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霆耸耸肩,人家房里的事情他怎么知道。要如果不是监听了费茵的手机,听到他跟严景书争执这件事,大概谁也不会知道老夫人死的这样冤枉。
“你打算怎么做?”
严景棋看着手中的玉,冷冷道:“将录音给外公,自己造的孽自己受着,当初严景书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外公选择了无视,让他自己看看他的好外孙干的好事!”
韩霆扶上了他的肩膀,轻声道:“不要冲动,老人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我不希望今后你后悔,现在冷静下来,把那个女人解决掉吧。”
严景棋摇摇头:“我没有冲动,我很冷静,这是顾家的事,轮不到我插手,处理那个女人也轮不到我,说不得就连交出这个录音他们都会怪我多管闲事呢。”
韩霆哑然,没有再劝。反正那层血亲,早已名存实亡。大概是严景书来了之后顾家那些人的态度,彻底寒了严景棋的心吧。
去老爷子房里的时候,在走廊上碰到了严景书。严景书看到两人微微一笑,看了眼严景棋身后跟着的男人,嘲讽的笑道:“果然登堂入室了,爸妈若是知道,是不是该安心你不再是独身一人了?”
看着面前跟自己有几分相像的人,严景棋漠然的注视着他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严景书,你做的事,该付出代价了。”
说完直接绕过他往外公房间走去,韩霆并没有跟上,朝着严景书笑道:“血浴的感觉是不是很爽?想不想再尝试一次?”
严景书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韩霆走近几步,声音透着讽刺和鄙视道:“这没能耐的人啊,只会旁门左道,这就是你跟景棋的差别,想要赢过他,从你对他手动的时候就注定了你就是个输家。”
房间里,顾家几个男人都到了,这段时间跟严景棋接触的比较多的顾老三顾明远道:“到底什么事,还是奶奶的死你发现了什么?”
众人的目光顿时朝两人看去,顾老爷子道:“什么意思?”
严景棋将录音放在了桌子上:“那天三哥说了异常之后我留了个心,监听了费茵一段时间,我不想冤枉好人,也不想让外婆死的不明不白,这就是外婆真正的死因。”
严景棋将那枚古玉也放到了桌子上:“这是我一出生外婆就送给我的,因价值连|城,我妈让我好生放着,所以这古玉其实一直都放在顾家,我也没有戴过,现在这枚玉怎么处理,外公决定吧。”
严景棋将录音打开后,直接离开了房间。过多的事情他不想参与,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闹剧他更是眼不见心不烦,直接跟韩霆一起回了庄园。去拿车的时候又撞见了准备开车回酒店的严景书,严景棋终是没有忍住的问道:“外婆被你害死了,后悔吗?从小就疼你的老人被你害死了,就为了一条海线?值得吗?”
严景书脸色不变,心知事情已经败漏了,也不见丝毫的慌乱,冷笑回应道:“一年上百亿美金的利润,你说值不值?”
严景棋已经懒得再跟他多废一句话了,回去的路上,严景棋靠着窗户道:“终于放纵出了人命,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
韩霆握着他的手道:“后悔也晚了。”
房间里,听着录音里的争执,所有人的脸色都沉的可怕。为了得到一条海航线,处心积虑让人回来偷东西去讨好一个财阀的家主,进而害死自己的亲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