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没出息,枉费你还是…”
赵讲师轻摇头,直接无视了吕啱他那尴尬的笑意,也根本就没有再与他这么尴尬的干笑着了。
“既然如此,那你还在这里干站着作甚?不知道你后面还有人要来擂台比赛吗?走你的…”随意伸手一拂,只见漫漫尘埃乍起,转眼就是要将吕啱裹挟着扔出了擂台之外。
事实上,不论吕啱他到底看出了什么,你或者是在心中拥有多少的念头转动。对于赵奇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毕竟在这个世界里他只是一个堪堪达到了人间巅峰半神状态的“人”而已。
嗯,对。自己说是自己“人”,那自己就是人!
谁敢说老赵不是人,老赵就拆了那人骨,直接点了天灯!
“赵讲师。”突然吕啱低吟了一声,此刻却是神色微乱,欲言又止,似是真想要询问些什么。
隐隐就在这层层的尘埃卷之中,站立在擂台之上,一朵纯阳庆云是自他头顶卤门之中,庆云之中纯阳金花、璀璨璎珞、大道纶音不断涌动,转瞬之间就将这块时空彻底禁锢。在外界看来,根本就无一丝异象涌动,只是当做寻常。
更有一道道先天纯阳天遁剑炁,自他头顶纯阳庆云之中飞出,剑光森严,气象万千,又是通天接地,好似一根根擎天巨柱拔地而起,直接篡改了这方寸之地,将其一切道则篡改化为自身的纯阳仙天。
仙天纯阳祖炁在他脚下滚滚涛涛,一化而万,更演绎出种种仙灵神气,形成一浩瀚时空。
他在久远的时间线源头处,从“仙秦”的万神纪元之外一路顺游,畅游而归。
虽然自身“东王公”,“东华帝君”,还有蓬莱七十二重天仙域之主,紫府三岛十洲逍遥境仙人等等神道,仙道位格,或是尽数湮灭破碎,或是留在了旧的时代里与纪元同灭。
但这些位格在构架出了属于“东王公”的辉煌历史时间线的同时,也是从容不迫的苟住了自己存在与时空之间的意义。
不使自己因为时代纪元的变更,而遭到时光岁月之河的反噬,然后被迫沉溺于时光,需要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才能够从里面攀爬出来。
而在另一边,同时也是叫自己拥有足够的余力,来构架出自己独属于这个崭新时代纪元之中的位置。
就如自己此刻所背负的纯阳真人的仙道位格,就是其中最大成果。与此相比其余零碎的人道神职,只不过是略做小菜,根本无足挂齿。
至于这样做的下场,会不会叫人产生一种在时间线上,自己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时空悖论。
这对于吕啱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他跳出了时间线之外,又是跳入了时间线之中,不论岁月怎样的变迁,对于他自身而言,就已经组成了一个最为完善的时光轴,根本不惧再被时光所倾覆的危险。
只不过相比起那位伟岸无限,名字流传在无数时空,横跨仙、神、玄、人,数大神系,并且同时占据最顶尖位格的“东王公”而言,“纯阳真君”这堪堪十二阶天仙位格真的相差甚远,如若云泥。
即使自己带着扶桑神树回归现世,又是在蓬莱紫府的一道秘境世界之中,取回了残缺难全的蓬莱仙袍,还有蓬莱紫府仙域仙籍,但对于他而言意义不大。
十二阶与十四阶,彼此间位格最为本质上的差距,根本就不是一件两件,甚至是无数件神魔神器便能够弥补得了的。就算是昔日东王至宝在手也没有可能!
原本按其心意,以他现在的力量想要再进一步,只要重新开辟蓬莱仙域,再构架东王位格,才是正理。
只不过自从回到这条时间线上之后,再是见到了无数种似是而非的世界景致,吕啱心中的疑惑也是愈加炽烈。
幕后暗手森森,一环扣一环,层层叠叠恍若无有止境。绕是强大如他,也是心中忐忑低调做人,
所以越是如此,他越是想要探查到其中的秘密。以免一不小心就入了哪位至高的眼,莫名其妙做了其中炮灰,再行昔日蓬莱旧事。
只不过到了他这般境界,想要能够为他解惑的人也只有寥寥几位,哪里是他想要遇便能遇见的?
不论是昊天神庭,还是黎浮元始大罗玉清境;还是六古三天禹余上清境;太上八景太清境;甚至就是传说中最好为人师,一直端坐于山王法界之中山王世尊,他都是一一走过,只可惜所得并不多。
这一位位神系至高者,共端坐于时间最彼端,亦是无灾无劫的无上陛下们,根本就没有和他相见的打算。
他能所能见者也唯有一个个空荡的至高神座而已。
不拜诸圣,难见神形。
他本就没有打算再领昊天天诏,元始诏书,或是灵宝宝皓这一类的至高垂青,来重塑蓬莱三岛十洲无边圣境。
自然那几位也不与他废话,不显神型,到底还是相见不如不见。
其实之前,在他漫游时光,好不容易走回现实,在现世时刻再与“太一之主”见面。结果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出什么,就是被神主一指点进了岁月命河之中,强迫回归。在那时他便已经心生感慨,对之后的事情也有了几分的感应。
不过这一次,如果自己的感应没有出了岔子的话,弄不好眼前这位“赵讲师”弄不好真的可以为他解开心中不少疑惑。
只不过,人家愿意于他诉说吗?
“嗯?”赵讲师略是回望,看到眼前吕啱所摆出来的架势,不由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