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温润,靳司晏徐徐启唇。
对啊!上次靳司晏可还脸不红心不跳地对老太太撒了谎。说她怀孕什么的。
也是……老太太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面应该也会手下留情的。到时候她卖个乖顺便喊几声肚子疼什么的,她更加不敢对她下手了。
看来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倒是挺有用处的。起码能为她挡住靳老夫人的凛冽“杀气”。
“可我这肚子过了这么久都还没大起来,老夫人怀疑了怎么办?”
“我这不是正努力让它大起来吗?不过某些人总是各种不配合。”
说到这事,靳司晏语气似乎还颇有几分哀怨。
左汐耳根子有些烫。
他还想要她怎么配合?
他住院期间,她可是任由他摆布被他上下其手了。他是丝毫不顾及自己背部的伤口,胡乱运动,害得她还一边担心着他的伤势,一边还要为他进行手部运动。
该哀怨的那个人应该是她吧?
若不是她坚持,恐怕他就要让她进行让她无地自容的口部运动了!
他还有理了他!
“亲爱的老公,咱能说人话吗?”她皮笑肉不笑,大有他再胡言乱语没个把门的,她就直接咬过去的架势。
不能关门放左小宝,大不了她放她自己。
靳司晏从善如流:“人话就是,你可以在衣服底下塞点东西作假一下。”
这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好不好!
*
左小宝今天被左牧亲自接了回去,说是让他和他的准后妈进行和谐有爱的相处。
难得左牧这一次父爱泛滥,主动让左小宝和崔鸢相处。左汐自然是要成人之美了。
何况小宝儿嘴上说着不愿意,心里头可是欢快得紧呐。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两人回到家,晏宝便扑腾着它的小尾巴挤了过来。靳司晏将两人刚去超市买的蔬菜肉类拿到厨房,便开始了他的煮夫生活。
“以养生为主,今晚就煲个鱼片粥,没意见吧?”
她能有什么意见?
“你养伤期间最好还是多喝点骨头汤吧。”
“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可以多摄取其它营养。”
既然如此,她也就没什么好表达的了。可到底,左汐还是特别不好意思地跑了过去:“需不需要我帮忙哈?”当然,答案绝对是no,她已经做好了被轰出厨房的准备了。
“既然这么想要帮忙,那就摘菜吧。”
!!!
说好的不让她下厨的呢?说好的怕她烧了厨房的呢!
好吧,摘菜确实是不用考验她的厨艺……
在水槽里摘洗菜叶子,左汐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老公,你对医术挺精通的吧。”憋了这么久,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果然,主动来公司等他下班,又和他一块儿去超市采购晚餐食材。敢情,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靳司晏给自己系上围裙:“我精不精通,你不是早就知晓了吗?”暗哑的嗓音,他甚至还别有深意地望向她的胸口,“或者我再对你做一下全身检查……嗯……做个胸部触诊?”
不提起这个还好,一提起来,左汐就要炸毛。
“你还好意思提是吧!冒充医生让我脱衣服!你那是下/流猥/琐龌/蹉!你这是对我性/***/扰性/侵犯!亏得你那会儿溜得快,要不然我绝对要送你进局子!”
振振有词,左汐对他进行着批评教育。
默默地听着她有板有眼的训斥,靳司晏倏忽间转首,凝神在她喋喋不休的唇上。
一俯身,印了上去。
骂声嘎然而止,左汐睁大了眼,手还湿哒哒着沾上了菜叶子,竟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让他继续。
靳司晏探入她口中,原本不过就是纯粹为了堵住她的嘴。没想到这所谓的浅尝辄止还是会上瘾。他一下子就缠住了她的舌,温柔却又带着一抹激狂地含/弄起来。听着她嗯嗯地闪躲,他更是缠得紧,让她的舌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含住。
等到一吻结束,津液也不免带了出来。
抹去她唇上的一丝银丝,瞧着她还懵懵懂懂地愣着,他心情大好:“这是想要让我继续?”
去他的继续!
左汐回过神来,抬起手臂狠狠用衣服抹了把嘴。
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某些人还真是变化大。想当初瞧见我解开内/衣站你跟前,你那耳根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早就害羞地红了!可短短时间,你已经能脸色如常地进行龌蹉行径了。简直就是好色的代名词。哼!男人的劣根性!”
还真是……一语中的。
靳司晏微微有些发窘。
“此一时彼一时,如果那会儿我对着还不是我太太的你真的做了什么龌蹉的事情还能脸不红心不跳脸色如常,恐怕你就得哭了。”
能随随便便对一个女人乱来,若他真的成了这样的人,她嫁给他,估计也就只有哭的份。
左汐咬牙:“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滚粗!
“刚刚突然问我医学,是想让我给你再做一次检查?”
“我傻才让你做检查,能下得了床才怪!”左汐的怒声一滞,又腆着脸讨好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梁艳芹女士之前好像动过什么大手术,不过被瞒了下来。你能想办法查出来吗?或者你自己亲自出马给她做个全套检查?”
将超市处理好的鱼切片,靳司晏的动作一顿,凝视着她郑重问道:“你突然之间这么关心她,是……想要修复母女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