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拳》以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为本源施展的拳法,配合五行功法,以相克之五行攻敌,以相生之五行护体,攻防一体,威力极大,然以这本五行拳谱为框架来看,缺乏了配套的五行心法,强行以单一内力催动此功,伤敌之前,必先伤已,缺陷极大,不建议练习。但是经过空间系统改良提升,可推导出更上一层的武学《七伤拳》,以阴阳二气裹住五行之力,伤敌之力更强,而反伤之力则减弱,以宿主所习的内家正宗《吐纳术》可以勉强运用。
“冏,居然给出了一本一练七伤,七者皆伤的《七伤拳》,五行之气调阴阳,损心伤肺催肝扬,藏离精失意恍惚,三焦齐逆兮魂魄飞扬!要完全避免后遗症,要内功修到一定火候才行,我现在的内力肯定是不达标的,但是既然空间系统说了反伤之力减弱,可以勉强运用,那么这点伤害应该能顶得下来,怎么说这也算是一本高级武学了,有点副作用也忍了,不能当常规武学使用,藏起来当绝招使总可以吧。”
习练之时,果然心脉隐隐跳动,似有受伤的迹像,好在林霸图身负绝学“身外化身”,空间练武场之内的小金人,哪有什么五脏六腑可伤,慢慢练就是了,自己在外界,则需要多想少做,量力而行了。
这些日子,林霸图在后山潜心修习《七伤拳》,脑子里满是劲力运用的变化,倒也不觉得时日过得慢,这日看着身边练功用的几棵大树,已经慢慢显露出树枯叶黄的征兆,心下坦然,知道自己的七伤拳,已经入了门径。舒了一口气,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得吴妈的声音在尖叫:“林掌门,林掌门。”甚是慌张。
“不好,怎么是吴妈来找我,小师妹呢?莫不是门中出了什么事。”林霸图急奔而回,只见吴妈气喘嘘嘘的跑过来:“林掌门啊,你跑得老远老远的,可累坏老婆子我了。”
林霸图心中更是慌张,急忙问道:“我师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吴妈喘了口气,说道:“姬姑娘倒是没什么事,你还是快回家看看吧,以前跑下山去的守一守拙,又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不少人过来,姬姑娘觉得他们不怀好意,在门口拦着他们,我见着情况不对,赶紧跑过来通知你,不要让姬姑娘吃了亏。”
林霸图微感诧异,这守一守拙,以前也听师父提起过,确实是以前师父座下的童子,但是早已经还俗离山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来没有过来往,早就应该娶妻生子了吧,这个骨节眼上,来越女峰做什么?师父的葬礼上都没有出现过啊。
心中虽然奇怪,但是脚下不停,交待吴妈慢慢回去之后,一路急奔回山,后山到山门,也有数里之遥,但林霸图此刻心急如焚,催动内力,不知不觉间便已赶将近山门,果然看见姬如梦在门口挡着一帮人,在争吵着什么。
“两位“前”师兄,你们早就脱离门派,和正气门已经没有关系了,又跑到越女峰来何事?”姬如梦脸如冰霜,仗剑堵在门口,寸步不让。
门外面是两名中年的道人,要说是道人,也有点对不起这两个字,一人大腹便便,满脸油光,一身道服绷在身上,似乎都能听到道袍的呻吟声,脚上居然还穿了一双锦靴,若是把道袍换成锦衣,活脱脱便是一名富贾。另一人则是满脸苦色,神色唯唯喏喏,形容枯槁,头发随便挽了一个发髻,一双手满是火烧火燎的痕迹,只怕不是个沿街叫卖小食的摊贩,便是经营茶铺早点老板。
身后站着几名青年,倒是形容精悍,特别是当首一位,三十多岁年纪,双手骨节高高突起,肩膀宽大,手臂肌肉坟起,倒像是有几分手上功夫的角色,只是眼色之中,有气血衰败之相,若不是练功不得其法,就是为女色所累。
边上还有两名衙役打扮的男子,远远的站在一边,看来是请来的见证。
长得如商贾一般的守拙走上一步,未语先笑,团团作了一揖道:“这位师妹,师兄我虽然先一步下山游历,但是门中可没有举行破门仪式,从法礼上讲,我们可还算是正气门的弟子,只是这许多年未曾上山而已,现在师父仙逝,有些物件的交接,我们还是要做一做的,不过师妹尽可放心,有师兄在这里,包管双方都有好处,不会吃亏。”呵呵,果然是一个追求双赢的好商家。
姬如梦冷笑一声:“有什么好交接的,当日师父的葬礼,你二位都未曾出现,现在想到曾经有这么一个师门了,两位“道长”,只怕是儿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吧。”姬如梦在“道长”二字上咬了重声,讥讽的看着两位“前”师兄。
一脸苦色的守一则转头看看,又回过头来说道:“师妹,现在正气门所剩不过你师兄妹二人,产业也尽难以守下,不如交在师兄手里,至少,以师兄的颜面,能保证师父长眠之所,不受惊扰,你与林霸图二人的生活,我与守拙师兄也会妥善安排,何必学江湖中人打打杀杀,你们两人还年轻,不知轻重,一时意气用事,争强好胜,那岂是长久之道。”
姬如梦听守一说得诚恳,颜色稍霁,只是这二人,分明是受人摆布,就算和他们再说下去,也是无用,懒得多说,自己力单力孤,又不善争辩,只是挡着门口,等候师兄回来再作打算。
守一心有愧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