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薇小说>穿越重生>太上皇劫个色>77杀太上皇的凶手
的血迹。

他想他这个人从来都是籍籍无名,临了临了怎么会让皇帝亲审,他委实搞不懂。

他要杀的人是太上皇,皇帝就算不拍手称快也该保持漠不关心的态度,怎么会这么上心的弄个御审。

谁不知道太上皇的存在天理不容,他豁出性命的杀掉这个暴君,本以为至少能成为另一段荆轲刺秦王的佳话,不想英雄没当成,反成了狗熊,还是个在粪堆里打滚的狗熊。

他再料不到他的刺杀行动会在皇宫引起这样大的反响,皇帝亲自下令捉拿刺客,皇宫各处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搞的他逃跑起来异常艰难。

到最后,他好不容易与倒夜香的东阁大学士吕品通好气,让他躲在粪桶里逃出宫中,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躲在粪桶里暗自庆幸逃过了御林军的盘查,却好死不死的撞上了前来抢shi的年元勋。

年元勋与吕品因抢shi屁开之赛闹的很不愉快,二人一见面就乌眼鸡似的对上了,一语不和,两个素日里有文化有修养的文臣竟然丝毫不顾体面干起架来,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他躲的那个粪桶被打翻了。

于是,他随着粪桶一起滚啊,滚啊,滚……

“咔嚓”一声,粪桶裂了。

他滚成个一粪球滚到了地上。

好在,御林军的人对这一对老臣的抢shi之争习以为常,他们只当这两人又发生了争执,所以并未立刻追查过来。

更好在,年元勋虽与吕品有抢shi大仇,但他还算识大体,知道刺杀太上皇的行动乃正义之举,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他跳入皇宫最北角的无名小池之中。

他躲在池水之中,暗暗下定决心,明儿再跟吕品通个气多备一个粪桶,这样也不至于因为发生什么突发的意外碎了一粪桶他无处可躲。

他不知自己泡在池水里多久,反正待听不到一丝人声的时候他悄悄的爬上岸来,谁知道一上岸就倒了血霉的碰上那天杀的怪物狸猫。

狸猫发出刺耳的怪叫。

汪……汪……汪……

一声声,叫的他肝胆欲裂。

他必须杀猫灭口!

不过那只怪物狸猫上窜下跳灵活的要死,他杀了半天愣是没能杀死它,杀不死它也就忍了,偏偏还引来了御林军,结果,他成功的进了天牢。

想到一连环惊险而悲惨的逃亡行动,他不由的心里叫苦,两眸呆滞而又涣散的盯着坐于左相身后的朱景禛,一副衰到家的模样。

朱景禛正幽幽的看着他,双眸里充满了血丝,带着一种阴鸷猎杀的狠戾。

他看着皇帝这样的眸光身子不由的重重一抖,他赶紧垂下头再没勇气看皇帝那双能杀人的眼睛。

负责提审他的容痕淡淡开了口。

“春归,你受尽酷刑尚不肯松口说出幕后主使,怎么周氏一来你就一口咬定幕后主使是渠阳王了?”

春归又是一抖,抖的连指尖都颤动的无法伸直。

采青在探望他时明明买通了狱卒,怎可能这么快就走漏了风声叫皇帝知道了,他死了不要紧,万不能牵连到采青,他死死的咬住唇却不敢再轻易说一个字。

容痕见他缄默不语,缓缓又问道:“周氏乃渠阳王最宠爱的侍妾,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春归死死咬住唇不说话。

“你不说必是怕会累及周氏性命,其实就算你不说,周氏的性命也难保了。”

“蕊夫人和奴才从小在一个村里子长大,奴才打小就喜欢她……”春归脸色惨白,抬眸惊惧的望着容痕,眼里泪光闪现,嗫嚅的唇道:“我若招了,左相你是否能保蕊夫人一命?”

容痕默默的望向朱景禛,朱景禛阴恻恻道:“你若招了,朕可保周氏暂时不死,倘或你敢有一个字的隐瞒,周氏会死的很惨。”末了,又加了一句道,“当然还有你那位兄弟也会陪葬。”

春归惶惶不安,无论如何都不敢再看皇帝的眼睛,他咬着唇直到把唇咬出深深的血印。

“皇上,奴才不敢有一个字的欺瞒,幕后主使确是渠阳王,当初奴才不肯招皆因渠阳王待蕊夫人甚是宠爱,奴才私心想着蕊夫人能在渠阳王府过上好日子也好,所以奴才哪里敢招供……”

他咳了一声,两眼泪花翻滚,滚出一种愤怒的神情。

他咬牙又道:“谁知道渠阳王这个该死的混帐翻脸不认人,一味的听信贱妇的挑唆竟要杀了蕊夫人,蕊夫人念及与奴才的旧情,在临死前来看奴才,奴才实在气不过决定招供。”

说到此,泪滚落下来,糊了满脸血污。

“你这样的供词实在难以服众,别人会认为你是因为周氏而栽脏渠阳王。”容痕蹙着眉头道。

“奴才绝无虚言。”春归坚定道。

“人证物语俱在方能定罪。”朱景禛冷声道。

“物证奴才有。”春归毫不迟疑,干脆一股脑儿和盘托出道:“奴才过去明面上是太上皇的男宠,实则是渠阳王的安插在太上皇身边的细作,这些年来搜搂了不少渠阳王的罪证。”

“罪证在哪里?”容痕急急追问一声。

春归很是迟疑的看着容痕,摇摇头道:“事关重大,奴才只能告诉陛下一人。”

容痕苦笑一下,目光复又望向朱景禛,朱景禛淡淡的挥了挥手,容痕会意离开。

朱景禛幽幽道:“你可以说了。”

“皇上,渠阳王的细作遍布皇宫,有奴才见过的,亦有奴才没见过的,往往最让人想不到的人恰恰就是渠阳王派来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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