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花羽羚要对着“鸟笼”读《道德经》,稽梦自然不能食言,因此,每天下班回来,都会读上那么一段。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当再次看到无数的文字离开洁白的纸面,由黑色变成金色,在半空中围绕着她旋转时,她已经不感觉到惊讶了,只是疑惑:疑?难道她运气这么好,随便买的一本印刷体《道德经》,就是花羽羚手中那样的神奇《道德经》?

不过看到金光汇集成一条金色丝线,缠绕向鸟笼,她就将这种疑惑抛向了脑后。

只见黑布像是消失了一般,整个精致的鸟笼清晰地露了出来,特别是中间那个巴掌大的小人,它穿着一条黑色长裙,长发及腰,正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地上。

金色的丝线不断的朝中间的小人飞去,围绕着它旋转成一个小形的“转经筒”。它的身上,似乎有黑气飞出,一飞出就被这个小形的金色“转经筒”给狼吞虎咽地吞噬掉了。

一开始看不出来变化,一周后,稽梦就明显看到,小人身上的黑裙子变白许多,之前是深黑色,现在是深灰色。

稽梦打电话,给花羽羚汇报情况。

电话那端,花羽羚表示,做得不错,继续。

稽梦无语。她怎么感觉,他有点像表扬听话的孩子?要不要奖励她一颗糖吃?

第二天早上,稽梦下楼去上班的时候,电梯才到六楼,就看到史成和突然一脸惊慌地跑了进来。

“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史成和脸色有些苍白,有些心不在焉。

稽梦原本想要再问几句的,可是看他没有谈话的yù_wàng,只能闭嘴。到了办公室,就听到危千一脸陶醉地跟封凝蝶炫耀她的新男友,据说是个有白俄罗斯人血统的富三代,既有钱又帅气,简直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封凝蝶来了一句:“骑着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

“去你的!”好心情的危千没有跟她计较。

封凝蝶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继续看她的报纸。看着看着,她诡异地看了一眼稽梦。

稽梦打开电脑,莫明的觉得后背有点发凉。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了一整天,下班的时候,封凝蝶忽然对她说了一句:“稽梦,路上注意安全。”

这是一句很普通的话,经常有人跟她说,她没有放在心上。稽梦提着包,就去了地铁站。她的运气不错,今天还有一个座位。

坐在位置上,想起之前几次在地铁上发生的事情,她忍不住上扬了唇角。虽然过程恐怖了点,但所幸都是“有惊无险”,这种体验还真是吓人得可以。相信,一般人都不愿意遇见吧?

无意间,她瞥见隔壁的那个车厢里,站着一个剪着齐刘海的小女孩,大约五、六岁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就是脸色白了点,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结果,这一看,就出了问题。正望着别处的小女孩猛然回过头来,凶狠地瞪向稽梦。一双看起来正常的眸子瞬间黑染瞳孔,眼白全部消失不见,嘴角也多了一抹血迹象。

她还来不及恐惧,就见站在小女孩身边的壮汉往旁边一靠,身体穿过了小女孩的身体……

稽梦的瞳孔瞬间睁大,吓得赶紧转头。不是吧?她又看到鬼了?!

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往那个方向看去,小女孩已经不见。稽梦松了口气。可是跟着,她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无意中望向对面,竟然发现那个小女孩就坐在那里,正盯着她看?!

稽梦整个人直接一下子撞到了后面的车厢上。而这一撞,眼前的小女孩不见了,对面那个位置上,坐着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他十分厮文,还戴着一副银框眼镜,正低着头玩手机。

直到下车时,稽梦的后背都还在冒冷汗。她最近,不会是跟地铁犯冲吧?要不然,怎么又在地铁上遇到了鬼了?

她有些犹豫,虽然坐地铁很方便,但为了下次不再遇见鬼,她是不是应该换个交通工具?

从地铁站出来时,天还很亮,稽梦去了下菜市场。等她从菜市场出来时,天就已经有些黑了,她赶紧朝家的方向走去。

只是,她没有看到,就在菜市场的对面,站着的那个小女孩,不正是地铁上出现的那个吗?!

不会吧?!它居然跟踪稽梦?!

一无所知的稽梦提着菜,走进了公寓里的电梯。

“哎,等一下……”史成和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赶进来,现在的他比早上还要惊慌,“啪啪啪”的在电梯上乱按。

虽然他按亮了六楼,但稽梦同时发现,她所在楼层的灯被他按掉了。

“你没事吧?”稽梦自己伸手,按了一下,顺便问了一句。但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按、一问,也把史成和吓得够呛。

“啊……”史成和猛然往墙壁上一靠,一脸惊慌。再看清楚是她时,似乎松了口气,“是你啊……”

“是我。你怎么了?感觉脸色不太对,是不是生病了?”明显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稽梦联想到自己的经历,没敢问。

“哦,是嘛……也许吧。”史成和心不在焉。

他所在的六楼很快就到了,只是他没有立即走出去,而是站在电梯门口探头探脑看了一阵,这才迈出步子,像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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