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自古就流传着这么一句老话儿,“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这鼠尾胡的县令甚至连骗都懒得骗,上来就直接明抢,也难怪秦不过二世而灭,六国不归心,皇帝昏庸,超纲不正,但最大的原因或许还是下面这些无法无天的父母官了。
要不是他们胡作非为,欺压百姓,百姓有好好的日子不过,会跟着造反才怪。
“此事与你无关,诺,给你的饭钱,多的就算爷赏你的。”朱俊没理会一左一右要来拿自己打板子的衙役,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了饭店掌柜。
再他看来,这是两码子事,饭钱还是得给的,何况那狗肉真是不错,一锭银子,值。
跟着,朱俊定住了衙差,冲眼睛直愣愣盯着掌柜怀里白眼放光的鼠尾县令说道:“狗官,你知道什么叫剥皮,点天灯吗?”
大秦起用法家思想,虽然刑法严苛,但却并没什么酷罚。相反,东方六国以儒治国,却酷罚层出不穷。
大秦统一六国废除各种严刑酷罚,县令已有十多年没听过剥皮之刑了,至于点天灯,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于是冷笑道:“怎么着?你想剥本官的皮?”
“不,我突然有点想点你的天灯了。”朱俊微笑道。
县令顿时一皱眉,冷言道:“何为点天灯?”
“你还真是枉费了寒窗十年,连天灯这么高大上的东东都没听说过,真是孤陋寡闻,不学无术。”朱俊说了一通废话之后,才接着说道:“点天灯可好玩了,就是在你的天灵盖儿上挖个小眼,然后放上灯芯点燃就好了。哎呀!到那时,你想死都难了,它会像烛光一样慢慢把你身上的脂肪烧干净,最快也要一两天才死的了吧!越说,我就越想看看,你能烧几天呀!”
“哈哈哈好一个点天灯,你说的本官都有些好奇了,也想看看你这贱民能烧几天。”县令并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衙役们已经被定住不能动弹,不能出声。他见点天灯如此有趣,便也起了想在朱俊身上试一试的念头,“来呀!把这个贱民给本官绑咯,咱们今天也涨涨见识哈哈哈”
笑罢,见衙役们仍旧一动不动,不由‘啪’的一声,把手按在桌面,怒道:“怎么还不动手?难道要本官亲自动手吗?”
“嘿嘿。”朱俊抱着膀子嘿嘿直笑,“你是叫不动他们的,现在你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个儿。”
“你,你,你使了什么妖法?你,你想杀害朝廷命官,你要造反吗?”县令显然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一见小弟们都不能动弹,立马抬起朝廷,想要吓退朱俊。
“朝廷算个鸟。过来吧你!”朱俊一抬手,县令的双腿就不听使唤的跑到朱俊面前。
县令顿时吓坏了,连连告饶,“哎呀!活神仙啊!您老心心好放了小的狗命吧!”
“要我放了你也成,说说吧!你当官这些年,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你最好想清楚了回答,否则,哼哼”朱俊冷笑道。
“下,下,下官,没”县令本想说谎,可突然感觉身上犹如针扎一样,忙大喊道:“我说,我说,下官,这,这些,些年,贪,贪污了十多万贯,只要神仙爷爷饶,饶了我,这,这些钱,全部给您啊!真的就,就这么多。”
“软骨头。”朱俊嘀咕了一句,这才点了点头,“那这些钱都放那了?”
“后,后院花园的假山里。”县令忙老实答道。
“掌柜的,你去把全县的乡亲父老都叫来,就说太爷发钱了。”朱俊回头冲已经吓的腿软的老掌柜说道。
他原本以为老掌柜会因为有钱赚而高兴,却不成想他却摇了摇头,“老朽多谢公子为我县黎民着想,但老朽却不敢这么做,若是朝廷知晓,全县百姓都将被处死”
朱俊点了点头,也承认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他看似帮了此地百姓,实际上却是害了他们。到时他拍拍屁股走了,但百姓们却会遭受兵祸。
想到这,朱俊抬手在手心画了一道符纸,拍进了县令的脑门里,道:“我现在不杀你,但在你的脑子里放了一道符,若你再敢干坏事,立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县令那知道朱俊其实是故弄玄虚,忙一个劲的点头保证,还千恩万谢的感谢朱俊的不杀之恩。
最后,朱俊在县令那拿了十斤重的刀币作为路上的盘缠之用,又牵走两匹驿马当脚力。
可他却忽略了一个问题。
孟姜女不会骑马
咋弄?
现学恐怕是来不及了。
两人骑一匹马?
孟姜女要真是那种不拘俗礼的人,也不会为只结婚才三天的丈夫就跋山涉水,找了丈夫十年。为此,她还差点搭上了性命。
至于雇佣轿夫抬轿还是算了吧!
就那一步三摇的速度,范喜良早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无奈,朱俊只好带着孟姜女来到城外一座庄园,想跟这家员外买一辆马车。
人都员外了,是缺那钱的人吗?
结果不用说,被哄了出来,气的朱俊差点就硬抢了。
但山无绝人之路,他们从员外家出来时,正巧赶上一赶着牛车出城回家的老农。
朱俊二话不说,掏出两条刀币,从老农手上买来牛车的车架,套在马上扬长而去
马车就算快,一口气就跑出去三十余里。
一开始,朱俊觉得这颠簸的感觉就像是在荡秋千一样,贲爽。
可时间一久,他就受不了了,这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就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