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凤叶寒送给她的都是头面首饰,送给晚清雪的都是古董字画,头面首饰虽然不如晚清雪的古董字画来得值钱,但好在实用,经过两天的针锋相对,凤叶寒相信晚清秋也不是那么市侩的人。
内务府可不这么想了,内务府只会以为皇上对晚清雪要更好一些,毕竟头面首饰跟古董字画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现在他看到了什么?看到大总管喜公公亲自来清荷宫,而且手捧银子,身后还跟着四个侍女,明眼人一看就是送给晚清秋当侍女的,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现在想来,两个人不都是丞相之女吗?姐姐受宠和妹妹受宠不也是一样吗?以后可得跟总管说说这事了。
喜公公一进清荷宫的大门,就看到有太监在顶撞晚清秋,他一声厉喝道:“敢顶撞娘娘,还有没有规矩,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好让他今后记着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众人回头一看,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喜公公,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啊?五十大板下去,那个小太监还有命吗?
那小太监吓得脸色苍白,嘴唇哆嗦,连告饶都不会了,清荷宫内那留下的四个太监毫不犹豫的将那个拖起,不一会儿,远处就传来了板子接触ròu_tǐ的声音,和‘啊、啊、啊’的惨叫之声,至始至终,晚清秋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清雨听到惨叫声,脸色苍白,手还几不可见的往自己屁股上捂,晚清秋没有觉察到她的一些小动作,只是问着前来的两位公公,道:“不知两位公公如何称呼?”
“回娘娘的话,奴才是皇上身边的喜公公,你可以称呼奴才小喜子。”喜公公恭敬的回道。
晚清秋一笑,道:“喜公公不必以奴才自称,说‘我’就是了,我这个人,最是见不得别人卑躬屈膝,你也是!”晚清秋看向退居喜公公身后一步的那位公公一眼,道:“这位公公也一样。”
“那我就不客气了!”喜公公点点头道,他是听皇上说过,这位秋妃娘娘与一般嫔妃不一样,现在看来她真的不拘泥于世节。
“我是皇上叫我来给你送一万两银子的,皇上还说送完银子你会给一个东西给我,哪位给我接着?”喜公公看了看站在晚清秋后面的清雨和蓝紫两人,道。
清雨上前接过装银子的盘子,盘子的沉重使她的手,往下掉了掉,不过好在有惊无险,喜公公却是略带不满的训斥着清雨道:“你这丫头,这点分量都端不起,娘娘要你何用?”
晚清秋替清雨打了圆场,道:“她可能圣山第一次断这么重的银子,可能是激动过头了。”
晚清秋看了看那银子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紧紧盯着喜公公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红布下面的最多一百五十两银子吧?其它银子呢?”晚清秋毫不脸红的朝喜公公伸出手去,一万两就是一千斤,二十个喜公公也端不了那么多。
喜公公倒是没有嘲笑晚清秋的心急,他知道皇上对这个娘娘是有些不一样的,这无关于承不承欢,也无关于****的不一样,这样的女人往往才能在后宫之中活得长久。
身为皇上身边的大太监,皇上虽然是三年前才当的皇上,但这样的事他见过太多了,每一个宠妃最终都没有好下场,不是失足落水,就是掉入井中,然后就是散步不小心滑了一下,这里面有的是那些嫔妃的功劳,有一些是皇上自己的功劳。
当然,用嫉妒心害人的嫔妃也别想有好下场,皇上会在不久之后让她暴毙而亡,皇上最见不得妇人行这些龌蹉事。
上官贵妃、米妃、宁妃正是知道皇上的禁忌所在,她们虽偶尔搞些小动作,却不会触及到凤叶寒的底线,才一直活了下来,并且芝麻开花节节高,一路提了位分,而那些嫔妃都换了好几波人了。
在凤叶寒眼里,他最喜欢后宫里安分的女子,若是晚清秋知道了的话,会说一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个男人,杀了那么多爱他的女子,在晚清秋看来,这就是天理难容的事情。
喜公公笑道:“娘娘好眼力,剩下的银子都在我怀中揣着呢,皇上说了,清荷宫有那么多银子会使娘娘你不好办,让我换成银票给娘娘,宫中也有兑换银两之处,只要娘娘想用银子时,差个信任之人前去兑换便可!”
说话间就从怀中摸出了剩下的九千八百五十两的银票,递给晚清秋,还言道:“都是一百两一张的,娘娘你点点!”
晚清秋把银子拿在手上,笑道:“不用了,我信得过喜公公。”
喜公公笑眯眯的,显然对晚清秋的态度极是满意,他指向身后的四个侍女道:“这四个人是皇上赏赐给娘娘的,皇上说了这不是他的人,娘娘尽管放心使用,而且她们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之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她们就是。”
“那就谢谢公公了,望喜公公稍等!”她却绝口不提谢谢凤叶寒,因为她知道,他这么做可没安什么好心。
晚清秋又看向内务府退居喜公公一步的公公,说道:“这位公公是?”
“奴才是内务府的小福子,是来给娘娘送东西的!”喜公公对娘娘敢用‘我’字,他可不敢,后宫嫔妃性情最是难琢磨,说不得就在皇上面前给他穿了小鞋,他还是本分做人的好,他爬到这一步不容易,为这个不知送出去多少的礼。
说话间,他移开一步,露出身后端着赏赐的众人,他掀开第一块红布,只见一排排金光灿灿的首饰,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