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古堡酒店,连浴室的设计都极具年代感。
浴室里有散发着暖光的壁炉,星星点点的红色火焰跳跃,又隐于仅剩余热的红色木炭。
壁炉旁就是一个铜盆双人浴缸。
如果不是在这里,温绮瑜还真的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这样如同古董一般的年代久远的铜盆。
浴缸里,管家已经放满了一盆水,有淡淡的香气传来。
浴缸旁边还摆着两杯酒香四溢的波尔图偿。
陆泽冷峻着面孔,漆黑的瞳孔如深潭,平静无波。
温绮瑜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因为用力,也因为她的瘦,只觉得肋骨、蝴蝶骨都被勒得生疼。
她看出了他非要给她洗澡的决心,也没再挣扎了。
她越是挣扎,只会越是激怒他。
陆泽把温绮瑜放在了浴缸旁边的椅子上,花纹繁复的椅子铺着白色的垫子。
他不发一言,眉骨都是清寂孤寒的冷漠,单手把温绮瑜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指,动作迅速地掀起了她的衣服。
在温绮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低领套头黑色紧身长袖就被他脱了下来。
今天没有出门,她里面自然没有穿内.衣。
白腻的凝脂倏然就暴露在空气之中,分明的、线条漂亮的锁骨衬托着她。
尽管有壁炉,屋子里的暖气也很足,但在陆泽黑沉的眼眸注视下,明明灭灭的灯影下,她还是从脊背处,慢慢地发凉,起了一片寒意。
她抬眸装作无畏无惧地注视着陆泽的眼眸。
陆泽就笑了,声音沙哑,“真好看,温绮瑜,雪山一点红。”
温绮瑜立马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咬着唇,还是无法抑制蔓延而开的红晕。
他这样明晃晃、***裸的***,空气中又流淌着催情四溢的香,令人柔软,绕指柔情。
陆泽还是笑,眼神越来越暗,弯下腰,手指触着她的裤子腰带处,动作很慢,却又仿佛下一秒就可以脱下她身上穿着的他的睡裤。
他的鼻尖就离温绮瑜的胸口很近。
呼吸放缓,看着这一处美景的变化,突然就想起了以前读过的一句诗,再恰当不过了。
“宫瓯浮*花匀。”
这句诗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可是陆泽,却用清冷的声调读出了几分艳情的缠绵。
温绮瑜紧紧咬着下唇,她的手被束缚住动不了,一只脚受了伤,只剩下另一只脚,毫不犹豫地就朝他的腹部用力踢了过去。
“你离我远一点。”
陆泽的脸还是没有移开,手却迅速地从裤腰处移开,一把抓住了温绮瑜踢出去的脚。
稍微抬高了脚。
温绮瑜被迫得不得不后仰。
柔软丝绸质地的宽大睡裤立马就往腿根滑去,露出了一条白嫩圆润的腿,又直又长。
陆泽侧眸,漆黑的眼眸从她的脚踝处看起。
他的手握着她纤瘦的脚踝,皮肤很白,又薄,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让他有一种冲动,忍不住想用力捏断。
然后是漂亮的膝盖,再是越来越白的腿根。
长裤堆积在那,对那处的风光半遮半掩,他眸光冷冽又带着隐约的炽热,温绮瑜下意识地要抽出脚。
她紧紧拧眉,“不是要洗澡么?我自己洗!你出去。”
陆泽睨着她的眼眸,暗流涌动,把她单手抱了起来,走动之间,就剥掉了她的裤子,就连薄薄的蕾丝内.裤都顺手脱了下来。
下一瞬,温绮瑜就被抱进了浴缸里。
陆泽扶着她的右脚,不让伤口碰到水,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全身都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气息。
温绮瑜真是狼狈。
呛了好几口水,头发湿答答地粘在头皮上,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一条腿还被他抓着,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一览无余。
她胸口的怒火“蹭蹭蹭”地增长着,越是生气,她脸上的表情越是冷,连细长的眉毛都仿佛挑起了冷冽的弧度。
这时候她再怎么遮掩身体,也来不及了,干脆毫无遮掩地袒露着。
她的眉心露出深深的刻痕,冷意从眉骨眼角的每一处沁出,映衬着玲珑有致的身材,别有一番冷美人的意蕴。
“看够了么,出去!我自己洗!”
陆泽垂眸,眼神仿佛带着滚烫的热意,莫名奇妙地又念了一句诗,“桃花深径一通津。”
温绮瑜脸一热,咬牙,骂道:“变态!有病!”
陆泽不甚在意,眼眸淡淡,就连声音都很淡,“只会这两句?”
见温绮瑜不说话,他又低低地“嗯?”了声,“不继续骂了?你的脚不能碰水,你要怎么自己洗?”
他蹲下来,身上的白衣黑裤尽管经过了刚刚的一番动作,仍旧是一丝不苟的模样。
他修长的手指抓起放在一旁的浴球,“再不洗水就要凉了。”
他顿了下,“别动,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
陆泽洗澡的时候,手还算规矩的,只是眼神一直有些炽热,让人觉得隐隐约约的危险在迫近。
最后给温绮瑜擦身体的时候,他的手故意在胸口处停顿了很久。
温绮瑜已经放弃挣扎了,她就冷笑,有些咬牙切齿,“陆少爷追求的手段还真是特别,又是给洗澡的,又是陪睡。”
她把“陪睡”两个字念得很重。
陆泽眼神一沉,面无表情,隔着浴巾就抓了一把她的胸,“睡?不是我睡你?”
他看着她,“突然想起来,这一次来加拿大还没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