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雪初次开荤,加上本来就不是个克制的主,季君月也是个放肆之人,两个性格都不受世俗圈框的人碰在一起绝对是天雷勾地火的没有任何节制,足以演绎异常不死不休的战斗。因为秦澜雪说不止一个月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偏偏事与愿违,在激战到第十五天的时候,季君月空间里的通讯石亮了,而且这枚通讯石显示的还是从未出现过的联系人。那就是半月公子姚玄染。这通讯一亮,还亮的真不是时候,此时季君月和秦澜正水乳交融,对于空间里的光亮也暂时的选择了无视,直到一切平息下来,两人彼此呼吸交缠,紧紧相拥在一起低低的喘息着。季君月低喘了片刻才卷心口飘散的一缕妖娆墨发缠绕在手指,水光敛涟透满妩媚的眸子餍足的半眯着,沙哑带着的声音自喘息的口中溢出。“姚玄染联系我了。”秦澜雪听言,仍旧一动不动的抱着季君月,毫无缝隙的与她香汗淋漓柔软如丝的身躯紧贴,正在享受着余温的眼眸不在是以往如朝露一般的澄澈,而是一片幽蓝晦暗的深邃。那深邃如墨如血,带着摄人心魂的深沉,那深沉之下是永远都无法得到满足的欲念,炽热的,疯狂的带着点红肿的暗紫色唇瓣因为肿胀透亮的色泽,显得越发蛊惑诱人,妖冶魅惑,那微微一抿牵扯出的弧度,说不清的妖娆靡丽,更带着几分让人心惊的黑暗血腥之气。打扰了他的好事,他记住了!“才十五天。”沙哑的声音带满了浓浓的以及无法餍足的怨念,还有着一丝丝毫不掩饰的杀气。季君月轻笑,笑音中有着几分宠溺和几分戏谑,然而这样调笑的声音因为刚经人事后还带着的味道,更显得妩媚惑人,瞬间犹如一根根羽毛飞落秦澜雪心尖,挠的他心痒难耐感觉到某处变化,季君月看着秦澜雪越发幽蓝泛红的眸子,终是忍下了心头渐渐复苏的感觉,勾唇一笑的慢声说道。“前段时间宫凌幽就已经传信说姬亦夏亲自动身前往了林州,现在算算时间,应该已经与姚家交涉上了,想来这个时候姚玄染联系我,是表示姚家已经做出了决定。”语落,季君月温柔的亲了亲秦澜雪的唇角,安抚道:“乖,先做正事,之后再继续就是了。”很显然这样的安抚对于秦澜雪来说无疑是一种别样的诱惑和勾引,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要想继续已经不能了,毕竟既然姚玄染联系阿君,那就说明有原本的计划可以正式开始进行了沉默了片刻,秦澜雪暗自平复了一下,不舍的离开了季君月下了床,披了件衣袍就出去招呼小灵子准备浴汤。等所有的一切安排妥当,宫人全部退下后,秦澜雪才来到床边抱起一丝不挂满身青紫红痕的季君月走到了注满热水的池子,抱着她一步步小心的走入偌大的池子中,任由那温热的清水将两人的身躯淹没。哪怕身体已经蠢蠢欲动血脉喷张,秦澜雪还是咬着牙面色平静的给季君月沐浴,一点一点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帮她清洗干净。然后将她抱出浴池,用毛巾将她身上的水渍全部擦干净,再慢条斯理的为她穿上一件件衣服,将其裹得严严实实后,才勾唇一笑。“去吧。”经过这么一阵亲密的梳洗,季君月本就没有退去的情潮一直在忽上忽下的流动着,面色的红润之色也在这池子热气的蒸腾下显得越发红润诱人,一双狭长乌黑的凤目水光敛涟妩媚天成,带着一个女孩成为女人后独特的风情,明明是温柔的一眼,却让秦澜雪好不容易压制下的冲动瞬间犹如火山喷发一般爆发了。眼见秦澜雪身手就抓了过来,季君月知道若是任由他将自己揽入怀里,那么这个澡白洗了,于是一个身子一提就朝后飞离而去,只留下一句低笑:“阿雪自己解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秦澜雪伸出的手就那样僵直在半空中,整个人静默的僵在原地半响,一双丹凤眼血红血红的布上了层层蛛丝,面无波澜的脸除了被染红的绯色,还流露除了点点青黑之气,微微抿起的唇瓣透着点说不出的委屈与无奈。眸光微敛,纤长浓密的黑色睫羽扑上扑闪,沾染了点点湿气的睫毛勾勒出一抹朦胧醉人的隐隐,看着某处,无声的一叹,收回僵直在半空的手,双手一摊,看着自己一只森白的白骨之手和一只修长莹白完美的手,无言的转身。随后秦澜雪慢悠悠的走进浴池,让流水浸泡自己的身躯,,暗紫的唇瓣微张,道出一句句难以自持又带着点委屈不满的低吟那边,季君月飞出浴室后就回到了卧室之中,确定自己穿戴整齐没什么问题后,这才从空间里拿出了通讯石联系了姚玄染。对方很快就接通了通讯,半空的通讯石化为一副投影,瞬间出现了一副美男静坐案桌前的画面。画面中很显然是一处书房,案桌前的男人二十出头,不再是白色素袍外披薄薄的浅蓝烟罗轻纱,而是穿了一件如竹一般青色布衣袍子,看起来素净低调,就连那身浑然天成的成熟魅力和冰凉又高冷的气质都被完美的隐藏了起来,被一层淡淡的霜雪气息所掩盖。除去银色半月面具的容颜,镌刻出高贵文雅的优美线条被完全的展露了出来,在窗口斜射的阳光映照下,不似想象中的那般深邃冰凉,反而清淡的让人有一种难以忽视的秀美,那种秀美并非柔美,而是一种俊朗的精致。很不一样,无论是气质还是神色,若非这块通讯石是她亲手给姚玄染的,她真会有种认错人的感觉。眼前这人,不是她在外见过的运筹帷幄计谋雅公子,带着点孺人的冷漠清傲,又带着点拒人千里的冷淡。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