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苏木君别有深意的一笑,这抹笑容看得楚文瑾和苏栗舞心中顿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还不等两人细想,就听苏木君神色一收,不紧不慢的道出一句冷淡的话语。
“既然如此,小姑姑就免费让人给你松松骨,治愈治愈吧。”
苏栗舞闻言神色顿时一变,不敢置信的瞪大一双美目,看着苏木君一时间愣住了。
虽然苏木君的话说的模棱两可,可是苏栗舞想到当初她用尸体吓自己,没来由的就理解了苏木君话语里的意思。
苏木君这事想要……打她?!……
楚文瑾也是一愣,含情的桃花美眸诧异的看着苏木君,一时间有些不确信她的意思。
苏木君似笑非笑的欣赏着两人的反应,张口吩咐了一句,彻底印证了楚文瑾和苏栗舞心中的猜想。
“将本郡主这小侄女拖去院子里打三十大板松松骨,务必要让她舒舒服服。”
苏木君话音刚落,芷熏就转身快步走开去叫侍从去了。
苏栗舞见鬼一般看着苏木君,小嘴微张,失神道。
“小姑姑,你这是要……要打舞儿?”苏栗舞一张美丽的小脸慢慢卷起一抹伤心欲绝,不解又难受的问道:“为什么?小姑姑难道就这么看不惯小舞吗?”
苏木君好以整暇的看着苏栗舞伤心的惹人怜惜的小脸,唇角邪肆的笑容带着一抹冷意,到了这个时候了,苏栗舞还能如此做戏,是沉思太重?还是不相信她敢出手?
苏木君认为答案是第一个,对于这个上辈子将原身算计的死不瞑目的少女,苏木君虽然不甚在意,但对苏栗舞的隐忍和心计却是肯定的。
尽管这份心计于她来说不足入眼,但是要对付上一世善良单纯的原身,已经足够。
楚文瑾不自觉的蹙起眉头,十分不解的看着苏木君,开口的声音多了三分沉冷。
“淳瑜不要开玩笑,小舞并没有犯什么错亦没有招惹你,你没有打她的理由。”
楚文瑾盯着苏木君邪妄的笑脸,那张扬又似笑非笑的神色给他一种浓浓的捉摸不定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楚文瑾异常的厌恶排斥。
他性子本就是个掌控欲极强的,可偏偏出现了苏木君这么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小丫头,更甚至危险系数与日俱增,让他不得不防,甚至不得不起了杀机。
现下他虽然看得出来苏木君不似开玩笑,可是对于她这份目中无人的狂妄他仍旧感到不敢置信,她究竟凭什么如此狂妄?当真是没脑子吗?
不,若是没脑子就不会骗走了他十万两黄金,若是没脑子就不会让他如此忌惮感觉到危险……
那么,苏木君倚仗的是什么?
就凭她诡异的实力?就凭她郡主的头衔?就凭她父亲掌握了四十万兵权?
这些都不足以让苏木君这般嚣张狂妄没有丝毫的顾忌,楚文瑾疑惑了,同时心中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让他措手不及的事情发生……
苏木君并没有说话,只是遐意的泡了壶新茶给苏木旭和夜美人续上,时不时兴味的看一看楚文瑾和苏栗舞神色各异的精彩情绪。
直到院中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苏栗舞伤心的小脸才退去了几分血色,多了一抹让人心疼的苍白,那双美眸瞳孔一缩,似有惧怕一闪而逝,身体也下意识的朝着一旁的楚文瑾靠了靠。
这颤栗的触碰让楚文瑾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了神来,侧头看了一眼走近的几个侍从以及他们手里拿着的木棍和长条椅凳,伸手拥住了苏栗舞的纤细颤栗的肩头,将她整个人揽入了怀里。
桃花美眸平静的看向苏木君,脸上早已没了笑意,却也没有怒火,只有让人感觉压抑的暗沉和冷厉。
“淳瑜,还玩笑有个度,就算你真的要打小舞,也该有一个理由,你可别忘了她除了是晋安候府的小小姐,更是本世子的世子妃。”
这是楚文瑾第一次当着苏木君的面自称本世子,然而他的声音不怒不喜,沉稳内敛,唯有一股子上位者的威严,让人心生压迫。
不需要表情的修饰,只是一个气息,就给人无端的压力,不敢放肆。
但这群人中并不包括苏木君。
苏木君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楚文瑾身上气息的变化,不得不说,若是没有楚云月,他很适合做一国之主,至少这份上位者的气势不是所有皇族中人都有的。
只是可惜,上辈子他最先消灭了具有威胁下的楚云月,这辈子却因为她的到来改变了一切,不仅留下了楚云月,也因为原身的仇恨,让他注定不能如愿,甚至会失去一切。
“瑾世子,这是本郡主与小舞的私事,更是我们苏家的家务事,小舞还没有正式嫁入永益王府,瑾世子还没有身份插手官员后宅的家世。”
苏木君邪肆的看着楚文瑾,慢悠悠的说着,随后朝着亭外站着的侍从挥挥手:“将小舞带下去,打。”
最后一个字闲淡遐意,却掷地有声,满含寒气。
苏栗舞靠在楚文瑾的怀里,半敛的眼眸里是蚀骨的戾气和血腥狰狞,身躯适当的轻轻颤栗,极具惹人怜惜的柔弱之气。
楚文瑾安抚的拍了拍苏栗舞的肩膀,眼底却没有太多怜惜之情,有的只是被挑战了威严的阴郁和暗沉,深深的看着苏木君,似乎在考量隐忍着什么。
苏木君却不甚在意的笑了一句:“瑾世子最好是在旁边看着,三十板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