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在波澜壮阔的胸口,这姿势实在是羞耻。
朱珠眼睛没睁开,嘴角却挑起来了,他越是挣扎她胳膊越是勒的紧。林博垂死挣扎了几分钟,实在抗不过,只得认命的就这么睡了。
林雨桐将今儿写成的剧本改了两遍,这才把笔记本合上,准备睡觉了。
睡前习惯的给四爷去了一个电话,“……怎么样了?没闹起来吧。”问金河和江天回去以后的事。
四爷看着坐在沙发上相互对峙的两人,低声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早点睡。明天给你电话。”
林雨桐看了看电话,估摸着那边还闹着呢。她摇摇头,上床关灯。外面的风吹的呼呼的,屋里却温暖如春,窝在香软的床里,这种幸福得珍惜啊。
另一边金沙伸了伸懒腰,看了儿子一眼,“是那姑娘打来的电话吧?叫人家看了笑话了。”说着,就看向江天,“算了,还准备拖到什么时候。儿子还要结婚了,再说了,你不是也放不下江桥吗?你也别整天盯着我了,有这功夫你盯着你大儿子什么时候成家不必盯着我强?离了吧,该是我的,我都给思烨了。一分一文都没用到我身上。这个你可以放心。”省的怀疑我把东西没传给儿子再倒贴了哪个小白脸。
江天不安的在沙发上动了动,这才看向四爷:“你去睡吧,我跟你妈有话说。”
四爷看了金河一样,“有事叫我。”
看着儿子上了二楼,江天这才过去挤在金河的身边:“小河……四十多年了……就是离了,你就放下了。不管是多恨我,可这四十年的时间做不得假。说句实在话,就是父母陪伴的时间也没有咱们两人之间相互陪伴的时间多吧。就是你在国外,不在一起生活的这些年,你就真的放下了……”
金河一把拍开江天伸过来的手,“……说人话,别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嚼吧……”
“我不离!”江天蹭一下站起来,“他姓陈的四十年前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依旧不是我的对手。你也死了这份心吧。”
“不离是吧?”金河冷笑,“那我可上法院起诉了……”
“起诉去吧。”江天笑了笑,“公司现在可是思烨的,等咱们闹上法庭,是看外面会怎么说?”
“你这个老无赖。”金河骂了一句,随即无所谓的一笑,“不离是吧,不离也行。你不怕戴绿帽子你就别离。我告诉你,我不光要跟陈飞云约会,我还要跟他去酒店开房,我看你这老脸到时候能怎么着?”
江天被金河这彪悍的一句话刺激的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指着金河,“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金河直接起身,将睡衣带着重新整理了一下,“咱俩看谁能耗过谁。”
“你敢跟……开房?”江天在屋里转了两圈,“开房是吧……开房有什么了不起……”他转着就停顿下来,“开房都白搭,都多大年纪了,他还好使吗?”
“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金河撇嘴说了一句,转身就回房间了。
这一句可算是捅到江天的腰眼上了,“金河……你什么意思……你可别忘了,你儿子可快要结婚了,要是叫人家林家知道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为老不尊在外面胡来,你看人家愿意不愿意把闺女嫁到咱们家。”
于是,半梦半醒的林雨桐接到一条四爷发过来的短信:年过六旬老娘要出墙。
她顺手就回了一句。四爷愕然的看着手机,上面有这么一句话:早干什么去了?
这是说出墙要趁早的意思吧。
第二天林雨桐清醒过来才想起自己都说了什么,她赶紧给四爷回了电话过去,“这么说是不好离了?”
“离不离的都随他们吧。”四爷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她这些年生活的太压抑了,叫她折腾吧。至少有股子鲜活气了。六十耳顺七十从心所欲。他们都六十多的人了,离从心所欲也不远了。离不离的也就是个形式,能怎么着?”
也就是说四爷觉得有人追求有人抢夺,叫金河重新焕发了活力。
这倒也是好事。
挂了电话,林雨桐收拾了收拾就送朱广斌去机场。
昨晚跟林博还不对付的朱广斌,如今看着有点狗腿,上了车林雨桐才知道,林博答应送给朱广斌一辆兰博基尼。
“姑父办事就是敞亮。”朱广斌啧啧两声,“我爸就舍不得给我买好车……”
“代步而已。”林雨桐皱眉,“再说了,你在学校开那么好的车干什么?”
朱广斌一噎,“你们学校就没有开好车的?”
这个还真没怎么注意。
“世人都一样,先敬衣裳后敬人。”朱广斌脸上的笑意敛了敛,就不再言语了。
两人一路无话,进了机场,朱广斌叫林雨桐回去,“不用盯着我,我还能跑了?”
“那你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林雨桐叮嘱了两声,又给舅妈发了航班的班次,“你想跑而已跑不了。要是没按时到,舅妈那一关可不好过。”
“叛徒!”朱广斌点了点林雨桐的额头。
两人正闹着,就听到边上又人打招呼,“广斌,你也要回去?”
朱广斌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没了,林雨桐扭头一看竟是试镜时候的见过的黄衣服女孩,不过今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