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为了能保我被释放,黎婼把罪都顶在了自己身上。她被判决了死刑,行刑期在下个月三号。我知道我们俩都是罪有应得,该死。我就是不想她死后连魂魄都要被困在那里,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话落,她的目光又转向了窗外。
在至始至终的讲述中,她的神色都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平静的毫无波澜。就好像说的并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别人的事一样。
对于这两人,我不知道该是觉得同情多一些,还是惋惜更多一些。很难想象,两个二十多岁女孩子,竟然经历过这样事。
我们是在一个星期后,出发去的临沧市。老实说,对于这次的事情,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没多少把握。临出发前夕,还是打了电话,叫上了刘七铭一起。
一早出发前,慕枫忽然出现在了小店的大门口。已经换下了一身僧袍,正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们。
见状,众人皆是一愣。贺灵跑上前几步,显然有些紧张的朝他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出什么事啊,能出什么事。我师傅要下山去找住持,就批准我先回来了。对了,我爸妈没问什么吧。”说着,慕枫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
听言,贺灵长呼了一口气:“没有,没问什么。”
“那就好,要是让他们俩知道,我居然一声不响的就出家了,估计都得气疯。”话落,慕枫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瞬,又道:“你们这是要出门啊?”
听他说没事,我也跟着松了口气。而后,把黎芳的事情大概跟他解释了一遍:“你既然回来了,就在家好好陪康叔和许姨待几天吧!”
话音刚落,慕枫紧忙摇头拒绝道:“那怎么行,这么危险的事,我得过去帮忙啊。”
没等我回话,贺灵当先开了口:“你去了也帮不上忙,就好好留在家里吧。”
听言,慕枫的笑容忽然僵在了脸上:“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贺灵看着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半响后,把头转到了另一边:“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状,我和曲忻赶紧上前,将两人分开了:“行了,都别吵了。快走吧,一会赶不上飞机了。”说着,将二人推上了车。
我们到达机场的时候,刘七铭已经等在哪里了。
临沧,古称缅宁,以濒临澜沧江而得名。听闻此地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可谓是四季宜人。
我们先转机到云南,而后又赶往临沧市。到达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一下飞机,就见此地四处鸣放礼炮。我们几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困惑。
在附近找了个小旅馆,先住了下来。老板名叫尼茸,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着一套不知道是什么少数民族的服饰,见我们来到是很热情。
登记时,慕枫朝他问道:“老板,今天是什么节日么?”
听言,中年男人笑了笑回道:“你们是外地来旅游的吧?那你们可算是赶上好日子了。今天是我们佤族人最隆重的节日,新米节。”
说着,又跟我们仔细的科普了一下新米节由来,以及佤族人的历史文化。
第二天一早,吃过了早饭。我和慕枫就去了黎芳口中的国际女子监狱,准备查看一下。
这间监狱在当地,被人称为临沧市女子监狱。离远处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走近时,才发现了此地的异常。这里就像一个巨大的时空漩涡,似乎要把人的灵魂吸进去一样。
我心下骇然,立即双手结印,在心中默念起了静心咒:“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远观其物,物无其物。”
半响后,虽是大汗淋漓,头脑却渐渐清明,抵御住了这莫名的吸引力。
转头查看慕枫时,见他正双手合十在胸前,嘴里也在嘟哝着什么。细听之下才发现,原来是佛教中的大悲咒:“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唵,萨皤啰罚曳,数怛那怛写,......怛侄他.唵,阿婆卢醯。”虽然看上去有些吃力,但到底还是抵挡住了。随着身上的佛光涣散,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我扶起他,接连后退了数十米远。
慕枫显然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呆愣看着我问道:“刚刚...刚刚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磁场!”我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监狱,无力的叹了口气。
回到旅馆后,我把事情的经过和众人大致讲了一遍。引起一片惊叹声。
半响后,刘七铭当先开口说道:“如今事态严重,已经到了我们无法掌控的程度。这事,我们管不了了。”
“不行,必须得管。”我摇了摇头,坚决的回道。
听言,贺灵也是一脸的不赞同:“我们知道你答应了黎芳,不想失信于人。但是,也要量力而行。”
“这根本就不是失信不失信的事情。如果我们放任不管,任其发展的话,早晚有一天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那时候的危害,就不仅仅是如今这样了。”
一旁的怀元,也持不赞同的态度:“曲忻姐,你劝劝他,让他别这么一意孤行。”
话落,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曲忻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