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弯抹角的走出了很远很远的,脚步停下的一瞬间,我眼前的黑布被拿掉,一片光亮闯了进来,耀的我睁不开眼。
一个好大的宫殿,四周都很隐秘,但是房间十分的豪华,所有的东西都奢华无比,在微微的光线下,放出烁烁的华彩,地面上全是厚厚的地毯,一看就是王室的风格,连摆设都不是寻常富贵人家可用。
“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我拼命的朝着外面喊,跟他们没完!
“孩子给你喂饱了,现在都睡了!”过来女人将孩子抱到了我的面前。
“韩嬷嬷?怎么是你?”这女人竟然是给我接生的韩嬷嬷,怎么会这样?她是帝烈胡德的人,她怎么?………………难道劫持我到这里的人是帝烈胡德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又不知道枭儿不是他帝兰爵的孩子,那在他眼中枭儿就是他的孙子,他想干什么?我实在没办法想象,一个眉目慈善,威严的有些固执的老人,能把我怎么样?!
“小姐不要吃惊,是主人让我在这里伺候你们的,小王子我已经帮着带过很多天了,所以比较有经验了,小姐放心就是了。”
我说着将枭儿放在床榻上,解开被子,好好看看,别再出什么毛病。
一揭开被子,他就睁开一只眼睛看看我,还不住的舔舌头,看哪餍足的样子,应该是吃饱喝足了。
“这货!就知道吃!帝兰爵说的一点都没错!”再检查了检查里面,也都很干爽,应该都换过了。我又小心的将他包好,他就睡了,睡得很香甜。
“谢谢韩嬷嬷!”
韩嬷嬷就出去了,我就搂着枭儿睡了,我们两个也算是死里逃生了,如果不是帝烈胡德派人暗地里保护我们,我们已经早死多时了。
既然他肯救我们,就一定会告诉我们原因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帝烈胡德果然来了。
一批侍卫守在门外,他一个人进来的。“羽裳今天又没有吓到你呀!”一张口他便慈祥的问道。
“参见陛下!”我赶忙施礼,人家是挺客气的,但是我可不敢僭越。
“平身!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跟我解释了,我只问你一一件事这件东西是你的吗?”哗啦一下一个精致的兰花扣闪耀在了我的面前,银制的链子,那颗小小的扣子闪出夺魄的光彩,精细的兰花像是层层绽开,吐露芬芳一般。
“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那里?!还给我!我找了很久!”我一把把链子夺了过来,那是我身上唯一的东西,怎么可等让别人拿去。
“那你的肩头上是不是有一颗红色的像胭脂一样的胎记?”他定定的看着我,眸光也越来越急切,眸光里翻涌的浪潮,像是能把人吞没,太过的汹涌,让人有些害怕。
“你怎么知道的?你偷看我吗?!”我急了,我身上隐秘的地方他怎么知道的?
“你真的是我的女儿!我二十亲年丢失的女儿,荣显公主,乳名叫柔柔。”他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老泪纵横,他找了十多年的女儿终于找到了,怎么能够不激动呢。
“柔柔真的是你呀?父王以为到死都等不到这一天了!”他感叹了一声,身子一阵的晃动,几乎栽倒。
我赶忙把他付过来坐下,让他平静一下,他说的话我一句也不相信,就凭一颗兰花扣,他就说我是他的女儿,我怎么可能相信?!他是一国之君呀,他可以开个玩笑,我玩不起呀!万一他老人家搞错了,我不是空欢喜一场。
“陛下你搞错了吧?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我做过乞丐的?!再者说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从哪里来的,你说的话根本没可能,你是不是生病了,我让他们给你找个御医。”
“那颗兰花扣是我和你母后兰蕙的定情物,是我亲自找人打造的,只此一颗,是大婚当日我亲自给她戴上的,你满月那天她又送给了你。那一年你才六个月大,你外公夏侯轩宇重病,所以你母后带着你回燕京,不料刚到了那里就出事了,传回来消息,就说把你丢了。”
他说着长叹一口气,随即落下泪来。
最后怎么都没找到,好像是两批人追杀一个孩子,后来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像是有股强大的势力,把这事压了下去,以夏侯家那么强大的的实力依旧找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真的假的?那我母后呢?”我的脑子一片的轰鸣,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可是我面前的帝烈胡德真的是老泪纵横,他足足找了十多年,那种伤痛无法言喻。
“你的母后回来以后日夜不安,郁郁寡欢没有三年的时间就不在了,撒手人寰。只剩下父王一人找遍了燕国的山山水水,也都无济于事,随后我就出过手谕,凡是南木国的皇室,能够找到公主就会立为储君,随后莫离就嫁过去了,就是为了找你。”
“你是骗人的!那兰花扣在你手里了,你为什么早不认我?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吗?我差一点就没命了!”如果他知道我是他的孩子,为什么他一早不认我,还会等到现在吗?!
“父王没骗你!父王已经暗中派了高手保护你,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以为做公主是件很享福的事情吗?你会瞬间被卷入争夺皇权的洪流里,你知道你们回家陪父王用餐的那一晚,帝兰爵给父王送来一具尸体,说是公主已经死了,让我节哀!”
“那不是很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