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放养也不能太久,一年后的各峰新弟子比试,可不能输得太惨。
他念念叨叨地躺上竹床,酒足饭饱,不过几息时间就呼呼大睡见周公去了。
剩下二人对着杯盘狼藉的石桌看似发了一会儿愣,接着站起身来各自择了偏屋睡觉。
偏屋里也就一张床、一柜子以及四方小桌,桌上头搁了一只瓷壶一只杯子,十分简洁。
夜凉如水,程清河掀了薄被躺下,闻着被上的阳光气息渐渐陷入了深眠。
原本还想放刘老四出来问问余镇佛山的情况,但是许是近来又是受伤又是逃命太累,头一沾上枕头便不受控制地阖了眼。
夏季外头本炎热,奈何深山里皆是凉风习习。
更深露重、虫鸣声声,背下一拱起渐渐溜至程清河枕边,乾坤袋露出了糊糊的小脑袋,打了一个哈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