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那个混蛋,就是被人打死在路上都是活该,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芙蓉暖帐鸳鸯枕,一个四五十岁的胖老头搂着一个二十五六的******,不甚怜惜的捏了一把她的脸蛋问道。
“老爷,那个胡家烂坯子我管他是死是活?只是我家那嫂子,嫁给我哥做个填房妻,当初我还在家的时候她可是硬气的很,跟二嫂三嫂争的没完没了,
就连我,她都是巴不得立刻打发嫁人免得争她的财产,她那时候可没想过能有求到我的时候呢!”陈姨太娇滴滴的撒娇,语气里全是对陈大太太的不屑。
“你啊!就知道斗气,还在怪她当初把你嫁给老爷我做小?”
“我这哪是斗气?要是真斗气,就不来求老爷您啦~而且能嫁给老爷是人家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嘻嘻……”陈姨太用美胸在刘老爷手上蹭了蹭,媚眼如丝的看了他的下半身一眼。
“嘿……你个小蹄子,瞧给你浪的,让爷好好疼疼你!”刘老爷被陈姨太撩拨的热血上窜,一个翻身将之压了下去,薄被一掀又是一阵的咿咿呀呀。
“那老爷可是答应奴家了?嗯……呵……”陈姨太问。
“答应,答应,不就是让人去瞧一瞧那户人……家吗?也不是什么大事……”刘家老爷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下来,并不当这是个什么事。
第二日天一亮,他便是被陈姨太赶着去了衙门上头。等到了那里,远远的有人瞧见他过来便是赶忙的迎了过来,“哟,这不是刘爷吗?可是哪阵风将您老人家给吹过来了?”
“哟!张头儿……”刘老爷也瞧见来人,两人走到一起便是一阵的寒暄。
“不知刘爷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在下为您效劳?”张头儿在衙门里头做了十多年的事情,如今不算什么大人物,可也能喊的动几个巡捕。
“效劳不敢当,张头儿您这是客气,客气……”刘老爷给他作了一揖。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事情,刘老爷也终于说到了他来此的目的,“张头儿啊,听说前些日子我们这处有人晚上被打了不是?不晓得都是什么人做的?您说啊,这京城里才太平多少日子?可莫要犯到头一出的事情,那可就不太好了呀……”
“咦,听刘老爷这话的意思……?”
张头儿在京城里混的时间久了,早练成了个老滑头,只听一听就晓得这刘老爷话外有音,只是那前些日子打人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查来查去没查到人,衙门里早结了案,没想到这刘老爷今日却专程提起,不晓得有什么个目的。
“我听说啊,那西北门上来了一户人家,派头大的很,您不妨去那里查一查,或许这事儿啊,就能有个眉目了……”刘老爷语焉不详的给了张头儿一个方向,可他这话说完之后,那意思又再明确没有的。
张头儿听了笑着给他揖了一揖,“有刘老爷的指点,我相信,这案子估摸着很快就能破了,多谢多谢……”
“客气客气……”
两人站在衙门口的老槐树下说了一阵,张头儿告说衙门里还有事,刘老爷也不耽搁,说说笑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张头儿,这刘老爷说的西北门上的那家,到底是哪家呀?他怎么知道那胡大、江二狗被打的事情跟她们有关?”张头儿回到衙门里,先前他那个小跟班就嘚嘚的跑过来问道,一派的天真无邪。
“说你笨你还真笨的可以!这是哪家,犯的是啥事儿还不是刘老爷上嘴皮子下嘴皮子碰一碰的事情?”张头儿恨铁不成钢的拍了那小跟班一巴掌。
“啊?”小跟班更懵了。
“那刘老爷家有个堂妹两年前入了东宫,成了当今太子殿下的房内人,据说还得宠的很,你用你这蠢脑子想想,若是日后太子爷成了皇上,这刘老爷得是个什么?”张头儿瞧了那小跟班的蠢样儿又给解释了一遍。
“刘老爷是什么?一个鼻子一张嘴,还不就是个人?”小跟班愣了愣回他。
“呸!瞧你这猪脑子啊!那时候刘老爷可就是国舅爷了!这国舅爷是个什么人?是皇亲国戚!这皇亲国戚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他要让你家不得好过,你还想过啥好日子不成?!”
张头儿心头哀嚎,怎么就遇上个这么蠢的?简直都快蠢成一定的境界了,他那个给他气的哟……
“那可说不定,要是他那个堂妹子没成为太子的妃子,他还不就是个普通人?普通人就跟我们一样,都是要讲规矩的!况且皇上都下令了,说这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他不过是个还没成为皇亲国戚的普通人,怎么能够决定我家的日子能不能过的好呢?”
小跟班觉得张头儿的话毫无道理,所以根本没想过他这番话在张头儿听来,简直能够踹他十七八脚的,因此就给突突的说了,而结果就是那张头儿听完之后气的吐血,抬腿就给了他一脚,他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而张头儿兀自不解气,又是数落,又是气愤在他屁股上连连踹了二三十下,险些没给他屁股踹出一朵花儿来。
可就算是被踹了那么多下,那小跟班还是觉得那刘老爷没道理的很,而他师傅也是没道理的很,凭什么只听刘老爷一面之词就带人去人家家里抓人?
没道理,实在没道理,可他又说不过他师傅张头儿,因此只能悻悻的跟着他一起到了西北那户人家的门口。
“快去敲门!”张头儿一大早上被小跟班气的不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