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自家小徒儿就要炸毛了季老只好意犹未尽的收了自己一颗想要继续逗弄的心笑着道:“好了好了为师不说了。意外就意外吧,哎为师知道一向谨慎怎么这次连府里的人都管不住,要不是老头子我来的及时那就”
听到季老提起这个燕景霄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地上的少女,不久前影送来的消息中确实查出来的那些个下人都是身家清白,暗影的效率他不自夸的说有差错的可能最多千分之一。
燕景霄面无表情的看了地上的身影一眼,清白吗?或许就是清白才让他不会起疑心才会稍有松懈
燕景霄当下脸色一冷赤着脚,缓缓走向地上的少女:“胆子不小敢来算计本王!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少女唇角溢出一缕血丝大笑:“算计你?云王殿下奴家只是仰慕殿下啊,殿下这是反抗不成恼羞成怒了吗?哈哈”
燕景霄看着少女一脸癫狂,面色平淡:“是吗?希望在不久的以后你还能笑的出来。”
少女一脸不屑,从一开始她算计云王不成,她就已经给自己留好了后路。云王再如何以他在民间的风评来看,想必也不会怎么为难她一个弱女子,最多赶出王府就是了。可要是成了,她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她可是云王第一个女人!云王突然回京,虽然她一个小小女子不懂什么,但是以那些茶楼里的人说的,这云王回来后,可能要一直留下来再说,就算是有什么意外,以那人答应的事来看,自己后半生也是无忧了。想到这,少女眼中盛满贪婪,以及一丝不顾一切的疯狂!
燕景霄见状也不恼,暗影审过诸如这少女的人不在少数,对付这种人自然有法子。只听燕景霄声线平稳,仿佛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本王所见的女子中,属你最为放浪,看你这般喜欢投怀送抱的你说,京都最大的红袖坊如何?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滋味是不是会很好?”
少女一听这话一双美目在这番话下瞪圆,眼球上布满血丝看上去极为可怖!她一直相信凭着自己的容貌在大户人家做个美妾也是绰绰有余了,故而,即使她奴籍在身,也一直洁身自好,眼下这云王竟然敢她立刻不顾一切的大叫:“云王,你敢!若是我刘玉兰当真沦落如此境地,必要你身败名裂!”
燕景霄唇角微勾,刚刚这刘玉兰走进来言语虽有敬称,但是却装作倔强的模样,连一个大礼都不曾行过,这样的人,最重的便是自己的面子了。只听燕景霄轻轻说道:“玉兰姑娘是在提醒本王要将你毒哑了,挑了筋脉再送去吗?这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想必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呢”
刘玉兰眼中倒映着燕景霄一派温和的模样,但是很快扭曲。她歇斯底里的吼叫:“你是魔鬼!你就是个魔鬼!快来人!这里有鬼!收了他!收了他!”
燕景霄眼神平静无波,看着刘玉兰缩在墙角,抖若筛糠的模样,继续声音轻柔,但却是下了一剂猛药:“哦,对了,玉兰姑娘这般的,嗯,风姿,也是要好好供人观赏才是,你觉得,令堂做这个观众如何?”
刘玉兰当即抬起头,眼神清明,但是却带着染上血红:“云王,你不得好死!”
“不好!她要咬舌自尽!”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年轻人一边叫道,一边甩出一缕银光,只见银针扎在刘玉兰的颈侧,刘玉兰仿佛失去意识一般身子软倒在地。
燕景霄看到那根银针,眸子微微一闪,而后微微颔首:“谢过这位”
而后,燕景霄眼神转向季老,季老也不负燕景霄眼中的疑惑,介绍道:“这是天昊,是你大师兄的关门弟子,医谷的少谷主。”
“原来又是一位师侄,今日多谢了。”燕景霄语气带着几分亲和,让人不由想要顺着他的话走。
果不其然,天昊腼腆的低下头,平凡的容貌上爬上一抹红晕,意外的多了几分灵气:“见过小师叔。”
季老看着两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而后道:“乖徒儿,刚刚这女子为何会突然那般作态?”
燕景霄有些疑惑看了季老一眼,这么浅显的逼供的套路季老作为曾经身历三朝的老人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不过看到一边天昊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疑惑,心中了然,这才开口道:“师傅有所不知,昨日徒儿本要回宫面圣,不过在宫门口被要求下车入宫,有些心中浮躁了些。于是用了手段,装作毒发”
“师叔你气息绵长,浑厚有力,可见并非中毒,不知是哪里的庸医诊出来的?”天昊看了燕景霄几眼,立刻道。
燕景霄和季老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师侄莫急,师叔曾经的确重过毒不过却是早已经解了。眼下这不过是有人想要师叔中毒,师叔图个安逸,便顺了他们的意就是了。”
天昊抿了抿唇:“这就是师傅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主吗?”
季老笑着摸了一把胡子:“孩子,外面的世界就是这样,好好听你师叔说完吧,乖徒儿,继续说。”
“是,师傅。刚刚说的一切都是个引子,会到王府后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凌晨,徒儿便收到了关于这府中上下的大致情况。每一个都是身家清白的普通奴婢。不过,正是太过清白,才惹人疑。果然,徒儿还不曾做什么,这便有一个送上门的了。从她进门的一言一行,徒儿便一直在观察,这女子步子较普通女子幅度更为大,言语大胆却也粗俗,见到徒儿这个第一次回府的主子,却也不曾行过大礼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