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好手套后,季君月拿起一把手术刀走到秦澜蝶腹部的位置,左手光源之力闪动间,秦澜蝶身上的衣服瞬间被粉碎的干干净净,整个人不着寸缕的躺在台面上。
秦澜雪见此,并没有丝毫别样的情绪,甚至眼波都未流动一下,极为专注的盯着季君月的一举一动。
不远处的血白和肉骨却眉心一跳,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只觉自家夫人实在生猛,当着夫君的面把别的女子tuō_guāng光,这样好吗?……
两人却不知,此时的秦澜蝶在季君月眼中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具提供解剖的道具而已。
而在秦澜雪的眼中,秦澜蝶别说是女人,就连一个人都不算,不过是一件他的阿君教他*解剖的物件而已。
“啊……”秦澜蝶在衣服碎裂的那一刻,心中的恐惧彻底爆发了,脑子里一片混乱,除了惶恐就是惊惧,只能惊悚的看着季君月突变的神态,脸色煞白的半句话都说不出。
季君月手执手术刀,眉宇神态专注至极,而那双狭长乌黑的凤目中却晕染出了点点火热,灼人心魂。
细长的手指在秦澜蝶腹部游走了一瞬,薄如蝉翼的刀刃就落在了她光滑白嫩的肌肤上,皮肉层层绽放开来时,竟然条理分明的不见丝毫血色,那被割开的皮肉下除了脂肪燃烧出的细密水珠,还有细细的毛细血管。
一片肉随着季君月慢条斯理又极其熟练工整的刀功落在了旁边的托盘中,耳边是秦澜蝶吃痛的惨叫,声声刺耳,却好似变成了这场血腥残忍的艺术的完美配音。
“人体内每一寸肌肤都有各自的纹路走向,*解剖考验的就是对人体的掌握和仔细……”
季君月讲解的声音随着动作慢慢流转而出。
秦澜雪认真的听着季君月的讲解,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看着那熟练的刀法,看着刀子落下时极其巧妙的流动纹路和深度,刀子每一次在皮肤上的游走以及深浅都有着个中的规律,竟然让那片片被割掉的皮肉不染丝毫血腥,除了氤氲的小水珠子,那皮肉在夜明珠的照射下薄而柔软的仿似刚剔出来的鱼肉……
慢慢的,随着季君月犹如艺术般完美的动作,秦澜雪澄澈的眼眸渐渐腾起了一圈圈火热的涟漪,兴奋的光泽让他的眼眸灼亮的异常耀眼。
清绝靡丽的容颜也因为激动而晕染出了点点绯色,让他那张脸越发美的令人窒息。
不自觉的,秦澜雪已经从专注学习中慢慢被眼前神情肃然又悠然认真的女子给吸引了,她眉目晕染的专注与认真,她唇角勾勒的满足笑意,她眼底灼亮的光晕,手中一笔一划勾勒切割出的完美肉块,刀锋游走的肆意,无一不透着令他血脉喷张的美。
似有什么东西再也压制不住的在秦澜雪体内汹涌爆发,那一阵阵波涛汹涌的冲动和爱意冲击着他的*和灵魂,一下一下,激烈的让他脸色越发绯红,甚至慢慢氤氲出了道不尽的妖娆蛊惑。
那双澄澈的眼眸,幽蓝的光泽沸腾中似有火焰爆发,让那澄澈的明湖犹如火山喷发般,炽烈又美得惊心动魄。
阿君……他的阿君好美……
秦澜雪一瞬不瞬的盯着季君月,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时这般,让他想要将季君月拥入怀中,狠狠的镶入骨血里。
那种冲动,不仅仅是*上的,更是精神上的强烈*,渴望着与这样让他灵魂都为之颤动的人儿融为一体,将其整个灵魂都占有。
远处的血白和肉骨看着眼前完美的‘表演’,随着季君月手里的刀子游动一寸,一片薄薄的肉落入托盘中,脸色就煞白一分。
耳边充斥满了秦澜蝶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那一声声痛苦的叫吼让人头皮发麻,可远远比不上眼前这幅美到极致的画面。
两个如仙似妖的美人一个讲解着,一个认真的听着,两人面前的人腹部的肉被一点点切割掉,那种残忍到极致的可怕与美到极致的画面结合起来,编织成了一副凄迷绝滟的画面,令人惊悚又迷恋。
门口冷风徐徐吹来,让雪白和肉骨本就寒凉的四肢越发冷的没了感觉,只有心头一抹惊悚不断放大。
两人也是这个时候才赫然醒悟,原来,与皇后娘娘比起来,他们的帝王真的一点都不可怕……
可两人忽略了秦澜雪的学习能力,多智如妖的秦澜雪,只一次,就足够学习六七分了,而季君月今日的授课,彻底的开启了秦澜雪变态道路越来越疯狂的模式……
这一晚,秦澜雪和季君月一夜未睡,血白和肉骨同样,因为秦澜雪上了瘾,拉着季君月不停的教导练习,至于血白和肉骨,则是因为练习‘材料’不够,而四处奔波为自家主子找练习体。
直到早朝,所有朝臣聚集在了奉和门,一个个大臣气势汹汹的来,全都等着讨伐帝后,结果左等右等都没见到帝王的影子,瞬间就被泼了一盆透心凉的凉水。
奉和殿里,半数的文武百官脸色黑沉沉的看起来好不精彩,那眼底的怨气,活像是被丈夫抛弃的妻子。
帝王党的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心中除了疑惑皇上怎么还未来早朝外,就只剩下满心的幸灾乐祸。
昨日赏菊宴的事情他们都听说了,皇后娘娘不愧是皇上看上的女人,一出手完全跟皇上有得一拼不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群傢伙一大早的就兴冲冲等在宫门口,活像是讨债的,结果可好,站在这奉和殿等了半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