非常聪明。”我说,“但是我还需要确定一下这个盗洞到底有没有填死。”我拿出火折子,点起火苗,捂住口鼻,静静观察火苗的变化,我操,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如果盗洞是通的,肯定会从外面流通出空气来,吹的火苗闪烁。
我们就顺着盗洞往里面爬,但愿他已经挖到了墓室里面。
顺着这条盗洞,我们找到了一条墓道,但是这条墓道和我们进来的墓道大体是相似的,但绝不是进来的那一条墓道,我们这是走到了那里?
我们进来时的方向是北,我拿出指南针,但是奇怪,指南针在这里乱转,根本指不清方向,可能是这里的磁场比较强吧。
“指不出方向怎么办?”索拉问我。
“我也不知道,瞎走吧。”我说。
“往那边走?”索拉问。
“你说吧,凭你们女人的直觉。”我说。
索拉指了一个方向,感觉不对,又换了另一边,说:“错了别怪我。”
“对了有赏,错了有伤。”我说,就朝她指的方向走去。
“错了谁有伤?”她说。
“我们都有伤,心伤,等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你不心伤?”我说。
“有动静。”索拉忽然说,并立即捂住自己的口鼻,尽量不发出声音来,另一只手并示意我也这么做。
我照着她的样子,也捂住了口鼻,贴身靠在墙壁上,但是我却什么有没有听到。
许久没有声音,我松开了手,问:“什么声音?”
“好像有人。”索拉说。
“是你爸爸。”我说。
“不是,他们有好几个人,但是我听到的绝不是好几个人的声音。”索拉说。
她的听觉真是太敏锐了,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听到。
“那就是鬼。”我说,心里在想,可别是克鲁斯博士和露丝小姐摸进来了,这里危险重重,他们两个无法破解其中任何一种危险。
等了一会之后,索拉放松了警惕,说:“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开什么玩笑?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她的听觉有多敏锐呢。
“咱们正愁找不到人呢,你要是能听到人发出的声音正好,别用这幻听幻觉来吓唬人。”我说。
手电筒在墓道里搜寻,暂时还没有找到任何墓室,更没有威廉姆斯他们的任何消息,这要是把我们两个困在这墓道里,可怎么办?
从巫医的墓室可以想象,这墙壁的背后肯定还会有别的什么人的墓室,但是凭我们肉眼,根本找不到藏在后面的墓室,也许这也是一个封闭的墓道,我们根不不知道身在何处。
“我们可以出去了。”我说。
“你怎么知道?”她问,怀疑的看着我。
“你看。”我用手电筒照着一处山体的裂缝,“看着那道缝隙不小,可以容得下一个人。”
“那道裂缝能通到另一条能通到另一条墓道吗?”索拉问。
“起码发现了一条通道,或许能通过去,也不一定。”我说。
我用手电筒往那道裂缝里看,可能是近些年来地壳运动造成的裂缝,勉强可以容下我们,但是这裂缝的尽头却不知通往哪里。
“这能出去吗?”索拉问。
“我看着好像不能。”我说。
“你看上面。”索拉说。
我抬头将光柱打到上面,上面居然有人造的石阶,疑似是有一个墓室。
“去上面看看。”索拉说。
“好像是一个墓室,有台阶的一定是个大墓室。”我说。
我从裂缝中挤了进去,裂缝很窄,向上爬很容易,只用了几分钟,我就爬上来了台阶,在台阶的出口处,我发现一块尖石上挂着几根布丝,是纤维制品,近代工业的产物,说明有人曾经来到过这里。
但是这里并不是一个墓室,而是另一个墓道,上了台阶,墓道变得宽阔起来。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