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有强烈的占有yù_wàng,而且嫉妒心有时候比起女人,也不逞多让。
对于绝大多数男人而言,若是知道自己妻子与人***肯定会勃然大怒,难以忍受。
在普遍唾弃**行为的九州大陆,更是如此。
可是这个柳惠,却愿意不追究自己妻子出轨,这份度量倒也让人刮目相待。
“真没想到,柳惠倒是一个痴情男子。”
也许只有深爱自己妻子,才会在知道她与人**以后,仍旧不愿伤害她。
“呜呜呜!”
猪笼里面女人,听见柳惠的话以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柳惠大哥却是勃然大怒。
他右手狠狠拍打着猪笼,骂道:“你这贱人,我家兄弟对你这么好,居然还去偷人!”
“三弟他不愿追究,这件事情我却不能不管。”
“像这种女人,一定要浸猪笼!”
“浸猪笼!”
“浸猪笼!”
“浸猪笼!”
围观百姓,不分男女老幼,也都挥舞着手臂,大声呐喊着。
柳惠有些手足无措,想要继续哀求自己兄长,却被粗壮男子一把推开。
“带到城外,将这女人浸到护城河内!”
可以看出,男子真心发怒了,也想要为自己弟弟出一口恶气。
桓常看了看猪笼里面的女人,又看了看柳惠,当即排开众人站了出来。
差役们虽然不清楚,为何自家大人当街拦路,却也没有丝毫犹豫,全都跟在桓常身后,一字排开站在大街中央。
被十几个拿着武器不由心中一惊。
“敢问官爷,为何拦住我等去路?”
柳惠大哥虽然有些吃惊,却没有丝毫害怕,因为他所做的事情,合乎鲁国律法。
桓常清了清嗓子,道:“这件事情我本不该管,可是既然柳惠已经原谅了自己妻子,你们又何苦继续为难她?”
柳惠大哥当即恼怒不已,喝道:“律法都有规定,需要你在这里多事么?”
“快快让开,我多看这女人一眼都觉得恶心,要早点将她浸在护城河里!”
“对啊,对啊,你们虽然是差役,却也管不了这事!”
“让快,别拦路!”
附近百姓,也纷纷声援柳惠大哥。
“大人办事,岂容尔等放肆!”
跟在桓常身后的衙役,虽然觉得自家大人多管闲事,却也容不得其他人指指点点。
他们大喝一声,腰中佩刀纷纷出鞘,骇得百姓们纷纷往后退避。
柳惠大哥也是惊骇莫名,畏惧的看了那些差役一眼,也忍不住朝后面退了几步。
差役们看着畏惧的众人,眼中都露出了得意之色。
可是就在此时,披头散发的柳惠却是走了上来,向桓常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随后,他不卑不亢的直视桓常。
“大人虽然好心,所作所为却于理不合。”
“将**妇人浸猪笼,是国家颁布的律法,无论我们如何行事,都是合乎规矩。”
“我顾念旧情,不愿害了柳氏性命是一回事,可是大人仰仗官威,恐吓百姓就是另外一回事。”
“这件事,无论最终如何处置,都是我柳家内部的事情,与大人没有任何关联,还望大人不要插手!”
柳惠明显读过书,说起话来条理清晰,不卑不亢。
本来还有些胆怯的百姓,听见柳惠的话以后,也是纷纷声援。
“对啊,这件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就算告到县丞大人那里,也是我们在理!”
“让开!”
“让开!”
“让开!”
百姓们纷纷指责桓常,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对于出轨女人的容忍度,真的很低。
差役们此时脸色铁青,却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他们也知道,自己这件事情不在理,可是若就这样认怂,传出去的话,他们也不用继续混了。
差役有些六神无主,都将目光放在了桓常身上。
桓常看了柳惠一眼,眼神微微闪动。
他却是不慌不忙,对柳惠问道:“抓贼抓赃,捉奸捉双,你们口口声声说柳氏是偷人,可是那个奸夫在哪里?”
桓常声音洪亮,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耳中。
那些差役闻言,更是大喜过望,纷纷喝道:“捉奸捉双,捉不到奸夫,又怎能断定这女人偷人?”
“如果不是偷人,你们这就是草菅人命,我们自然要管!”
这个时候,差役们也不管柳氏是不是真的偷人,只要想扳回场子。
百姓们闻言,也都默不作声,将目光放在了柳惠身上。
柳惠眉头微微皱起,道:“这件事情虽然难以启齿,可是有很多人都看到,柳氏与胡才*******桓常问道:“有多少人看见,这柳氏与胡才********我!”
“我!”
“我!”
柳惠的十几个亲戚,此时全都大喝一声,表明确有此事。
桓常却是冷笑连连,道:“你们既然这么多人前去捉奸,却为何让那奸夫逃走,莫非此中有猫腻?”
桓常双目如电,死死盯着柳惠的眼睛。
柳惠眼神一眯,道:“那胡才身强力壮,我们没能抓住他,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大人不去抓那奸夫,反而在这里阻拦我们,岂非本末倒置?”
桓常似笑非笑的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报官,让官府捉拿奸夫呢?”
柳惠表情一窒,而后说道:“事情紧急,尚且来不及报官,现在告诉大人却也不迟!”
桓常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