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活得太无味了,烦了,腻了,才会选择走的。”看了苏含说,“不过,你跟你妻子,倒是很有缘分。”

“怎么说?”白峻修对这个倒是很有兴趣。

“听过‘生不同时’的下一句话吗?”石振明问他,见他一脸了然,又拍了拍他肩,“你在这里好好陪她吧,免得她醒了害怕,老族长的事情我们会处理。”

白峻修嗯了声。

石振动明转身离开,在走到门口边时,回头问他,“你们跟莎莎是不是很熟?”

白峻修难得在背后谈乔莎,“算开始到现在,十几年了。”

石振明听了,扯了个笑容,暗示性比较浓,“她的姻缘,得靠你们推一下,至于怎么推,你们拿主意,坑蒙拐骗,都可以。”

白峻修挑眉,“这么说来,您是知道她的有缘人是谁?”

“还能有谁,古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早在十几年前就进了‘家门’,虽然‘分居’了,还是有可能‘同居’的。”

白峻修听他说得深妙,理解起来却一点也不难,但他想的是,乔莎的爷爷,真有意思,外公也有意思,就连她的父母,更有意思,全都心有灵犀地想设计她,乔莎也挺倒霉,摊上这么一群亲人,真够亲的。

石振明走了,留下他们夫妻俩。

白峻修环视着这个房间,十年前来过一次,这个房间就是石青的。

他在心里下了个决定,十年前第一次进来,十年后的今天,就当作最后一次来吧。

“啊!”苏含倏地惊叫着睁开眼,坐起来。

白峻修回神时,己经看到她坐起来,展怀将她搂到了怀里抱着,“别怕,我在这守着你。”

苏含微推开他,“阿修,我刚才看到……”咦?怎么没了?转头看旁边,一手还指着,结果,什么都没有,一脸茫然,眨了眨眼,转回脸瞅他,“我明明就看到了……你不是也在吗?你有看到吗?”

“看到什么?”他装傻。

“就是一道金色的光芒,然后那光芒里面唔……”

他堵住她的唇,不想给她说下去,怕她会一直想着那个画面,特别是想到那个灰色影子。

苏含微瞠眼睇他,与他四目相对,他抬起一掌挡住她双眼,掌心往下,合起她的眼,他也跟着合上,专心地与她热吻,希望能吻掉她脑海里存在没多久的画面。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

她终于推开他,神态变得柔和惹人怜,娇着声问他,“你进来这里干嘛?”

“这是我妈的房间,进来看看。”他将凝着她双眼的目光调开,问她,“你也可以看看。”

苏含在被他吻这么久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他是不想她再想看到的画面,不然为什么要阻止她问。

“这里我就觉得干净简单。”所有东西都是木制,“可是那么久没人住,也保持得这么干净整洁,太外公肯定有天天让人打扫。”

“嗯,他有空就会进来看看,坐坐。”他搂着她,下巴磕在她发顶上,低声喃喃着,“虽然并不记得完全从前的事,但怎么说也能睹物思人。”

“你不是说族里有事吗?到底什么事?”她抬头问他,被他啄了记被吻红的唇。

“太外公走了。”他说完长舒口气,起身站着,将她抱起来放到地上,“走吧,我们出去。”

苏含还没自这个令人悲伤的消息中回过神,就己经被放到地上,然后被他牵着走出房间,关上门。

来到石老太爷的房间门外边时,就听到里面有哭声飘出来,走进去,看到石老太爷像睡着了而己,并没有走,样子很安详、很平静,如果不细看,还能感觉到轻微的呼吸。

苏含看着这一幕,想起了苏父去世的一幕,鼻子跟着一酸,眼眶也红了,眼睛被水光模糊,失去亲人,都是悲伤嚣张的时候,回忆也总会在这个时候跟着捣乱,二者结合,伤心之情就会溃堤而下。

白峻修单臂搂过苏含的腰,将她搂紧在怀侧,低头小而轻,却透着心疼,“别难过,人之常情。”

“我只是想起了我爸,忍不住。”苏含小声地回答,抬起脸看了眼他,红红的眼眶令他更心疼。

他抬起左掌轻抚了下她的脸,“傻瓜,是人都会有这一天,早晚而己。”

“那我们是不是五十年后?还是晚点?还是会早点?”苏含随口问着他。

“五十年必须有。”他还有个浪漫的想法,五十年后,儿孙满堂时,再举行一次金婚。

她抬起手握住他抚着她脸的左掌,拉下来,以双手握着。

乔莎悄悄移到了苏含了身边,小声地对他们说,“你们还真是去到哪秀到哪,那可是你们太外公哎,你们是想让他连走了都羡慕你们么?”

苏含本来伤心的神情一下子破功,笑了,转头看她,“莎莎,你要不要每次这个时候都损我们。”

“当然要,我还是单身狗呢。”乔莎哼了哼,见她眼眶红红,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其实啊,人这一辈子到老了,就觉得是一眨眼而己。”

“说得好像你经历过似的。”苏含抬手轻勾了下她的下巴。

“白太太,你该调戏的对像不是我,是你旁边那根冰柱。”乔莎一手摸着被她勾过的下巴,没好气地瞪着淡定望着前面正在作法的石振明的白峻修的侧面。

苏含却挡住她双眼,“别看了,我老公正而帅得无可挑剔,侧面也一样。”

“还怕我抢你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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