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被带出空间,就听到有很大的雨声。
锦衣让清钧把自己放下来,推开窗户就看到那雨大的简直和开了闸的江水没有什么两样,锦衣有点担心,这房子会不会被冲垮啊!不过,这好像是易千阖的房间吧?这雨大的怎么回去啊?
锦衣拉拉清钧的衣袖,指指外面。
清钧探身看了看,开口道“我刚才进空间前还看了天气,好好的,你今晚留在这里休息也可以,我去我的房间去把吃食给你端过来。”说着,就要开门出去。
锦衣连忙把人给拉住,这个,他应该找找有伞什么的没有。锦衣又给回头看她的清钧比了一个打伞的动作,清钧笑了,说道“我有灵力在身,没事的。你在这乖乖等我吧。”
锦衣又把人拉住,那啥,你有灵力在身,把我带上应该也没什么啊,你自己走啥?
锦衣做了一个让抱的动作,清钧就看到身前的小女孩还不到自己胸口高,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噘着嘴,张开双臂让人抱着。
伸手摸摸锦衣头上有点歪的小包子头,说道“真幼稚。”嘴上这样说却是弯腰把人给抱了起来,推开门,就进了雨幕中。
锦衣听到开门的那声声响条件反射的缩成一团,等着被雨点砸到。
“睁眼,不会被淋到,你再缩下去,我抱不住你可能就会被淋到了。”清钧带笑的声音从锦衣头顶响起。
锦衣睁开一只眼,果然没有被淋到诶!四周都灰蒙蒙的,就连主屋里的烛光的光亮都看不大真切,四周全是雨声,锦衣把头枕在清钧的肩上,无声的说了一句,“怎么感觉这世上我就只有你了呢?”说完自己就笑了。
“丫头,你在干什么呢?这会儿又没有动静了。”清钧拍拍锦衣的背问道。
锦衣搂着清钧的脖子用头轻轻撞了一下清钧的额头,嘿嘿,莫名有点开心。
清钧就看着锦衣撞自己,然后傻笑着无声的大声嚷嚷着什么。清钧有点无奈,还好是在自己怀里,怎么折腾都随她吧。
锦衣就看着四周灰蒙蒙的一片无声的大叫着,嘛,失声还是有好处的嘛,可以随时谁地的嚷嚷,要多大声有多大声,反正人家听不到。
清钧把人一路抱到自己房间里,然后放下关门。
锦衣不让关,觉得自己还没嚷嚷够。
清钧拎着锦衣的后衣领把人拎到小桌前的凳子上放好,接着衣袖一挥,门就给关上了。
锦衣被那袖风给冷到了,打了个寒颤接着就是个无声的喷嚏。
“身子着了凉受苦的可是你,行了,别乱瞧了,吃东西吧。”清钧把倒扣在小碗上的大碗给掀开,那小碗里的番薯粥还有丝丝热气。
烛光下的清钧特别的好看,比空间里的魔头还好看。锦衣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清钧在心里认真的下结论。然后端起碗来唏哩呼噜的开始喝粥,看着清钧在烛光下的颜,吃饭都是甜的,嗯,果然,有美人看很下饭。
清钧就看着锦衣一会看看自己一会看看自己,然后喝粥喝的很欢快,心下好笑,不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了。
锦衣吃完很心满意足的拿清钧递过来的巾子擦擦嘴,然后敲敲桌子引起正在铺床的清钧的注意。
清钧回头看看趴在桌上看着自己敲桌子的锦衣一眼,然后继续铺床。
锦衣看清钧没有搭理自己,站起身来,走到清钧的身边看他铺床。
铺好床的清钧把锦衣给拎到床上,“天色不早了,快点睡吧,明天还要修炼。”
锦衣很自觉的脱了鞋子,然后把脱下的小外衣也交给清钧,接着就钻到了被窝里,只露个脑袋在外面。被窝里有点冷,把被子在裹紧实点。锦衣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知道把自己给裹成个茧状。
清钧看锦衣折腾完了,开口说“睡吧。”
嗯?这人不睡么?不是还给他留了一床被子嘛?锦衣艰难的伸出手来拉拉清钧,在清钧的手背上写“你不用休息?”
清钧把锦衣的小胳膊给塞回被子里,说道“我要打坐,你睡就好。”
锦衣就看清钧说完,接着就脱了鞋子盘腿坐到了床边。正好给锦衣挡住了烛光。
锦衣看看清钧单薄的后背,眨眨眼睛,看向了床顶。
张家祖祠,神秘牌位,短袖的魔头,神秘来路的易千阖,还有打坐的清钧,这个壳子的身份,被人追杀,绝顶的天赋,还有必须的修炼。锦衣无声的叹了口气,又想了想魔头的话,我只能是张姓爹的孩子,这是不是代表着有什么事要我去做啊?还有,这是指我,不是这个壳子,那我为什么是这种方式来到这里呢?从这个世界出生长大不更名正言顺么?还有这个壳子就有点麻烦了,谁知道有那个白玉牌的杀手到底有多少个呢,万一再冒出来好多那不是死完了?还是好好修炼,然后找到这个壳子的家族,然后在家族里好好立足,接着若是这个壳子的爹娘都很厉害,那就让他们给这个壳子的主人报仇,那样自己的危险也就没了吧?不过,清钧会不会知道一些什么事啊?
估计问也不会说,不过还是问问吧,万一就说了呢。
这样想着,锦衣就睡早了。
清钧看看睡着的锦衣,然后从怀里拿出那块白玉牌来,细细的摩挲着,好一会儿都没有停下。
这个张家还存在呢,看来张首辅没有少费心思,那张家祖祠里的人是不是张首辅呢?或者说,在那条密道里看到的那个人影是张首辅么?一开始以为,锦衣就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