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正与这次听清楚了,却倏地瞪大眼睛,语气也急促起来:“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没说胡话---”姚肆大声道:“我认真的,我一定要参加县考,爹,我从六岁开始跟着毛秀才学四书五经、经策论算术,我若参加,一定不会落榜,只要我有功名在身,我们家就再也不会受欺负了。”
“谁要你考功名了----”姚正与气的嗝气,咳的脸红脖子粗,却还一字一句的道:“你是女儿家,考功名有你弟就好,你哪儿来的这想法。”
闫氏在外面听到动静,匆匆进来,见姚正与趴在床上咳的上气不接下气,急道:“他爹,怎么了,你跟孩子说什么了?”
“说什么---你问问她说了什么,满脑子想的不切实际,竟说什么要考功名,想都别想,考功名是你一个女儿家做的?你不怕被人笑话,我还怕丢这个脸。”姚正与一边喘气一边骂道。
闫氏惊愕的看着姚肆:“肆儿-----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