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下次再来长安的时候,我们就能喝殿下的喜酒了。”
长安城外,一千身穿精良板甲的骑兵分列两边,鲁飞和罗信同样一身戎装。
城门口,陈玉书,秦瑞,杜博远三人前来一同为萧铭送行。
出城之前,萧铭已经向萧文轩和珍妃辞行,萧文轩不能亲自来,倒是将斐济和罗权派来为他送行,同时来的还有何中,俞明,晁俊三人。
萧铭看见这个阵容的时候有些无奈,看来这几日自己在长安的动作一点都没逃脱他的眼睛,这是告诉萧铭,我盯着你呢。
“哈哈,下次再来,本王再次同为你们一起泛舟曲江池。”萧铭拱手道。
朱玉书三人同样拱了拱手。
这时罗权说道:“罗信,你以后便是齐王殿下的家将了,日后定不要负了殿下最你的器重,知道吗?”
“父亲,你放心吧,我不会丢了罗家脸面。”罗权抱拳说道。
这两日,罗权和他说的一样将凑请萧文轩,将罗信赐给了他作为家将,罗信倒是不用纠结了。
斐济面露笑容,何中三人倒是面露沉思,虽说这是奉了萧文轩的命令,但是他们这一来为齐王送行,无形之中就被其他皇子打入了萧铭的一边。
这萧文轩可是把他们害惨了。
珍妃这时抬眼看了下日头,说道:“不早了,还是早些动身吧,这到下个城池还需要几十里路呢?”
“是,母妃。”萧铭点了点头,此时珍妃眼眶微红,看来是强忍着离别之苦。
他也不愿再让珍妃难过,上马东去。
珍妃这时看向紫菀和绿萝,吩咐道:“你们二人是我最信任人,可一定要照顾好齐王。”
“娘娘放心。”紫菀和绿萝对珍妃福了一礼。
交代完,珍妃转过头去,已不忍看萧铭离去。
叹了口气,萧铭勒马扬鞭,首先冲了出去,鲁飞和罗信跟上,一千骑兵紧随其后,“隆隆”的马蹄阵阵响起。
望着一行人渐渐远去,斐济对罗权说道:“你这次是怎么想的,这么肯定罗信在青州会有所作为?”
“说真的?”罗权问道。
“嗯。”
“罗宏已经在禁军中了,罗信在这只能被他哥哥压住一头,在青州倒是能人尽其才。”罗权说道。
斐济闻言,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向城门走去。
七日之后,萧铭一行人抵达了青州。
望着青州官道上熟悉的景色,萧铭忽然有一种回家的暖意,紫菀和绿萝也是一样,神态轻松。
在马车里对着城外的景色指指点点。
这次去长安,一去一回加上在长安的日子,几乎是一个月的时间。
路上的百姓和商贾看见这个队伍不住窃窃私语,似乎认出了萧铭。
而一些人则是立在路边对萧铭躬身行礼,在马上萧铭也一一还礼,这才是他的百姓,他的子民呀。
“殿下回来了,殿下回来了。”
还未到城门口,众人忽然听见闹哄哄的声音,原来是守城的士兵拿着望远镜远远看见萧铭一行人兴奋地大喊大叫。
“这群浑小子,真是目无军法,这么大喊大叫成何体统,我这就走了一个月,还反了天了。”鲁飞在马上骂骂咧咧。
罗信嘿嘿笑道:“你这嫉妒,如今这帮小子只认殿下,不认你喽。”
“罗信,你不要以为给我叫了几次教坊司的姑娘,我就不敢揍你!我鲁飞可一向大公无私。”鲁飞对罗信怒目而视。
罗信冷笑两声,“如今我也是殿下的家将,这动手我可就不会因为顾忌自己是外人手下留情了。”
“是吗?试试!”鲁飞摩拳擦掌。
在长安的时候二人整天腻在一起喝花酒,现在二人又开始吵吵闹闹,一种在沧州城并肩作战的感觉又再次回来了。
萧铭说道:“你们两个听着,在长安本王纵容你们是因为你们功绩,让你们放纵一下,回了这青州,你们可不能像长安一样,否则小心本王收拾你们。”
“是,殿下。”二人齐声说道。
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一个个站的笔直,目不斜视,丝毫没了刚才混乱的样子,全部将右手握拳放在了左胸口。
这便是青州军如今的军礼,握紧拳头意味着团结,放在胸口意味着忠诚。
“吾之荣耀即忠诚!”当萧铭进入青州城的一刻,守城的士兵齐声喊道。
“吾之荣耀既忠诚!”
萧铭同样将左手握拳放在自己的胸口,他的身后,鲁飞,罗信和一众骑兵声音高亮,响彻青州城。
如今,这便是青州军的口号,誓死捍卫以萧铭为中心的藩国。
城门口如此热闹,已经有人将消息传到了都督府中,庞玉坤带着青州一众官员迎了出来。
“殿下,你可终于回来了。”庞玉坤笑道。
李开元奉承道:“殿下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们处理政务都没有心劲,百姓们也是心中忐忑,生怕殿下不回来了,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安心了,可见如今殿下在青州威望无双。”
“哈哈哈……是吗?你这话拍马屁的功夫在牢中倒是见涨,看来在牢中呆一呆也是不错。”萧铭大笑道。
鲁飞阴测测地笑道:“这话倒是不错,这杀才差点害死了殿下,该。”
李开元一副悲戚的表情,苦笑道:“鲁校尉,你这就别埋汰我了,这都什么陈芝麻梁谷子的事情了。”
众人闻言顿时笑了起来。
这处理了秦家之后,沧州之战便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