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处理卡壳的枪,直接拔出手枪将冲上了的敌人再次击退。扔下两颗手雷,阻拦敌军,我拔出匕首走向桑贾伊。
“你要干什么!”
桑贾伊似乎预感到了不妙,向角落里滚动着。
“放心,不会很疼!”
我将他按在地上,冰凉的匕首贴着他的脖子问道:
“还有什么遗言吗?”
“血眼将会一直注视着你!你这个异教徒!”桑贾伊突然没了恐惧,带着诡异的笑看着我说道。
“我很期待!”
我直接把匕首一按然后一拉,锋利的刃口切掉了他半个脖子。整个过程中桑贾伊不喊,也不叫,就那么注视着我,诡异的笑着。
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我把他的脸转到一边,然后切开了他的腹部。
在他的皮下我找到了一个黑色圆柱体,大约两个指节那么大,不明白有什么用处,这个应该可以向喇叭交差了。
处理完这一切,敌人已经摸到跟前了!
“砰砰”
手枪的子弹很快打完,敌人还有三个。我把手枪当做暗器砸了过去,将打头的敌人鼻梁都砸塌,然后反手握着匕首冲了上去。
一刀切开捂着鼻子那位的喉管,污血pēn_shè而出,弄得我满脸都是。而这会我没想到的是后面的两个竟然完全不顾战友,直接开枪射击。
子弹穿透被割喉的敌人,打在我的胸口,像是被两把大锤抡中,一口血没忍住吐了出来。
强忍难受,我将匕首扔出,插中一名敌军胸口。
“吼!”
剩下的一个敌人发出一声兽吼,举着枪托砸了下来。
我避无可避被一枪托砸在肩上,向后倒去。肩膀感觉脱臼了,提不起力气。
敌人拉下了面罩,走了过来,我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他的脸颊很消瘦,看起来下巴很尖。眼睛是狭长的一条缝隙,瞳孔像猫一样是菱形,最奇特的还是那张嘴,微微往外凸起,嘴里满是尖牙。
“吼!”
看起来这个蜥蜴人很得意,大吼着将我提了起来,和他面对着面。
分叉的舌头划过我的脸颊,留下腥臭恶心的粘液。
蜥蜴人掐着我的脖子,越来越紧,窒息感让我眼前开始模糊。
我用手扣着他的脸,用脚踢打他的大腿,然而都没有什么效果,手渐渐下滑,摸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啊!”
掐着脖子的手松开了,我跌倒在地,蜥蜴人手忙脚乱乱的想取下挂在胸口的手雷。
“嘣!”
漫天血肉飞舞,蜥蜴人只留下了挂着内脏的下半身。
我的运气比较好,多数弹片打中了防弹背心,只有小腿上挨了一块弹片。
“嘣!”
将几颗手雷扔到后墙处,炸出一个大洞,没等烟雾散去,我就拖着腿跳了下去。
南方河网密布,我选择这里跳车就是因为看到了这里的小河。河面不宽,但是水流很急。
“砰砰!”
院子里面的蜥蜴人追了出来,举枪向我这边射击。用绷带将伤口裹死,我一头扎进昏暗的河水里,在湍急的河水中翻滚着失去了意识。
桑贾伊死不瞑目的头颅不断在我眼前浮现,不论我躲到哪里都甩不掉。
“血眼在注视着你!!!”
“异教徒,血眼会给你最后的审判!”
.......................................
“啊!”
从昏迷中惊醒,我剧烈的喘息着,肺部如同破烂的风箱。
擦去冷汗,我这才发现我待的这间房子很熟悉,好像曾经来过。
“吱呀”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我身上没了武器,只好随便抓住顺手的东西。
“你怎么在这里?”看清来人,我放下了手上的茶杯。
“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待着我还能去哪?”
黑老二把端着的稀粥放在床头凳子上说道。
粥是红薯熬制的,放了糖,味道还不错。一碗粥下肚,虚弱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
“我昏迷了多久?”
我背靠着墙坐着,擦干净嘴巴问道。身体还是无处不疼,光从露出的手臂看上面都有许多严重的划伤。
“整整三天,说实话,救你起来时我都不认为你还能活下来”黑老二将碗收好,准备离开。
“谢谢!”
“客气,你也救过我,扯平了”
房间里有面镜子,我下到床下仔细检查自己的伤口。
身体到处都是破口,伤口上敷着药,依旧结疤,只是有些红肿。最严重的伤是小腿上,不过已经处理过了,弹片已经取出。
当看到背部时,我惊呆了,一个血色的纹身出现在了我的后背上!
那是一个眼睛,和桑贾伊护卫身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我背上的眼睛是睁开的!
我想起了桑贾伊的那句话,当时没在意,现在却心里发寒。
背上的纹身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危害,只能等到回去空间后找喇叭处理。当务之急是回到我跳车那块区域找到队友们,约定的时间已过,可能他们认为我已经阵亡了吧。
“我很好奇你的身份”黑老二叼着烟不声不响的出现。
“我似乎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我微微一愣,说道。
“算了,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这个还你”
黑老二将我的防弹背心扔了过来,上面的弹头和弹片已经去掉,留下许多坑坑洼洼的痕迹。
“你很聪明,也很明智”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