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气到了就那么高兴?”
继续面无表情。
其实内心:当然高兴!但宝宝为什么要告诉你?
“妖儿。”低叹一声,她以为她不说他就看不出来吗?
她不该那么高兴的。
这会让他想吻她。
萧江灼上前一步,萧之夭无意识地后退一步。
坏了,背抵到洞壁了。
萧之夭刚意识到不该退这一步,面前的萧江灼已经抬起一手撑在了她的左耳边。
金光灿灿的“壁咚”二字顿时闪过萧之夭的脑海。
突然有一种迷之羞涩肿么破?
她转身要逃,啪,右耳边的位置也被某人的大手撑住了。
她抬手就推,萧江灼挺胸相迎,“内伤未愈中,求轻摸。”
摸他个大头鬼!
打死也不摸!
萧之夭要抽回手,谁知萧江灼却以比她更快的速度用手压住了她的手,然后按压在了他的胸膛上。
强迫摸。
萧之夭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深刻体会到了那种“来摸呀来摸呀不摸还不行”的厚重流氓感。
刚刚才污胜一场的喜悦一下子就被打击完了。
这货已经流氓到了可以渡劫飞升的境界啊!
谁还能赢他!
萧之夭有气无力,“这位英雄,咱能要点脸不?”
“不能!我不想要脸,我有更想要的东西。”
他的语气太严肃正经,萧之夭不由自主地追问道,“是什么?”
萧江灼没回答,只是拿手指轻轻抚上了萧之夭的眼角。
重逢有一阵子了,她依然像小时候记忆里的一样清清淡淡的没什么剧烈的情绪起伏,这让他一半高兴她没变,另一半却也忧伤她的冷情。
他离开为她,回来为她;有她他才活着,没她他可以立刻闭眼;他可以为她舍弃这天下的一切,包括他的生命;也可以为她夺取这天下的所有,包括她的一生。
无论她记不记得他!
他不求别的,只求她平安快乐!
只求她可以像刚才那样发自内心的高兴!
即使依然是面无表情,可那眼底瞬间的流光溢彩却能惊艳他的整个世界。
啪嗒,一个湿吻落在了萧之夭的眼皮上。
现在这一刻,他是真的感谢那个突如其来的女人!感谢她创造了机会让他在回来之后第一次看到了娘子的真正开心!
萧之夭被亲懵了。
脑袋里懵得小草泥马们滴溜溜原地转圈圈无所适从。
不是因为那吻技多高超,而是因为那一吻传递的感激与珍惜之意。
初醒之时他好像就在吻她,后来故意耍流氓也直接或间接吻过几次,但每一次她都没觉得心动。
可这次不一样,脑袋虽懵,心跳却清醒地乱,乱得扑嗵扑嗵能组成一曲高昂的交响乐。
“为……为什么?”为什么这次不耍流氓亲嘴了?
萧江灼还是没回答,只是手臂一紧,将萧之夭圈进了怀里。
她不记得他了,所以她不会意识到她的开心对他有多么重要!
这让他心痛得不能呼吸。
但是没关系,只要她能开心就好。
最好再多开心一些,这样以后事情大白于她眼前的时候,她才能更多地中和掉他带给她的苦难。
一下一下的轻吻落在萧之夭的头顶,珍惜的温度让萧之夭全身发软发烫,甜腻的动作却让大肚洞中的另两个人目光发直,全身僵硬。
严丝丝:多好的一棵白菜啊,就这么让猪拱了?白菜你是眼瞎么?
尤小鱼:我还小啊,我未成年啊,夫子你说好的爱护尧天的花朵呢?
过了一会儿。
严丝丝:眼睛好疼,我是不是快被闪瞎了?
尤小鱼:花朵已死,没事烧纸,有事挖坟。
又过了一会儿。
严丝丝:小胖子,我听见你肚子叫了。
尤小鱼:丑八怪,我看见你流口水了。
瞪,你才是丑八怪,你全家都是丑八怪!
回瞪,你才是小胖子,你全家都是小胖子!
切,我没全家。
哼,我就一个。
两两对视,忽然抱头痛哭,同是天涯苦命人啊!
哭声终于惊动了萧江灼。
冷眸一扫,痛彻心扉的哭声说停就停。
“去做饭!”
“谁?”严丝丝没反应过来。
尤小鱼低头做乖巧蘑菇状,反正不是他,他还是个花朵。
萧江灼危险地眯眼,说话放肆,脑袋还不好使,这要是他手下的人,都活不过一天。
“要么做饭要么滚!”
哎?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可是她说的时候却没人家大爷这种“再磨磨叽叽就弄死你”的杀气。
严丝丝吓得内心泪流满面,脚下动作却是一点不敢慢。
她选择滚。
刚转身,嗖,一条笔直的,修长的,一看就蕴含无上力度的,腿,横在了她的面前。
口水好像又有泛滥的趋势,赶紧捂嘴,以眼神表示询问,不是让她选的么?她选滚了呀?
萧江灼冷哼一声,“要么回来要么死!”
滚可以,要么死着滚走,要么活着滚回来做饭!
他就是给了选择题,她以为她就有命选了吗?
严丝丝都不带打磕绊的,麻溜的弯身抱起炊具到大肚洞的一角去忙活做饭的事儿了。
大爷您快收了气场吧,小女子要是吓尿了做饭可就不是味儿了啊!
“小胖子,去弄点水回来洗米!”幸好还有一个可以压榨。
尤小鱼刚要阐述一下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