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睨了眼那宽大的袖袍滑落他的肌肤,露出玉一样清致的手腕,若不是真真切切的晓得他是男人,定要把他误认为女人了: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你就说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玉子宸连连点了头,也不磨叽了:“行行,这一品居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折腾没了,本王再给你开两间就是了!”
“谢谢,谢谢,我不会让你亏本的。”未央垂了垂眼眸,其实有时候觉得玉子宸却实对她已经足够好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就是没有一点的心动?
“这可好了,夫人就不用为银子的事而担心了。”梦儿双手合上笑道。
“梦儿你若也想开间店我可以帮你。”秦莫寒看着梦儿欢喜的模样开口道。
未央撇了撇嘴,看着这两个炫富的人,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就你们有钱,以后还指不定会不会破产!”
玉子宸笑的风和日暖,捋了捋袍子:“小东西有朝一日也会很有钱,日后这一品居劳烦您老多费心。”
未央横了眼动作优雅的他,纠正道:“你能不能把称呼改改,本姑娘名字好听着呢!”
玉子宸品了一口,温润如玉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那小东西是觉得王妃好听还是娘子好听?”
未央的嘴唇翕合了两下,骂道:“不要.脸!算了,随你怎么喊,无谓一个称呼罢!”
转而将视线看向了正与梦儿眉目传情的秦莫寒:“你俩眼睛酸不酸?快说说,你方才都与这只玉妖孽聊了些什么?”
玉子宸双眉蹙了蹙:“小东西不在乎称呼,本王可在乎,再说我何时妖孽了?”
“你闭嘴!”未央吼了一句玉子宸,对对,他不妖孽,只是心黑而已。
秦莫寒吹了吹杯中的茶水,抿了口:“随缘吧,该做的都做了。天色不早了,你们早些回才好,别让夫人忧心。”
未央也没料到才聊上几句外面已是天黑,本还想问问该做的都做了是什么意思?却被梦儿催促道:“主子,我们快些回去吧!”
未央点了头,回过身对里面的人又道:“好吧好吧,我们就先回了,你二人在这里慢慢聊一夜吧!
玉子宸晓得这是她在讽刺,也没气恼,淡然的道:“路上小心!”
未央拉着梦儿一路狂奔,气喘吁吁的逃出了一品居,只是为了避免那群女人跟来,不然这样就让她们知道自己的住址了!
未央带着梦儿悄悄的从后门回了府邸,二人径直回了院子。
而刚进屋子就见王氏正坐在屋里,看向进屋的未央问道:“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吃饭了吗?”
未央见王氏脸色不太好,放软了声:“娘,我和梦儿在一品居吃糕点也吃撑了。”
王氏拧了拧眉,一副放心不下的样子:“尽吃糕点有什么营养,吃饭吧,刚让徐嬷嬷端去热过了。”
未央挽着王氏的手臂蹭了蹭,连忙对着梦儿挥手吃饭:“谢谢娘。”
梦儿盛了饭与未央一起吃起来:“嗯,真好吃,肯定是夫人亲自下的厨。”
未央睨了眼梦儿,咬着筷子,听到她的话显得尴尬,因为她连是不是王氏亲自做的菜都偿不出来,只知道这是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你们俩喜欢吃就好,天色不早了,吃完后梳洗就歇了吧。”王氏抚了抚袍子起身,对二人交代后便同徐嬷嬷离开了院落。
“娘,慢走。”未央说完,几筷子便吃完了饭。
随后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便准备歇下了。
谁料她刚熄了烛火摸索到床边就落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未央挣扎了番:“你是谁?”
云洛逸川那双桃李缤纷的眼眸变得幽深,幽深如阎罗般的大殿:“为什么宁愿去找他也不愿向朕开口?”
未央回过头,平静的看向他:“跟皇上开口有用吗?还是皇上一挥霍就要给夏府赏金千两?从而这一举动又引来众多非议,我未央便又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
云洛逸川狭长的眼睛轻轻地眯了起来,仿佛午夜绽放的昙花一般,散着神秘而矜傲的眸光,他的手搂在未央的腰上:
“你不必说气话来气朕,当初你与秦墨寒之间的事成为陵安城的流言也能怪朕吗?若你当日没有去赴约,后面还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吗?”
未央淡漠的语气没有一丝情感:“妾身没有气皇上,当然也不敢气皇上,当初的事妾身也已不记得了,皇上说是妾身的错那便是妾身的错,皇上说羽书的死是妾身害的那便就是妾身害的,总之皇上什么都是对的。”
云洛逸川垂眸凝望着她:“朕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也不是来跟你说往事的,羽书的死朕没有怪你。”
而未央却最不愿提及云洛羽书,这些天她好不容易忘了,如今却又全然的记起,心里免不了难过:“你走吧!”
云洛逸川眸光清冷,唇角的笑意含着三分嘲弄:“既然朕来了,今夜自然不会走的。”
未央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她总会用淡漠的态度去对待他:“皇上想要留下,妾身不会赶皇上走,妾身去偏房睡。”
云洛逸川俊脸冰冷的令人害怕:“朕没准你走,你也不准离开这间屋子。”
未央的身子顿了顿,半晌后才道:“三年之后,妾身一样会离开。”
此话一出,让云洛逸川一把将她拥紧了在怀中:“三年后的事情三年后再说,朕只知道现在你是朕的。”
未央不明白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