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开始变的十分的安静,三儿这头只顾着找寻通往其它地方的地洞口完全没有注意到张仁山这边的事情,好在三儿做事情的时候不会七手八脚的瞎忙活,只有看准了才会动手,所以发出的声响不是很多,张仁山借着这个机会赶紧是侧耳聆听那突然出现的奇怪人声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要真是鬼魂低语那就得赶紧带着三儿从这里面跑出去要不然到时候在这地下遇见鬼打墙,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时间不长张仁山听着那比蚊子声还小的微弱人言逐渐的开始朝着一处洞壁靠了过去,附耳贴在洞壁上只听几句人语从其后头传了过来。
“头领有令子时血光大典要严加戒备,之前有人来报说是山庙上的机关被人动了,你们都惊醒着点”一个沉重的男人声响说道。
话语完后也不知是有多少人回答了遵命而后就是踢踏的脚步声音,其中还有人说了些奇怪的话语,张仁山这边实在难以听得清晰,只能是换了一侧的耳朵接着来,吵杂的脚步声后就是叮叮当当的金属声响,就好像是什么沉重的铁器被拖拽而行发出来的动静,张仁山这边是听的直着急想看又看不见心里别提有多气了,待金属声响后也就再没了动静,张仁山来回来去的听了又听正想放弃的时候,一一句话语却从洞壁都后面传了过来:“我跟你们说,我刚才就站在你这边,我就感觉我身后的墙在晃悠,你们说是不是有东西在里面啊?对了我刚才还隐约的听见有人叫喊”
“那你听见喊的是什么了吗?”一个听着声线得到中年的人说道。
“不知道!我就是隐约听见的,具体是啥那我就不清楚了”之前说话的人接着说道。
张仁山本想继续听那洞壁外头的人接着说,可却又是没了动静,无奈间张仁山就想叫三儿过来一起商量一下,可是就在张仁山一回头的时候,只见原本站在远处找着地洞口的三儿却是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还在燃烧着的火把,张仁山大惊连忙几步冲到了那火把的位置一伸手捡了起来向着四周照了照。
地下山洞中间躺着那已经被张仁山开了膛的怪蛇,四周岩壁泥头到处都是怪蛇的鲜血也是流满了地面正逐渐的往地表的泥头里渗透,张仁山低头看了看脚下地上还留着三儿的脚印,不过其中却是有一串脚印不太对劲,不像是三儿的而更像是之前两人在进来这地洞里头时瞧见的那半人脚印,张仁山为了确保判断正确急忙是蹲下了身将手中的火把拿近而后仔细看了看伸出手来量了量那脚印大致正好是半只脚掌的大小。
“他奶奶个孙子,这鬼玩意居然跟到这里来了,看来这怪蛇就是个楼咯这东西才是正主!”张仁山咬着牙瞪向远处,三儿留在地上的脚印并不是繁乱走动的十分有规律这跟他管家的身份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三儿的行动坐卧走嘴中的一言一行全都是老管家手把手教给他的,而学术知识世间百态也都是拜张奉天所致,张仁山微微抬头瞧了瞧见两串不同的脚印一个只有半个而另一个是三儿的到最后全都通往那怪蛇的尸身不经愣了一下正琢磨着要不要过去看看的时候,却听那怪蛇的身体里发出了“咕噜”一声响而后一条胳膊从之前被张仁山用刀豁开的破口里伸了出来,张仁山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人都已经吓傻了伸手想去摸自己腰间的阔刀,可却是没摸到这才反应过来那阔刀自己根本就没收回来到现在还泡在蛇血里头。
“我你大爷的!我咋把这事给忘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下非得出人命不可”张仁山脑门见汗可是却又不敢上前拾起那泡在蛇血里的阔刀,原因就是那里离着怪蛇身上裂开的破口实在是太近了。
“仙儿你看什么呐?快来帮我一把再不来我就得见阎王了!”突然间三儿的声音从那怪蛇身上破裂开的口子里传了过来,张仁山闻声先是迟疑了一会儿而后两步走到了怪蛇身躯的破口旁边道:“你…你…你怎么证明你是三儿,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变的?”
“我……我……我还得证明?”怪蛇破开的躯体上三儿挣扎的说道。
“那是必须的!你要是不能那就别怪小爷我心狠了!”张仁山说着话直接是一低头从地上捡起了那被蛇血浸泡了许久的阔刀架在了三儿的脖子上。
“仙儿你……好好好……我证明……我证明行了吧!你先别着急……你容我想想!”三儿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阔刀磕磕巴巴的说道。
张仁山现在心里其实也是说不好但是之前的事情历历在目要是想不再吃亏那就只能这么办:“你想好没有,再不说老子动手了!”
“别……我说……你……小时候尿床都是我替你解释和顶罪的!”三儿微微抬起头尽量避开张仁山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阔刀。
“好吧!你是你不早点说……害得老子都快吓死了!还有刚才你说尿床的事情咱们以后就别在提了啊!”张仁山收好了手中的阔刀而后帮着三儿从那怪蛇的身体里爬出来。
“你呀!不提就不提,不过说好了要是以后再遇见这种事情,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要不然我这小命早晚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