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和狱卒管事的赶紧向已走远的皇上告饶道:“皇上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凤叶寒脚步顿也没顿,依旧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拐个弯就已消失不见。
“哼哼,还想皇上饶了你们,你们狱卒虽然职位甚小,可守护牢狱是我凤国最重要的职位之一,就像皇上刚才说的,在你们睡觉期间,若是有重刑犯逃跑了怎么办?只怕到时候你们难辞其咎。”
高统领也是一个纪律十分严明的人,要不然统领的位置,也轮不到他来做,要想竞选统领一职,必须要在御林军中干过十年时间,同时武功、心智、谋略缺一不可,可以说,高统领也是经过万般挑选,才坐上统领一职的。
那些狱卒们竟是无言以对,高统领对着狱卒们道:“乖乖过来把名字上报于本统领,磨磨蹭蹭的没意思,本统领还有要事要办,若是事情耽搁了,就是你们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本统领透露一点,皇上可在气头上,万一……!”
狱卒们一听,那还得了,狱卒管事的更是说道:“小的还认得了几个字,不如就由小的来写他们的名字,高统领随皇上进去吧?”
高统领点点头,道:“也好,不许耍花招,不能多写一个人的名字,也不能少写一个人的名字,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说罢,高统领就沿着凤叶寒的脚步向里走去。
待高统领走后,一狱卒才是道:“怎么办,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份工作虽然月钱低,可胜在稳定,有时候还有人孝敬孝敬咱兄弟们,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
那个管事的瞪了他一眼,却叹了一口气,才是道:“此次,还不知道刑部尚书怎么处置我们呢,皇上亲自把我们逮住,刑部尚书肯定是要亲自过问,这次还不知道前路如何呢,你还想保住饭碗,无疑于痴人说梦,现在还是自求多福的,希望刑部尚书不要把我们折磨的生不如死吧!”
众狱卒心里一禀,都不再说话,有些人甚至煽着自己的耳光,自言自语的道:“叫你睡觉,叫你睡觉……!”
凤叶寒来到关押礼部尚书的那一间牢房,发现大门敞开,礼部尚书的家人都陷入熟睡中,但却是不见礼部尚书的人影,凤叶寒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鹜的起来。
这时,高统领跟了进来,瞧见这大门敞开的牢狱,大惊失色,他不顾凤叶寒,走到牢狱里去查看了一番,对着凤叶寒凝重的说道:“皇上,他们都中了mí_hún香,而且看这大门,没有丝毫撬过的痕迹,显然是用钥匙打开门,这才救走礼部尚书的!”
“而且据属下估计,外面的那些狱卒也是无声无息的就中了这mí_hún香,这才导致凶手救走了礼部尚书,能熟悉这牢狱的人,必定是对牢狱深度熟悉的人。”
“你的意思是刑部有内奸,救走了礼部尚书,而这样一来,就坐实了礼部尚书通敌叛国。”
“皇上英明!”
凤叶寒看了高统领一眼,道:“用水把他们泼醒!”
“遵命!”刑部大牢自然自然是不缺水的,高统领走到专门的刑室,提起一桶水,就淋到了礼部尚书众家属的头顶。
虽然这是炎炎夏日,可是送往刑部大牢的水,都是后宫那些娘娘所用来镇凉的冰块所化,亦是冰冷,礼部尚书的家眷们当场打了个寒颤,立时苏醒过来。
苏醒过来的他们还有点懵,礼部尚书的夫人更是说道:“大胆,谁敢用冰水泼本夫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知道她抬起头来才看见高统领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眼里写满了寒意,她坐在地上往后移了移,她虽然是个内宅妇人,但好歹是二品皓命夫人,这些个朝廷官员她还是大部分都见过的。
更何况这个高统领日间都在这凤都的大街小巷里奔走,维护凤都的秩序,她怎么能不知道?
“老爷,老爷……!”她在牢狱里环眼一圈,却是没有看见她家老爷的身影,她恼怒的看着高统领道:“你把我家老爷弄到哪里去了?”
她的儿子却扯了扯的袖子,因为他们都是看到了凤叶寒的存在,就他们娘亲还在关心着他们爹。
“这个得问你,你说这林广平去哪了?”凤叶寒冰寒着脸,眸子里写满了晦涩莫名,向她寒声问道。
那尚书夫人这在看到立在牢狱之外的凤叶寒,皇上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连皇上也不知晓她家老爷去哪了了吗?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家老爷怎么凭空消失了。
“你们家老爷贪赃枉法你不会不知道吧?他在柴房下面设有密室,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凤叶寒三两步越过牢狱大门,一把扣住尚书夫人的脖颈,把她提起来道:“说,那密室机关的解药在哪,不说朕就杀了你,朕可不会怜香惜玉那一套,更何况你人老珠黄!”
尚书夫人的脸一下子涨红无比,被凤叶寒提着说不出话来,尚书府一家全部为尚书夫人求情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父亲在柴房下面设有密室,也不知道皇上说的密室机关的解药,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娘亲吧,娘亲不会武,您再提下去她会死的!”
林广平的那几个混账儿子此时倒也不混账了,纷纷为尚书夫人站出来求情。
高统领一一环视林广平的家眷们,发现他们神色丝毫不闪躲,若是知道林广平有密室,而且密室里还有那么多箱子,他们的神色绝对没那么的坦荡,绝对瞒不过高统领的眼睛,于是,他凑到凤叶寒的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