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大师,我想在你们这里出家,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那二帮本想有另类的方式来教化众人,可是人们只认为他说的话富有禅机而已,或者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来看待他,甚至还有很多人都投以鄙视不屑的眼光,如此下去,二帮觉得也不是办法,因此二帮想在一个大的寺庙里出家,按二帮本来认为,只要能够成为一个正式的出家人,自己就可以拥有一个独立的房间,然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门心思的把那佛法中的知识好好的系统的彻底的钻研学习一下,从而成为一名真正的佛法知识渊博的弘法大师。
“阿弥陀佛,年轻人,现在是太平盛世,花花世界如此美好,你不去好好的享受,干嘛要遁入空门呢?”那个披着袈裟的老和尚还礼问道。
“大师,我早已过了年轻人的年龄了,今年我已六十有余了,我出家的目的就是想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的跟各位大师系统的学习一下佛法,因为以前我都是自悟的,有些解释可能模棱两可含混不清,不符合佛家的教义,我怕这样下去对佛法的宣传会出现偏差。”那二帮好言解释道。
“阿弥陀佛,施主真是难得,你虽然不修边幅,但是看面相你似乎很是年轻,我就实话跟你说吧,现在时代不同了,即使你想出家那也是要经过各种手续的,最多到寺庙里做个小沙弥苦行僧,但是你如果真正是六十开外的话,我们也不会收你,因为你也到退休的年龄了,我们这里是正规的寺庙,并不是收容所和敬老院,更何况你不讲卫生,不修边幅,好吃懒做,我们这么长时间都看在了眼里,所以你从哪来还回哪去吧。”
那个大师解释的虽然很是耐心,但是听在了二帮的耳朵里,那是句句刺耳,二帮已经作出了判断,像这个大师绝对是个冒牌货,语气神态都不像是个得道高人,想当年自己在九华山遇到净尘大师时,人家那才叫高人,待人非常的和善,说话时显得很慈祥,对自己不懂的地方向他询问时,那真是诲人不倦百听不厌。
所以二帮就又换了一家寺庙,结果他们都好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样,回答的口径几乎是一摸一样,语气神态几乎是如出一辙。
所以那二帮感到心情很烦躁,也很郁闷,“算了,就不去装那个叫花子了,已经熬了大半年了,一点功效都没有,还不如先吃饱喝足了再说。”
既然想开了,那二帮就走进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店,那是点了一桌子的好酒菜,还好这家酒店根本就不以貌取人,对于那二帮所点的酒菜只管往二帮面前的桌子上摆。
二帮可不管那么多了,那是放开了肚皮一顿海吃,吃饱喝足之后,这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原来那二帮一直在想心事,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没带多少钱。
“对不起,身边的钱包忘记了带了,等我明天给你们送过来行吗?”那二帮有点难为情的对服务员说道。
“老板,遇到一个骗吃骗喝的家伙。”
那个女服务员喊了这么一嗓子,就如同拉响了什么警铃一般,一霎时好几个人都围拢了过来,有男有女,各个面带凶相,看那架势,最起码的一顿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了。
“慢点慢点,我来想想办法,让哪个朋友把钱送过来行吧。”
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二帮现在也是情急了生智,忽然想到自己不是还有好几个同学都在北京这儿做事吗,有做大老板的,就比如那个自己过去的班长刘克,但是二帮没有他的直接联络方式,就是想去联系他,可能还要去查同学通讯录,繁琐的不得了。
“对,打电话给另一个班长张斌,他就是在这个海淀区做刑警的,听说已经被调过来做了个什么领导了。”
那二帮思量好了之后,幸好手机还在自己的身边,那是立即拨通了,并说明了原委。
也就没有多大一会的功夫,一辆警车那是鸣叫着警笛呼啸而来,车子停稳以后,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闯了进来,为首之人正是那二帮的同学张斌,见面之后,招呼也不打,那是拿出了一副手铐,就把二帮铐了起来,嘴里还得意地喊叫着:“我们已经跟踪你好久了,今天看你还往哪里跑。”
临出门竟然还拿出了一个黑袋子,那是往二帮的头上一套,另外两个警察那几乎是把二帮架上了警车。
就见那酒店里的老板,还有打手,甚至是服务员,哪里还敢来要什么饭钱,那是一个个都蹲在了墙角,大概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哈哈哈,老同学,谁让你是二二先生呢,给我玩这么一套,消失了近一年,你不声不响的跑到这里来了,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如果我不要搞出一点花花肠子,那就不配做你的大班长了,哈哈哈。”
上了车子以后,那张斌就把二帮放了,而且自己忍不住笑得捂住了肚皮。
那二帮不知道是被感动的,还是见了自己的老班长激动的,那都有点热泪盈眶了,只是紧紧地抓住了张斌的手,喃喃的说道:”同学同学亲如兄弟···········。“
”没有办法,我在执行公务,所以身边也没带钱,只能这样帮你了。“那张斌故作尴尬的解释道。
见二帮有点当真,那张斌又在二帮的胸膛上轻轻地打了一拳,才又笑着说道:”我是在逗你玩的,不过看你搞的这个样子,我还真的要有好多话要问你呢,不过我现在的确是在执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