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西狮门的青年弟子们轮流照顾着姜辰,虽族长心有惦记,生怕姜辰忽然的醒来将他宗门给毁的干干净净,就连众多弟子们也难以逃脱他的手掌心。
但似乎他想的过多,这几天之中姜辰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哪怕是他体内的灵力波动也恢复的极其缓慢,五脏,丹田,气血,甚至是血肉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看其伤势,仿佛是受到了强者实力的冲击而造成的。
可是凭借着姜辰现在的实力,又有哪个人会是姜辰的对手,他的实力可是放眼整个大战圣地之中数一数二的,就连圣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好在宗门之中的草药较多,姜辰的伤势在这些所熬成的汤药之中正慢慢恢复着,虽然速度缓慢,但也算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本想安排姜辰在西院内的平凡,可他的实力如此强悍,若是等到他醒来了,看到西院和东院相差的如此之大,一生起气来,所爆发的怒火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族长就能够承受的。
安宁的几日在照顾姜辰的时间之中平安的度过,几个青年弟子看着日渐干枯的药房,不禁有些心痛了起来,可一想到姜辰实力这般强硬,若有他在的宗门日后必定能够强盛,几个人也就迅速的释怀了。
在得到了族长的同意后,两个青年弟子迅速的背起了竹筐朝着山脉的方向走了过去。
短短半月的时间,其他宗门弟子在山中历练之时,都能够看到西狮门的人不停的来山中采药,空框而来,满框回去,草药堆积的足以让许多人眼红。
自然随着时间推移,也有好事者将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自家宗门的族长。
许多宗门心头一动,这么多的药材必然高级妖兽守护着,那些西狮门的弟子们自然是不敢靠近,所以才一直没有冒险深入其中将那些灵药夺下,而是转而想要得到边缘的草药。
一天一筐的草药,两天下来就是两筐,几天下来恐怕都能够将一个小小的木屋给直接堆满了。
只是,这些西狮门的人不知道,就在这两个弟子背筐回来之时,在他们的后方,一个身着长袍的青年男子也悄然跟了上来。
这青年男子相貌平平,却生若鼠样,那两撇清晰的小胡子在其唇瓣显得尤为意境。
看着那两个青年男子直接走入了这宗门之中,青年男子有些不爽的凝视着额前那三个布满灰尘的牌匾,或许是随着时间的堆积,在那阳光的照耀下,这三字有些引人注意。
他看着眼前台阶上正慢悠悠扫着地面的青年弟子,他上前一步,轻轻嗅动了一番,“小弟子,你很勤快啊,这样,麻烦你通报一下,你那废物族长,就说太原门的人来了,让他赶紧出来迎接,不然的话,我拆了他宗门!”
那扫门弟子抬头一看,手中的扫把险些掉落在地,在他的面前,那一脸笑意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原门门主天苍!
这家伙是所有宗门中最会滋事的族长,也是找了西狮门不少麻烦的人,曾有一次,险些让整个西狮门成为大战圣地所有宗门的敌人,这样的险境,他现在还历历在目。
“你...你是太原门的天苍,是那个,是那个差点让我们宗门毁灭,险些让我们这些弟子流落街头的那个天苍!”扫门弟子慌张道。
“哼,知道我的名字就好,既然知道了我的名字,为什么你还不滚去告诉你的族长,难不成你是想要尝尝本族长的厉害?”太苍双目一瞪。
那扫门弟子立马丢了扫把,连滚打爬的跑进了门槛之中。
看着他那个样子,太苍的心中一阵痛快,一阵酣畅淋漓,也只有在这西狮门的面前,他才能够真正的享受到所谓强者的兴奋。
“哼,西狮门,一只即将死去的狮子,即便爪牙再怎么锋利也不过如此,哼,总有一天,我太原门会比这头狮子给吞了!”天苍凝望着那一块牌匾略微沉重道。
在他正想要将这牌匾给打下来时,从那门内忽然一阵暴烈的声音传了出来,“天苍老匹夫,没想到你竟然还敢来,上次那个教训你是没有吃够对吗?”
“哼,上次,上次是给你面子,是给你一个活路,这才让你那小小的宗门没有在众多宗门面前难堪,现在可不一样了,我是很好奇,你们宗门为什么每天都要上山去采草药,还是说你这族长已经生了不治之症,已经快不久于世了?”天苍冷笑一声。
族长呸了一声,他毫不畏惧的凝视着天苍,“我告诉你,就算是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想不到你还会再来,这件事情关你什么事?”
“哦?”天苍反笑一声,他看着族长那一双早已被愤怒所充斥的双眸,冷冷一笑道:“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那些药草的去处罢了。”
“你想要干什么?直说!”
族长显得很不耐烦。
天苍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小小宗门的族长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怎么说他也是一代族长,怎么能够在这小小宗门面前丢失了颜面。
何况,他自身的力量还比这小小族长还要高上那么一筹,是不可能被打败的。
就算是这宗门的全部人都上了,他也不一定会输。
“你就这么生气了?作为一代族长,这么生气的话,对跟随自己的弟子来说,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这件事情不用你管,你来到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只要你来就没有好事,快说!”族长微微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