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贺氏听着她的话,心里有些底气不足,道:“我不管什么跟什么,我只是知道你心里流有我柳家的血,我就还是你的奶奶。”
“瑄儿,娘说的对,你身上流有柳家的血,不能做的这么绝。你是大海的女儿,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儿了,你这样对长辈说话是不对的。”挺着大肚子的柳黄氏装作温柔道。
周围的村民们听朝他们看了过去着这一场闹剧都纷纷把脸朝着她们看的过去。对于柳贺氏她们说的话,就连作为一个看客的他们也是觉得脸皮躁得很。
柳画瑄听了她的话,脸色依然是冰冷冰冷的,道:“你别跟我扯关系,我娘可是叫叶素倾,对于你,我可不认识。我可和你们可是没关系了。要不要我和我娘拿着那一份休书去镇上找县太爷当面对质一下。”
柳黄氏被她这样当面说,心里也很是不好,眼中充满了阴毒之色。她正想开口便被柳大海给扯了扯手,示意她不要出声。因为他身为一个秀才他知道这朝中的律法。要是这事还真的闹到了县太爷那里,他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毕竟他们手上还有一张休书作为证据。
柳贺氏旁边的柳珍珠从一开始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额头上的那条宝石链子还有她身上的那一套漂亮的衣裙,她看着这些心里嫉妒的要命。那嫉妒的眼神都能把人戳穿个洞来了,想让人无视都难。不过,柳画瑄才没有那个兴趣去看她。
“都怎么啦?”在里面坐着的里正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便走了过来开口道。但是看着嚣张的几人,他便知道是什么事了。
里正来了,作为一开始的当事人柳河文便一五一十的交代着。周围的村民们也应声附和着。
里正听完后,脸色很是不好地看着他们,恨恨道:“你们,你们这些人想篡改这柳家村传下来的村规吗?你们是不是已经当我这个里正死了是不是?”
他们一家子闻言心里有些恐惧了。这一个篡改祖上留下来的村规的罪下来,他们一家肯定会被逐出村子。到那时候被逐出村子的他们生活就会过的很凄惨。没有村的保护,没有了户籍,这样子他们很难生存下去。
了解这些的柳大海立马朝里正抱拳一拜,恭敬道:“里正,您误会了,我们只是和他们开玩笑,并没有要不交贺礼的意思。”说着便从衣袖中掏出六个铜板放在了桌面上。
看着这抠门的六个铜板,村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拖着一家八口除了柳大河一家没来,其余的都来了。那可是八口人,却只给六个铜板,这也未免太抠门了吧。
读过书考上秀才的他听着周围的笑声,他感觉到脸部发烫。而柳贺氏他们全部都觉得这六个铜板已经是给多了,对于村民们的嘲笑,柳贺氏他们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这时,柳画瑄冷冷地开口道:“我不介意你们送不送什么贺礼,看做以前的份上,你们也可以进去吃。但是在我这新宅子第一天入住,在这一天中我不希望你们闹。你能听明白了没有,如果你们再闹的话,就别怪我把你们全都赶出去。但是你们在进去前我要对你们强调一点,那就是我和你们再也没有什么关系。”说着,柳画瑄便转头招呼着里正走了。
了解她们脾性的里正很是赞同她的做法。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柳贺氏哼了一声赶紧把那放在台上的六个铜板给拿了回来,放进自己的荷包中收好。
招呼着里正坐下,柳画瑄和百里无渊跟每一张桌子上放上一坛酒。那些男性村民们盯着那酒坛,心里直乎着想喝,他们很少喝到这些酒,因为他们就连饭都吃不饱,哪有什么闲粮拿去酿酒。而且如果在镇上买的话,那可要十几个铜板一坛,他们可喝不起。
刚放完酒,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只见门外来了五辆马车,那无比豪华的马车后面还跟着一个个的小厮,大概有八个左右。
这些排场可把那些村民给看呆了,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盛大的排场。此看着这些,那些村民们不由想到,“难道这柳画瑄一家傍上了什么有钱人?要不然怎么会有有钱人来祝贺!”
那第一辆马车上,走下了一个很好看的男子,那男子头上戴着一个玉冠,显得很是温文尔雅的那种,但是就是不知道他的实质是怎样。因为有的人喜欢扮猪吃老虎,他们表面上是很温和的那种,其实他的内心很是腹黑。
第二辆马车的车帘掀开了,只见华府的华老板和他的夫人从中走了出来。而他们身后的马车中相继走出了三个人。一个是她见过的华公子华浮川,另一个就是那天在镇上被她所救的那个小男孩儿。还有一个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了,那就是酒楼里的曹掌柜曹叔。
后面的那两排小厮见自家的主人们都下了马车,他们各自都纷纷地在最后一辆马车中把那些礼物全都给搬了出来。
属于最前的那辆马车上的男子的两个小厮在最后一辆马车中拿出属于他家主子的礼物站在了他家主子的身后。而另外属于华府的六个小厮也搬出了自家主子准备的礼物。就这样,他们便浩浩荡荡地走了进去。
而柳画瑄早已站在门口等着了。进来的首先是第一位下马车的那个男子,他身后的两个小厮手里拿满着大盒小盒的礼物。
对于这个男子,她一点儿也没有印象。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华府的人,但是看这阵仗也不像是他们的人。
“柳姑娘,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