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
“娘娘若是不信,找往昔国公府内的下人问一问便是能知晓的。”那姑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有个梨窝,将她的容貌衬的愈发可爱了不少,可她说的每一句话却是让元妃心神俱骇坐立难安的。
“娘娘,莲子羹已经熬好了,您现在是否要用一些?”就在这时候王嬷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元妃惊的回头去看,与此同时她耳边又传来一个嬉笑的声音:“娘娘若是查明白了,便是去城东柳家院子找我吧。”
“柳家院子?”元妃往后微仰,回头的时候就只见窗棂处一抹紫红划过,而屋中那姑娘已然不见了踪影。
“娘娘”此时王嬷嬷已经进了屋内,绕过帷幔便是看到了元妃,却不明白她方才往窗户边在看些什么,是以好奇的也看了两眼,但窗棂空空她却是什么也没看到。
“王嬷嬷,派出去的人可曾回来了没有?”元妃敛了神情抬眼去看王嬷嬷。
“还没有”王嬷嬷晓得元妃所问之人是先前派去查太子过往的那些人。
“让他们去问一问……六年前国公府内是不是有个丫头叫萧思尔的?”元妃心头莫名的有些彷徨。
“萧思尔?”王嬷嬷有些莫名,这名字她可都没听过的呢。
“……”元妃心头微苦,点了点头。
若说是活人,她还有可能争一争,斗一斗,可若是个死人,她又该拿什么来与她说道?况且她的死还与自己的父亲有关,那……
可无论如何她都是杨勇的结发妻子,他又如何能将那一份怨怼加诸在她的身上?这对她而言,又是何其的无辜?
…………
当初萧思尔浑浑噩噩写了大把的词曲给卿香苑那边送过去,没想到这才没多少时日那些歌曲就流行了出来。
不过这结果也刚好是她当初想到的,毕竟她不晓得是踩了多少****才能莫名其妙的来了这鬼地方,那万一也有另一个人跟她一样踩了很多****也来了这鬼地方呢?虽然这可能性小的有些可怜,但是万一呢?
这时候她听着古代人唱了半晚上的现代歌,最后热闹过了才跟着大家一起散了回自家休息的院子,回去的时候有小厮来禀,说是杨广还要在水榭那边陪杨爽他们喝一阵才能回来。
对此萧思尔倒是没多的可想,打发了小厮兀自进了屋子去。不过一想到杨广年纪轻轻的就喝酒,也不晓得那细皮嫩肉的小肠胃能不能受的了,所以吩咐人去熬了一些醒酒汤,说是等杨广回来后就给他端来。
之后她便是洗漱一番休息去了,待躺到那软软的床榻上头她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来,想到下午那会儿的一些事情,她心头就是一阵的无语,但愿她这处对于杨勇的猜测都仅限于猜测,不然之后她还不晓得要遇到多少麻烦……
稀里糊涂的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萧思尔浑浑噩噩睡了过去,半夜里因着下午那会儿手上烫了一些,大夫给她开了一些药。
这古代的药众所周知动辄就是一大碗黑乎乎的汤汤水水,而萧思尔历来怕苦,捏着鼻子灌了一大碗之后,又喝了好几碗水,这时候梦中内急迷迷糊糊就翻了起来,急匆匆往茅厕奔去。
只在去茅厕的途中,她发现在离她屋子旁边的一个屋子竟然还亮着昏黄的灯盏,出于好奇,她凑过去看了一眼,却见着屋内影影绰绰的站了两人,其中一个背对着她,但身量和打扮上她还是认出,那是杨广。
而另一人站在灯影之下,帷幔将她大半的身影都挡了去,只一抹红白相间的裙角露在外头,萧思尔微微一愣,是个女人?
杨广那厮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里会一个女人?一瞬的念想,萧思尔也无暇细想,将之抛到了脑后,一溜烟冲去了茅厕处。
一身舒坦,萧思尔缓步往卧房踱去,在路过那燃着灯盏的屋子时,她无意识的放轻了脚步,像是怕惊扰了谁似的,不过却又敌不过心头的好奇,竟是鬼鬼祟祟的趴在窗户边往里头瞅了起来。
杨广本就是个难得的美男子,也不晓得该是怎样的女子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你鬼鬼祟祟在做什么?”原本萧思尔只是想着瞧一眼那女子长什么样子就离开,却不想瞧了半晌竟是啥也没瞧得见,反倒是身后忽地传了个阴测测的声音来。
一时间萧思尔浑身的汗毛都被这声音吓的炸了起来,手上更是一个哆嗦,硬生生将面前的窗户纸戳了个稀巴烂,一回头却是瞧见杨广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面色不明的睨着她。
“那什么……”萧思尔干笑两声,腿上莫名的有些发软,“我、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这就、这就回屋子去……”
听她那样一说,杨广微微挑了眉眼,“我们?”
“就是那个、那个……”萧思尔明明尴尬无语的很,却还要憋出个讳莫如深的笑,末了眼神飘忽的指了指屋子里面。
“那个什么?”杨广缓慢上前一步,几乎是俯视一般的瞧着萧思尔问了一句。
也不晓得是心虚还是别的什么,萧思尔总觉着自己似乎比杨广矮了一截,又或者说,这些日子杨广又长高了?
“呵、呵呵……你、你不用解释,我都懂!我都懂!不过你这个年纪,适当的放松可以,但也还是要晓得节制一点才是,不然以后很容易坏了身体……”
萧思尔脸上多的是不自然的干笑,嘴上却是不自知的吧嗒吧嗒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杨广无语,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