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宴会,觥筹交错。
歌舞声中,我自顾自地喝着酒,余光,瞥过众人。
凉国的镇宁王,和新皇,卫子悦,相谈甚欢。
凉国的十七皇子薄野凝,和卫子倾,卫子弦,卫子绛等皇子,举杯共醉。
呵,宴会之后,这个局面,会被打破么?
不过,凉国的容小侯爷,不是很热衷于他们的交谈。
毕竟,他才五岁啊。
小家伙妖孽至极的容貌上,肌肤润泽轻柔,忽闪忽闪的美眸,美过墨画,蛊惑至极,嘟着颠覆天下的唇,眸光灼灼地看向我。
不必猜测,他长大之后,是个十足十的妖孽。
我偏头,淘气地冲他,眨着眼睛。
好想捏一下他的额头。
我身后的裙摆,忽然飘动起来。
我回头,狠狠瞪向空气。
痕水镜,倾却韶光裳,你们在搞什么鬼?干嘛拽我裙子?
二人鼓着嘴,眸光含水,委屈愤恨至极:主人,你不能偷看那个妖孽!
我冷哼一声,转身无视二人,含情脉脉地,和容妖孽眉来眼去。
这时候,几道夺目的视线,狠狠射向容妖孽。
我抬眸望去,却看到,卫子倾等人,极恼怒地瞪着容妖孽。
容妖孽不睬,仍旧对着我,笑得眉含情,唇含魅。
我却不再看他,目光转向卫子倾,蛊惑抛了个媚眼。
收回神,我自顾自喝着酒。
澜孟冉怎么还没来呢?哈哈。
澜王妃刚进来的时候,我就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香粉味,可是,仍旧遮不住那股臭味。老女人,你赴宴之前,干了什么,身上这么臭?
所以,我故意离她很远。
可是,她附近的女眷们,可就不好过了。
翠微公主厌恶地举着酒杯,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澜王妃:“唉呀,真是臭死了,也不知道某个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的声音很小,新皇等人,既然听不到,干脆装作没看到。
有的人,不就是喜欢嚼舌根么,懒得搭理。
澜王妃不甘示弱,话中带刺,眸光,却不看任何人:“是啊,见不得人的事,还是不要做得好,被人看见最丢人。”
罗柔在一旁,不动声色。
斗着吧。
在座的人都知道,澜王妃这话,分明是再说翠微公主。
不过,她们不点破。
翠微公主不恼,捏着鼻翼,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是呢,血液都被人看见了。唉呀,臭死了。”
呵,血液被人看见,不就说得澜孟冉么?
澜钰儿想笑,还是忍住了。
唉,澜孟冉怎么还不来?
澜王妃反应迅速,回怼她:“是啊,身体被人看光了更不好。”
娉婷公主,雨荷公主二人对视一眼,眸中深意,自不必说。
翠微公主狠狠吸下一口气,泰然自若:“亵裤被男人偷过,果然有趣呢。”
“哈哈!”
滕雅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好意思,她已经很忍耐了。她想做个吃瓜群众的,澜孟冉不在,她暂时不想加入战斗。
我含情脉脉,递给滕雅一个媚眼。
干得漂亮!
澜王妃冷冷扫向滕雅,眸光中,带着六分恼怒,四分逼迫。
关你屁事!
不过,她并不打算多做追究,一vs一,总比一pk二来得省心。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暗自腹诽:滕雅的个性,是好欺负的么?
澜王妃,你等着享受吧。
澜王妃低头,斟满酒杯:“是啊,男人越多越爽,三十多个真少呢。”
三十多个还少?
澜钰儿在心底,笑得很惨烈。
澜王妃,多少男人才不少?
翠微公主闻言,咬牙切齿,欲要发作。
不过,不等翠微公主开口,滕雅不干了:“听说,被铁鞭狠抽,还是很舒服的呢。”
滕雅的眼神,故作隐蔽地,射向澜王妃。
不过,看她的眼神,哪是隐蔽,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哼,老女人,还敢瞪她!
众女眷顺着滕雅的目光,偷偷打量着澜王妃,眸中是不可置信:还有人敢打林潇雨?
澜王妃的指尖,狠狠攥向掌心:澜王府的事,这个该死的滕雅怎么会知道?
是么,那别怪她不客气。
翠微公主笑意深深,趁澜王妃还没反应过来,恰当地插上一脚:“唉呀,本公主也听说,这可是很趣味的事呢。”
雨荷公主与娉婷公主,互瞪一眼。
二人的桌案靠近,桌案下,两个人的小动作不断,狠踹对方。
不好意思,翠微公主这话,是膈应澜王妃的,但是戳到她们的痛处了。
当然,罗柔很快加入这场,桌案下的拳脚争霸赛中。
众女眷,包括澜王妃,都看傻了眼。
这悦王府,到底是有多乱?
这才三个女人啊!
不过,澜王妃很快冷静下来,脸上的神色不变,狠狠摆翠微公主二女一道:“是呀,有的人特别喜欢被虐呢,越多越好。”
翠微公主,和滕雅,是个受虐狂,不过,这事很少有人知道。
这下,众女眷的眼神,齐刷刷射向翠微公主与滕雅。
呦呵,真是没想到。
翠微公主和滕雅,尴尬地互看一眼。
怎么还有同路人?
二人的眼神,慌忙错开。
这澜王妃,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翠微公主及时回应:“是呢,这虐么,还是铁鞭,来得最爽呢。”
滕雅作势大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