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王端坐在中岳嵩山的半山腰上,虽然山下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但大禹王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当然他现在想的,并不是赤帝祝融不给他面子,不参加他的开国大典就离去,因为大禹认为他和赤帝部落早晚也得有一战,之所以尊称他位若父那只不过是他大禹的韬光养晦的缓兵之计。

事有轻重缓急,他现在想的是如何建立和治理好这个夏国,对于一个国王来说,要树立自己的威严威信威望,第一步必须掌握军队的控制权,然而现在夏国的军权掌握在皋陶的手里,还好现在的皋陶已年老体衰,如何把皋陶的那些个手下拉拢过来为己所用,这是大禹认为的眼下最迫切的任务之一。

第二步是如何让所有的国民都忠心的拥戴自己,就必须要建立一整套完整的法律体系,规定臣民们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对违反法律的人当然要处罚,以示警戒。

当然也不能动不动就杀头吧,所以要建立一个地方来关押他们,便于监视他们,姑且就命名为监狱吧,那么有了监狱和法律就得有人来执行,这些人应该叫法官或者狱吏什么的,总之他们都属于国家武器,等到这些都配齐全了,下面就是要怎样取消或者削弱甚至消灭一些不愿意和自己穿一条裤子的部落,然后彻底的把这个国变成自己的甚至自己子子孙孙的一个大家。

想到这里大禹王终于面露微笑,得意的欣赏起国庆大典来,说实话,大禹王由内心深处真心地感谢这些龙们,可以看出这些龙们是发自内心的为他建立了大夏国感到高兴,不但表演着各种舞蹈,杂技,甚至还举行游泳比赛,吸引了不少看客,也为他大禹国开国盛典增添了不少喜庆气氛。

如此和赤帝祝融一对照,他更觉得赤帝不够意思,兄弟死了就不开心,难道共工之死要归就于我炎黄部落,说什么是因为年挑拨离间,搬弄是非,那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如果他共工内心不想来争夺这个王位,任何人再想挑拨离间,都是没有用的,你可知道这次水灾使我炎黄部落破碎了多少个家庭,白白丧失了多少条人命,财产损失更是无法衡量,现在反倒把这些责任归罪于我们得罪了年,既然我们得罪了年,那么应该由年和我们起争端,又关系到你共工什么鸟事。

当然将来我夏国的国民也要讲究起礼仪,成为礼仪之邦,有些大事的发生还真就是因为一些小事的话不投机,所以治国还得治心,由此一转念大禹王倒先赶到内心茫然起来,不知何去何从了。

再忽而又感到内心特别的急躁,无奈之下,只好盘腿打坐,双手合十,来个闭目养神,不料这一坐,大禹王赶到特别舒服,心情又感到特别的开朗起来,对,不管怎样,既然国已建立起来,那么先治理好再说,为了给自己减轻一些负担,大禹王觉得,可以把一个大国再分解成九块,姑且命为州,再安排九个自己得力干将去做这个州长,将来自己只要领导好这九个人,不久等于管好了一个大国吗?想到这里,大禹王不由的得意的笑出声,心想:“难道我真是女娲娘娘驾前小灵童转世,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这么聪明呢?再者说了,说自己是女娲娘娘驾前小灵童转世可不是自己骗人啊,自己以前确确实实常做这样的梦呢!”

我们暂且放下大禹王如何建国治国不表,再回过头来看看我们的主人公年怎么样了,当年再一次游荡在中原大地上的时候,看见云儿散去了,太阳月亮又出来了,洪水退去了,道路又有了,而且多数比以前更加宽广,高楼矗立起来了,听说那是大禹王的宫殿,又能听见有些人在讲故事一样讲共工如何撞倒不周山,当然说法各有不同,年也不去多想,但他深信,女娲娘娘所讲的天理循环因果报应确实不假,不管过程怎样,但结果毕竟是一样的。

相柳的九颗小头都搬了家,浮游也尸骨无存,共工虽然还有人为他建了座庙,说那块大石头就是共工的化身,但毕竟是丢了性命,不能开口讲话了,更不用说再去呼风唤雨了,哪有像自己这样,能够经常来来回回的在人间游荡,看着人类如何发展壮大,快活逍遥自在。

当然也常听人们在赞扬大禹王的美德,说大禹王是女娲娘娘驾前小灵童转世,来搭救人们脱离水灾之苦,年也不去计较,既然大禹是女娲娘娘身边的人,看在女娲娘娘的面子上,功劳都归他也无不可,也许大禹王确实是女娲娘娘身边的人,不然的话,怎么会把热情友好的与自己相处来做为一项国策执行呢,自己有生以来,也确确实实只有女娲娘娘一个是那么友好,热情,和蔼或者还有平等的感觉,来与自己交谈劝慰甚至还有理解。

那么现在大禹王为了能让所有人都对自己热情友好,已经制成了国策,那么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对人类友好一点呢?

可是后来又来了几趟,年又感到糊涂了,为什么人们的这张嘴一会这样说,一会又那样说呢?说大禹王好的时候,赞扬大禹心装天下百姓,为了治水三过家门都不进去看自己新婚的妻子,甚至还有自己刚出世的儿子,说大禹不好的时候,又说大禹凶暴残忍,因一部落首领参加自己生日庆典晚到一会就命人当场诛杀,甚至后来还颁布取消部落制的法令,在后来说的就更难听了,说大禹从出生就奸诈,诡计多端。

为了取信于人还散布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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