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揪着齐帧的衣领,齐帧憋得脸红:“屁话,老子没喝酒!那是别人的酒洒在了我的衣服上。”
路人看热闹啊,并不能从几句话推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贾赦咬牙切齿地道:“他/妈的,就算你没喝酒,在父亲孝期还公然参加酒宴出现在酒楼,齐帧你别说我这个小舅子欺负你,不打你一顿,我气难消!”
这条街街头处,祁王和长平帝一行人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贾赦兄弟俩与齐帧动手脚的一幕。
祁王感叹:“五弟啊,咱们与贾家这兄弟俩缘分还真不浅,不过这兄弟俩是合伙欺负人吗?”
七皇子和十皇子一眼不眨地看着,颇为新奇,毕竟打架似乎是小孩子的事情,贾赦那三人加起来有快一百岁了,竟然还会在街头打架!
长平帝扫视了一眼季阳,季阳上前一步低声道:“主子,那是贾大老爷和贾二老爷的大姐夫。”
长平帝挑了挑眉,他想起齐帧是何许人了,那个致力于挖岳家墙角的‘好女婿’!
十皇子眨了眨眼:“那个大姐夫是做错什么事情了吗?为何他的两位小舅子要合伙欺负他?”
祁王扑哧一笑,贾家的事情,他还真不知晓。不过似乎贾家在皇帝那里榜上有名,或许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他不应该错过才是。
围着贾赦三人看热闹的人不少,男女都有,闹市这条街逛街的姑娘可不少哦。
七皇子本有些意兴阑珊了,突然看到那群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个梳着两条辫子的姑娘,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这会没人发现七皇子的异常,全都盯着贾赦三人了。
贾政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大哥,快走吧,有什么话回去再说!”贾政觉得今天脸都丢尽了,这会只能板着脸装冷酷。
就在兄弟俩推着齐帧往街尾而去时,齐帧挣脱小舅子们的禁锢,撒腿就跑。
贾赦见状,直往前追,不过跑了几步,发现追不上,顿时郁闷地停了下来。
贾政跟了上来,“算了,大哥。人各有志,我们不能强求。”
贾赦咬着牙,拳头拽得紧紧的:“不要让我逮住他,否则就不是上次那么轻了。”
齐帧跑了,贾赦贾政不改行程,平复下情绪,在几个书铺里淘书,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满载而归!
这件事情自然是瞒不过红叶,贾赦二人主动向红叶坦白,而且讲述时,两人含着一半的激愤一半的羞愧,在情绪平复之后,二人只觉得大庭广众之下,简直丢尽了荣国府的脸面,也不知有没有人认出他们来。
红叶看儿子们这么羞愧的样子,轻轻笑言:“面子这东西重要也不重要,你们不需太过于计较。齐帧是知道我们不敢拿他怎么办,这才有恃无恐,且让他作罢,我们只需要监督着,不让你们大姐和外甥太过于受牵连。”
所以到底太子什么时候坏事?红叶心里嘀咕着。
母亲不责怪他们,贾赦贾政心里就好受多了。
祁王在与长平帝分开之后,就直接回了祁王府,然后就吩咐手下的人去给他查荣国府的事情。这会他想起了,荣府与林家还是姻亲之家,他那位皇弟是因为贾代善的缘故,还是林海的缘故才记得贾赦的?
翌日,天空下着毛毛细雨,视野范围内一片雾气沉沉,地面上的植物在肉眼看不见的情况下欢快的成长,该开花的开花,该长绿叶的长绿叶。
祁王的下属向他复命,齐帧的动作不算太隐秘,祁王的势力只比荣府更大,要查荣府的事情,虽然机密的查不到,但是雁过留痕,总能从蛛丝马迹当中查出来。
“所以,贾赦兄弟俩这是不满齐帧挖墙脚的行为?”祁王呵呵一笑,真有意思,不仅贾赦兄弟俩有意思,就连挖墙脚的齐帧也傻得可爱。
“被齐帧说动的那些人被太子收编了?太子这是踩在皇上的底线上行事,不收敛只怕要遭哦。”最后这话祁王说的声音很小,那下属就算听见了也当自己耳聋。
皇宫,御书房。
天气不好,又没有什么急切的事情,大臣们都龟缩在衙门或者自家,长平帝处理完一叠奏折,就站在窗口欣赏外面的雨景。
季阳进来汇报事情,长平帝背对着他,招招手让他直说。
片刻后,长平帝声音起了几许波澜,“考试?考大凤律例?贾家老夫人考儿子的?贾老夫人要干什么?打算以后让贾赦或者贾政进刑部或大理寺做事?”
季阳迟疑了一下,道:“没有,好像就是老夫人考着顽儿,听荣府上下分析那意思是老夫人不想让儿子无所事事,给两个儿子找点事情做,尤其是贾大老爷。”
长平帝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轻笑声:“十七分?二十分?这分数是什么意思?”
一阵冷风吹过,长平帝伸手接住了一滴被风吹进来的雨滴,凉凉的,透明的,“找个机会把贾老夫人出的试卷拿来给朕看看,贾赦那十七分、二十分的试卷,朕也很好奇。”
“是,皇上。”季阳没有迟疑就应下了,“昨日顺藤摸瓜时,还发现了别的事情。”
长平帝转头看了他一眼,季阳继续说道:“齐帧因为攀上了太子殿下,昨日是因为在酒楼与人宴饮,那些人也是太子殿下一方的人。其中有一位方大人还叫上了自己养在外的外室来抚琴助兴,因为发生意外,酒宴被贾赦贾政搅合了。方大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