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赶紧回吧,我也得走了,老头刚给我打了两个电话。”

方念一路上都在琢磨两件事。

那女的是谁,跟明一湄有什么恩怨?居然朝她泼硫酸,这是要毁一湄的容啊!

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当时没顾上打量对方长相……他跟明一湄是什么关系?

※※

就着前一天剩下的材料,明一湄给司怀安煮了点粥。

司怀安失笑:“订好的牛排红酒变成了这个。”

明一湄叉腰看他:“你对我做的粥有什么不满?”

举起左手摆了摆,司怀安说:“哎就是有点儿可惜,我为了今晚提前策划了很久,赶了好几个通宵拍戏,想跟你好好庆祝这个节日。”

在他身旁坐下来,明一湄端起碗吹了吹,把勺子递到他手里。

“一个洋节日而已。”

“不,”司怀安认真地看着她,“这是我们的第一个节日。”

明一湄沉默了一下,轻声说:“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明年,后年,大后年,我们还有无数个节日可以纪念。”

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司怀安眼里含笑。

他用左手拿勺,动作比平时慢了不少,明一湄看了一会儿,叹气:“行了,往后靠着,我喂你。来,张嘴”

享受了一会儿,司怀安打个响指:“嗯,我发现了,牛排红酒烛光没你煮的粥香。”

“真的啊?”明一湄笑了。

“在高级餐厅一本正经地切牛排,”对她眨眨眼,司怀安暧昧地舔舔唇角,“哪儿有在家里舒服?”

明一湄没吭声,埋头舀了一大勺粥塞进他嘴里。

脸颊染上俏丽的绯红。

“昨天电影看到一半你就睡着了,”司怀安起身在厅里走了几圈消食,溜达到厨房,倚着门看她,“害我被你传染,没几分钟也跟着犯困。”

“行吧,”明一湄无奈地笑着冲他挥挥手,“去准备一下,我洗了碗就跟你一块儿把剩下的看完。”

接着昨天的进度往下看,明一湄枕着司怀安左肩,两人头靠在一起,如同吃饱喝足后的两头大熊,司怀安抓了毯子,把两人裹成一个卷。

“你看,马克果然喜欢他好友的妻子。”明一湄小声说,“她去找他了……哦不,她看到那盘录像带,会明白所有的一切。”

整整一卷录音带,所有的镜头都给了那位笑容迷人的金发女郎,可怜的马克面对她困惑震惊的眼神,说着拙劣的借口,夺门而出。

司怀安嗯了声:“英国学院派的演技一直都在国际上受到称赞,我这次去伦敦,拜访了几个剧团,向他们请教演技。”

“啊,马克好可怜,”明一湄扯了扯他衣袖,“快圣诞了,他只穿了一件针织衫出门,风一吹就凉透了。”

马克冲出了门,他微微仰起头,纠结而迷茫地转身折返,不敢踏进公寓,只能再次往外走。他纠结往返三次,三次都不敢重新回到他自己的家。

演员的情绪逐次渐进,dido空灵的歌声响起。

明一湄被带着入了戏。

而司怀安则偏了头,迷恋地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注视她微微蹙在一起的眉。

休·格兰特饰演的首相,在爱面前露怯,辞退了那位让他心神大乱的秘书。

对继父袒露暗恋心事,为泰坦尼克号中里奥和凯特的爱情唏嘘,躺在沙发里各自出神。

吉米送走了那位只会说葡萄牙语的姑娘,他们用不同的语言,诉说着彼此不舍的情愫,鸡同鸭讲得叫人心酸。

“as,ialwayswill……”

司怀安转过头,她脸颊水光一闪。

“你哭了?”他从口袋里掏出男士手帕,手忙脚乱地给她擦了擦,“别哭啊,只是电影而已。”

“我知道,”明一湄把脸埋进手帕里蹭了蹭,哽咽道,“可是他们演得真好……导演很会讲故事,我,我忍不住。”

在她背上捋了捋,司怀安叹气:“那咱们看点儿喜庆的?大过节的……”

“不!”搂紧他胳膊不让他换碟,明一湄很坚持,“就看这个,我喜欢这部电影,我们接着看完它。”

“baby,ip……”在英伦女子团体ababes的歌声中,一场舞会如期而至。

长期暗恋首席设计师的莎拉,她画上了精致的妆,换上了美丽的裙子,一头金发柔顺光滑地披在脑后,她目光瞟向人群中英俊帅气的卡尔。

暧昧在暗涌。

烛光摇曳,点亮了人们心底隐藏的爱火。

已有家室的上司被娇媚女秘书拉进了舞池。

秘书明亮的双眼,年轻的面庞,苗条性感的身体,裹在火红的露背系带裙里,在上司怀里左右摇摆。

妻子咽下杯里苦涩的酒,也把怀疑和妒忌咽下。

“渣男!”明一湄小声控诉。

司怀安学着女秘书的模样,凑近她耳边念出台词。

“it’ryou,sir.”

r音从舌尖轻轻滑过。

他标准的牛津腔发音,带着上流社会的矜持与优雅,如浸透了朗姆酒的奶油,以一种喑哑暧昧的特殊频率,撩拨她敏锐的听觉神经。

明一湄喉间逸出一声轻喘。

他眼睛愈发明亮,眸子深处燃起两蹙火苗。

屏幕里,俊美忧郁的设计师卡尔主动来到莎拉身旁:“跳一支舞怎么样,在我们彻底失去机会之前。”

明一湄趁机拨开半压着自己的司怀安:“卡尔,干得漂亮!不要怂,就是干!”

她专注的模样仿佛刚才一瞬间的暧昧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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