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姑娘,你这是?”
沈鱼见此,有些无奈,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解,毕竟他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阿朱蹲在地上,拥着包袱,没有回话。
“阿朱姑娘,若你不信,我可带你去寻你父母,到时你就知道真假了。”沈鱼微微摇头,上前想要扶起阿朱,继而道:“待你寻得父母,再将‘易筋经’与我也不迟。”
之事沈鱼的手触到阿朱肩膀之时,阿朱却是蓦然抬头,旋即慌忙起身,退了几步,也不知再想什么。
沈鱼的手顿在半空,有几分尴尬。
阿朱许是才回过神来,见他模样,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有些过分,当下道:“少庄主说的可是真的?”
沈鱼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自然。”
阿朱闻言,默然半晌,最后点了点头。
见此,沈鱼不由问道:“阿朱姑娘可是同意了?”
他也不好确认,毕竟之前阿朱的情绪变化有些大。
“若是少庄主带我寻得父母,‘易筋经’阿朱愿意奉上,不过......”阿朱抬头看着他,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沈鱼微微一愣。
阿朱回道:“阿朱知道少庄主与乔大爷有杀父之仇,也不好劝你不去寻仇,不过我希望少庄主修行有成之后,若是胜了乔大爷,还请莫要下狠手。”
其实阿朱不认为沈鱼修炼了易筋经就能打过乔峰,毕竟乔峰的名头摆在那,但是她觉得就算沈鱼一个人打不过,但江湖中和乔峰有仇者甚多,若是围攻,想来乔峰也难胜过,是以才有了这句话。
沈鱼虽然不明白阿朱的想法,但是想了想还是道:“我与乔帮主之间必有一战,不过有一点,阿朱姑娘可以放心,在下与乔帮主之仇,不会借托他人,只是杀父之仇,我也不会乱作许诺,还请阿朱姑娘见谅。”
阿朱默然,说起来,她也没有什么理由去要求沈鱼这么做,沈鱼能说出会自己与乔峰交手,不请他人相助,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所以,她还能说什么。
只能点头。
沈鱼见此,松了口气,旋即回道:“如此,阿朱姑娘便与我随行吧,正好,乔帮主想必也要到雁门关了,虽然有些自不量力,但是在下还是希望能见识见识乔帮主手段。”
阿朱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虽然觉得沈鱼不会是乔峰的对手,但两人有大仇,此时也不好再劝。
“阿朱姑娘身体康复未久,久路奔波,也有些不妥,还请上马吧。”
见阿朱没说什么,沈鱼指了指马儿,对着她道。
阿朱见此,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身体已经好了,步行即可。”
沈鱼却是没再劝,今天他实在是说了不少,不过阿朱显然还对他有些疏远,当下只好强硬一点。
身形一动,也不管阿朱如何作想,直接将她抱到了马儿身上,旋即自己在前面牵起马来。
而后,便开始赶路,也没多说。
阿朱却也没想到沈鱼会有如此动作,坐在马上,一时有些发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色微红,却也不好责怪。
毕竟人家也是好意,她又如何好说话责怪,此时也只得沉默。
.......
因为有之前在梁县抢到的金银,一路上,沈鱼与阿朱倒也是该吃吃该喝喝,不用节省。
而且,一路前行,沈鱼平日里对阿朱也多有照顾,两人关系也亲近了不少,再加上路上也不少危险,两人一同面对,自然也有了些变化。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来到河东路代州。而雁门关便在代州之北三十里的雁门险道。
到了代州,两人之间的气氛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默然,却是都想到了乔峰。
这些时日,沈鱼对阿朱好感渐增,毕竟阿朱也是个娇美的女子,再加上他知道阿朱性格,本就有些好感,如此呆在一起,要说不生出别样心思,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是以,想到阿朱对乔峰的敬慕,沈鱼心下有些涩然,自然心情不好,没话好说。
而阿朱,本以为要见到乔峰自己会很高兴,可事实上,心情却有些复杂,高兴有一些,惆怅也有一些,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表述。
默然无言的两人到代州时已是下午,在城中略作休息,便出城向北。
两人各有想法,不过却都压下了心思,想找到乔峰之后再做解决,一时也有些默契。
一路从梁县而来,遇到危险之时,两人也曾共乘一骑,此时也没那么多讲究。
同乘一马儿,这三十里地,奔行不到半个时辰。
将马儿系在山下,上得山来,但见东西山岩峭拔,中路盘旋崎岖,果然是个绝险的所在。
雁门关是大宋北边重镇,山西四十余关,以雁门最为雄固,一出关外数十里,便是辽国之地,是以关下有重兵驻守,两人路上过了不少关卡,倒也不虞这点,下了山,再度策马而行。
来到绝岭,放眼四顾,但见繁峙、五台东耸,宁武诸山西带,正阳、石鼓挺于南,其北则为朔州、马邑,长坡峻阪,茫然无际,寒林漠漠,景象萧索。
沈鱼知道原著剧情,阿朱却也是个聪明的,是以两人早就商量好如何寻找那留字之地。
没过多久,便寻到了中原众人伏杀萧远山一家的那处山侧,只见该山侧有一块大岩,智光大师曾说中原群雄伏在大岩之后,向外发射喂毒暗器,便是这块岩石。
山道数步之外,下临深俗,但见云雾封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