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梧和段语韵大婚一个月后,七王爷府内。
景梧刚从外面回来,就径自来了段语韵院子内,他身着深青色袍子,袖口衣领处皆绣有繁复精致的花纹,他眉目似有喜意,手上小心地拿了一支簪子,进屋就笑着对段语韵说:“阿韵,京城的珍宝居新进了一批首饰,我看这个簪子很适合你,就买回来了,你看喜欢吗?”
说罢,摊开手来,他手掌上赫然躺着一个碧玉簪子,轻灵通透的碧色,一看就是上好的玉。
段语韵看见这簪子,似乎笑了一下,这让景梧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刚认识时,她的笑容羞涩却美好。可是很快,她的话就拉他回到了现实——
“这是你别的女人都不要了,才拿来送我的吧?”她的嘴角噙着冷笑,嘲讽道。
景梧原本笑的面容也渐渐冷下来,他还是耐着性子说:“我说过很多遍了,我现在没有别的女人了。”
段语韵目光凉凉的:“是吗?”
“要怎样你才信我?”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听罢,段语韵抬起头来,直视着景梧,眸子冷漠,一字一顿地说道。
一个字都不信?
他欣喜地给她挑簪子,满心期待地希望她能喜欢,结果换回来这样一句话?他此刻俨然就是一个笑话。
景梧只觉得怒气霎时窜上了头顶,他冷笑一声,抬手间把那碧玉簪子扔了,“啪”地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那簪子立刻就在地上碎成了两段。
还不够解气,怒火烧得他几乎理智全失。
于是,他突然粗鲁而蛮横地横抱起段语韵,不顾段语韵的拼命挣扎,“彭”把她扔到了床上。丫鬟们见状顿时识趣地退下,帮他们关好了门。
段语韵白皙清秀的脸上闪过惊慌,但她还是强自镇静道:“堂堂七王爷,只会强迫我吗?”
景梧没有理她,他眼眸发红,嘴唇紧抿,看得出来很生气。景梧毫不犹豫地扯过旁边的床幔,将床幔扯成布条,然后动作干脆地把段语韵的双手捆.绑住,段语韵挣扎不过,刚要开口又被布条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景梧低头看着段语韵,他一直都知道,段语韵长相柔弱秀气,可是脾气却半点不是这样。此刻她处于劣势,却还是倔强的看着他,不应该的,他的段语韵,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的段语韵,应该是那个笑起来很明媚,嘴角有浅浅梨涡的段语韵。
而不应该是这个倔强的瞪着他,眼中是冷漠和恨意的段语韵。
景梧随手拿起一条刚刚撕好的布条就蒙住了她的眼睛,现在他终于看不到那样的眼神了。
于是景梧似乎在证明什么,又似乎在索取什么一般,撕.碎了她的衣服,顿时一具浑白的胴.体出现在景梧眼前。紧接着,他几乎可以称之为凶狠地啃.咬着她白皙细腻的皮肤,很快,她的脖子上、胸.前、腰上就留下了青紫、红痕。段语韵只觉得浑身泛起细细麻麻的疼痛,她想叫却不能出声,眼前一片黑暗,那种屈辱又无力的感觉深深攫住了她……
景梧继续发.泄着,他一挺.身,便进入了她,他看着她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自己的节奏摆动,竟然有种……此刻她才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感觉。
发.泄后,景梧的理智似乎才找寻回来。他看着面前青痕遍布的身体,只觉得满心满身的狼狈。
于是景梧匆忙穿好衣服,脚步有些踉跄地出了屋子,他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床上的段语韵,脸颊上缓缓流下的两行清泪。
****
世界上最可悲的是什么?
是你爱我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也爱你;当我知道我爱你了,你却无论如何不肯再信我了。
景梧第一次见段语韵是在皇上的大寿上,是被她的舞引起了兴趣。明明长得一副清秀柔弱的样子,眼神却很倔强得很,而且他一眼就看出来,她和他一样——演技好。
景梧是个fēng_liú的人,他成长得太过顺风顺水了,生来就是世袭王爷,长相俊美,以至于总要给自己找点挑战。他喜欢有趣的东西,尤其是有趣又好看的女人,觉得看她们爱上自己痴迷的表情是个很享受的感觉,但是一旦女人爱上了他,他很快又会对这个女人失去兴趣。毕竟,得不到的才是好玩的。
所以,他的演技,主要体现在如何调戏美人,没有爱上任何女人,却总是一副多情的样子。
而段语韵——
景梧调查了一下,发现她的演技主要是为了,让她娘过上好日子。
段语韵是丞相府的幺女,她娘是个面容姣好的浣衣女,一次丞相醉酒,偶然碰到了她娘,于是她就诞生了。可是她娘身份低微,丞相也只是随意封了个妾,便把她们扔进了偏远的院子里,她们的生活一直过得就不好,连受宠的下人们都可以对她们非打即骂,这日子多难过可想而知。
段语韵耍了点心机才终于让丞相注意到她,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女儿。于是段语韵请命在大寿上跳舞,就是希望博得注意,尤其是……男人的注意。嫁得好她才有说话的底气,才能让她娘在丞相府里挺直腰板。
很好,她成功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他,七王爷景梧。
景梧其实是能看透她所有伪装的,她深知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于是永远都是一副温柔羞涩的样子,偏巧她也是这样的长相,自然更惹人怜爱。她对每一个示好的王子皇孙都来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