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着重点出了桑戚桑执事,自从那次事故之后,对张君房他非常不正常的照顾。又是非常隐晦的点出了那个叫“悦儿”侍女可能知道些什么。
“是这样啊……”
郑大善人听的非常仔细,一对小眼睛当中慢慢有了精光汇聚。
“老爷,奴婢也是有话说的!”
可他还没有说完,一直跪在地上,始终不敢高声言语的悦儿,也终于是发出了一声凄厉大叫。
紧接着就是一股脑儿的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尽数交代了出来。
从桑执事叫她勾引张君房,到张君房把自家的底子交给了她,再到昨天晚上被他当众侮辱,都是事无巨细的交代的一干二净。甚至因为害怕他们不信,她还当着这郑大善人的面把那个“阴火术”背诵了一段出来。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突然间郑有谦面上徒然一静,微微嘿然间,只是语气当中有着隐约的恼怒。
“那小畜生私自偷学我“回春堂”武学,暗手杀人,以下犯上,真枉为我“回春堂”的家生子!!
梁管事,你立即上书“农谷门”,陈述利害,将这件事跟他们讲清楚了,然后再请他们在全郡发布通缉令,稍后你们将那个小畜生的形貌描述清楚,一并发出去……还有那侍女,你把她带到我屋中来,我要亲自再重审一边!”
郑大善人挥了挥手,就是把这件事给定了性,再是看看底下跪着的一帮人演的,都是眼巴巴的看着他,不由呵呵一笑,似笑非笑看了一瞬间冷汗淋漓的梁主管一眼,“至于其他人……都送到“制丹房”吧。记住了,一个都不要拉下!我不希望有人在我背后乱嚼舌根子,我也不想再见到有什么风言风语在传到我的耳朵里,你明白了吗?”
“是!大掌柜!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办妥了!绝对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在我们明义县里面流传的。”梁主管心中一突,就着满头淋漓冷汗,随即就已经深深拜下。
“嗯……如此甚好。”郑大善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已转身离去。
至于在他身后,那一个个不断的在地上磕头,甚至都磕得鲜血淋漓,血流一地,只求饶过一命的那些可怜虫,又有谁理会了?
要怪只怪他们知道的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