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笑话,持续不了多久了,今晚就来个彻底的结束。
她不知道顾承光会不会回来,直觉告诉她,应该会。
她幻想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场面,她的血液都是冰冷的。
没过多久,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股酒气弥漫着整个卧室。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装睡,她知道,顾承光回来了。
枕头下的水果刀,在提醒着她将要做的事情,她的四肢都在颤抖。
“云树,云树,我回来了,呵呵,qj吗?我不介意今天晚上给你补充点证据,明天你就可以带着我的液体去告我了。”
顾承光整个人压在云树的身上,胡乱的吻着云树的小脸。
“你说,你这个白眼狼,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想要我死,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要你跟我双宿双栖,儿孙满堂,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死去呢?”
顾承光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这是云树下手的最好时机,可是,她在关键时候竟然有些犹豫。
她为什么要对一个将她的人生迫害致死的刽子手犹豫。
云树不要犹豫,一刀下去,这一切都会结束。
“云树,你个小白眼狼,脑袋不要给我乱动,劳资要亲你,劳资要上你一辈子,特么的,想我死,也掂量掂量你那点本事儿,我从八岁就开始学会一步一步的算计,我难道还能栽在你一个乡下小丫头身上,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喝醉酒的顾承光脏话粗话如连环炮似得在往外冒。
平时在人前他是高贵优雅的绅士,只有,云树很清楚,他连个普通男人都不如,瑕疵必报,你伤他一分,他恨不得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所有男人的劣根性,他全都有。
他在全球的那些喜欢他崇拜他的粉丝,全特么的都是瞎了狗眼,喜欢这种连人都不配做的男人。
顾承光已经不满足,那点点吻,他的开始去掀云树的睡裙。
“你这穿的什么衣服,这么难脱,以后,听着,在老子的床上,不准给我穿任何衣服,方便老子随时上你。听到没有。”
云树看着顾承光喝的通红的脸,迷离的双眼,微微一笑道:“听到了。”
顾承光突然像个大男孩一样,咧嘴一笑:“真乖,来,大爷我赏你一个吻。”
他说着就抱着云树的脑袋,像狼一样似得,狂啃。
啃的云树是满脸的口水。
云树的手已经伸进枕头下面,成败在此一举,她不想活了,她早就不想活了。
顾承光说,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她想,杀人偿命合情合法,她的一条贱命,换顾承光的一条狗命,她不亏。
不是吗——
云树握着冰冷的刀柄,她在想她是直接插进他的后背,还是直接插进他的后颈。
想来,也是一道插进后颈,能一刀毙命。
水果刀快速从枕头下抽出去,云树对着顾承光的脖子刺去。
顾承光的余光撇到云树高高举起的手,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迅速从云树身上闪开,但还是躲不及她有备而来的刀,云树没有刺到顾承光的脖子,一刀扎进了顾承光的肩膀上。
顾承光没有吃住痛。
“啊——————”的一声儿尖叫。
云树看自己失手了,没能成功要了顾承光的命,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往顾承光的脑袋上砸去。
早已经有防备的顾承光成功的躲开,台灯落地,啪的一声儿碎响。
云树又去拿另一个台灯,顾承光俊脸刷白,双眸通红,他万万没有想到云树能对他这样的狠,就是几年前,他也没有想过要这样对她。
云树还没有来得及去拿台灯,顾承光一脚踹到她的小腹上,她从床上摔倒在地。
顾承光捂着自己的右肩,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脸色惨白,整个人站立不稳,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下的云树。
不住的摇头:“我真的没有想到,真的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有一天,这样对我,云树,云树,云树,”
他一连喊了她好几遍的名字,他不断地摇头,他根本就不敢相信,云树真的会这样对他,竟然想亲手杀死他,这一刀,这要是扎进了他的脖子上,他肯定会在短短的两分钟死亡:“我特么的这次不会在饶了你。”
如果说前两次,顾承光念及过去,对云树还能心存慈悲,那么这次,他绝不可能再对她慈悲。
云树捂着肚子,疼的她额上虚汗直冒,全身没有任何力气,她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想她这次真的是输了,她哆嗦着唇瓣:“顾承光,我说过,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成王败寇,我认命,一刀解决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
顾承光知道自己血流的很多,不能再耽误下去,他一旦失血过多倒下了,就没有再醒来的可能了,云树绝对会在补上几刀,现在首要的是赶紧去医院止血包扎。
云树这一刀使出了全部的力气,他想他这只手,再不及时处理估计是要残废了。
顾承光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想死吗?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阿德将顾承光送到南山别墅,就自作主张没有回去,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不是心甘情愿的跟顾承光回来,她一定还有自己的目的,但是他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个目的竟然是要了顾承光的命。
阿德冲进来时候,就见顾承光满身是血,云树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顾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