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边卡在臀线上,要掉不掉的,撩得人心头火烧火燎。
明一湄抬手将脑后长发解开,左右轻晃,如云乌发瀑布般倾泻,遮住美背。
无须王睿开口指示,司怀安已抬步朝她行去。
他配合地迅速脱去上衣,站在明一湄身后,视线越过她头顶,落在斜靠着墙的半扇长镜上,破碎的镜面映出了男人与女人的倒影。
他抬起手,自她肩头拾起一缕长发,轻轻拢在掌心,一点一点拨开,让她无暇的肩背再度暴露在空气当中。
明一湄屏息,他的动作很轻,全程都没有碰到她肌肤。
然而仅感知到他的细微动作,就已经带来了酥麻电流,沿着发丝直冲头顶,让她头皮发麻,娇躯轻颤。
两人静静站了一会儿,司怀安手终于落在了她肩上。
起初力道很轻。
带着薄茧的指腹像是怕弄痛了她,轻轻地擦过那处白皙细嫩。
明一湄呼吸乱了。
男人的手力道一下子变得极大,几乎是用掐的,在她肩头留下几道淡红的指印,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往前滑了过去,罩住她被黑发盖住的骄傲丰盈。
“不……不……你别……”女人发出似泣的颤音。
男人低头在她耳畔深嗅,鼻梁沿着她耳廓上下摩挲。
镜中映出男人藏在暗影之中悠然自得的笑。
“这就怕了?看来你并不是真心想治病。”
女人仓促抬首,眸中惊惶羞怯中夹着一丝迷茫,她摇了摇头:“不,我要……要治的。医生,你一定能治好我,是不是?”
“你的情况特殊……”男人双唇落在女人耳后,轻轻一啄,手上却用着力揉催挤捏着那两处高耸,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了出来。他一边与她咬耳朵,一边用食中二指,捻起其中一粒,施力夹着来回晃动,时松时紧的,反复加注不同的刺激。
“这毛病跟了你许多年,拖得长了,寻常的办法起不了多少效果。得各种法子都试上一试,才知道哪种对了你的路子。”
女人咬着唇,先前煞白的小脸渐渐染上了红晕,她声音变得更虚软无力,抖着嗓子:“好、好……只要能治好……医、医生,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为、为什么……只有、只有你……不会那样?”
“不会被电到?”男人低笑,双臂忽地用力,将她拦腰一抱,面朝下压在了诊疗床上。
女人艰难地转动头部,挣扎着寻找呼吸的空隙。
“……为什么……我碰其他人……碰门把手……地铁车门……都会被电到,只有医生……医生你不一样……”
“所以你要相信我啊,”男人的声音低下去,沾了蜜般轻柔低缓,“我说了会治好你,你要好好配合我,当一个听话的病人,懂吗?”
“好……”
女人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压抑的急促喘息中。
男人的手落到了女人揪紧诊疗床沿的手背,他分开手指,指尖沿着她指缝往上游走,来到指尖,忽地一阵刺痛。
女人猛地睁开眼,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刺痛,她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掀开半压着自己的男人,她披散着头发,扯过旁边搭着的防尘布挡在身前。
“你骗我……你骗我!”指着跌坐在地的男人,她声嘶力竭,“你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你哄我,根本没有人,没有人能治好我!”
“你冷静一点,”男人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他抬起双手,软言相劝,“刚才就是治疗的第一个疗程,我得试试你这个毛病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你看,开始都好好的,到了后面才发作,已经比先前你的情况有好转了是不是?”
女人抓着防尘布,喘息起伏,眼中神色犹如受伤的幼兽,充满了不安和防备。
“很好!”王睿鼓掌叫好,倏然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司怀安与明一湄各自匆忙转身,背对彼此的他们眼底浮现一抹复杂的神色。
方才他们竟然忘了这里还有其他人在,浑然忘我,半假半真的投入到了那场诡谲暧昧的纠葛当中。
整理衣物的手指不住发抖,明一湄收紧五指,在掌心狠狠一掐。
痛。
当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到事后才慢慢浮起后怕、不安与强烈的羞耻感。
但是……
沉默着半侧了身去,明一湄悄悄望向司怀安。
当他手碰到自己的一刹那,他身体的紧绷,以及从他指尖传来的悸动,让她明白,原来会紧张的人不止她一个。
这才有了后来两人水到渠成的那一场戏。
入戏迅速得令人害怕,几乎分不清现实的自己与戏中的角色。
却又从心头止不住地淌出更多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