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菲捂着嘴,眼睛瞪得溜圆。
田力搂着夏月菲的腰,眼睛也瞪得溜圆。
两人四目相对,互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回过神来,异口同声的说道:“北宫雁!”随即又被这超高默契吓了一跳,然后夏月菲首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趴在田力胸前,笑得喘不过气来,一对丰满的玉峰被压扁,在田力胸前揉来揉去的变着形状,刚刚被北宫雁那一声吓得半软的田小力再次昂起。
夏月菲立刻感觉到了田力的变化,似笑非笑地斜睨着田力。“还没出?”
“哪有这么快。”田力得意的挑挑眉。“国士,还能战否?”
“谁怕谁!”夏月菲鼓起余勇。“我也没尽兴,再战三百回合,不过这次得悠着点,别再打扰了某人。”她杏眼微斜,轻咬樱唇,一边说着,一边提起身子,又缓缓下挫,将田小力重新吞回体内。
田力长出一口气,不免有些抱怨。“这北宫雁也真是,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偷听?”
“嘿嘿,我就说嘛,她和我们不一样,心里想,又抹不开脸,等着你去撩他。你怜惜她,不肯勉强她,她心里再痒也不好主动开口,只好来偷听解解馋。”她喘了两声,眼珠一转。“可她这也太不厚道了,人吓人,吓死人,突然来这么一下,万一吓出点毛病来,那可怎么办?不行,我不能这么饶了她。”
“你想怎么办?”田力心里痒痒的,却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夏月菲。夏月菲丢了一个白眼,嗔道:“抱着我,心里却想着她,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想知道,先让我快活了再说。”
“得——令!”田力大喜,翻身坐起,抱着夏月菲,施展起最得心应手的跨虎擒龙式,在帐里走了起来,一次次直击要害,夏月菲立刻乱了阵脚,差点又叫出声来,只好紧紧搂着田力的脖子,嘴巴咬在田力的肩膀上,不让自己喊出来。
一步一击,何止三百回合,夏月菲死去活来了三回,软成一摊泥,免强挂在田力身上。田力说道:“快活了么,现在该说了吧?”
“你这样……”夏月菲凑在田力耳边,窃窃私语。田力连连点头,眉开眼笑。
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刚刚吃完早饭,一名护花卫骑士就来到夏月菲的大帐,请田力去姬冰燕的大帐。
夏月菲一脸凄然地将护花卫骑士引了起来,用下巴指指床上双眼似睁似闭,一动不动地田力,带着哭腔说道:“你自己叫他吧。”
护花卫骑士吸了吸鼻子,随即脸色微红。“这……这是怎么了?”
“昨晚,我们……我们那个时,不知道是谁,在外面突然喊了一嗓子,惊着了。”
“啊?”护花卫骑士虽然年轻,却也不是什么没经验的雏——军中喜欢说男女风月的骑士数不胜数,新骑士入营时不可避免地要经受洗礼——一听夏月菲的话就明白了,脱口而出。“马上风?”
话一出口,夏月菲立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恶声恶气的说道:“你就这么盼着他马上风?”
骑士自知失言,连忙道歉,也顾不上细看,匆匆转身出帐。
姬冰燕正在帐中等候。昨夜听了北宫雁的建议,她反复权衡了很久,觉得这个建议不错,有很大成功的机率。如果考虑到自己密不示人的暗中手段,说不定能搞定火莲王。听了护花卫的报告,她大吃一惊,长身而起。
“田力病了?”
“是的,现在还躺在床上呢。”骑士结结巴巴地说道:“我问了旁边几个大帐的姐妹,她们也说开始是听到夏月菲的声音来着,后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然后……然后就没声音了。”
姬冰燕的眼角抽搐不停,五指捏成了拳头,险些一拳将面前的桌子打成碎片。
这是天意吗?好容易想到一个反败为胜的办法,田力却因为这种事病倒了。没有田力助阵,她还怎么实现这个游击火莲城的战术?她的武功是比田力高,可是野外生存能力却连田力的一个小拇指头都不如啊。让她自己去火莲城,别说袭击火莲骑士,自己能不能养活自己都是个问题。
姬冰燕很想直接冲到夏月菲的大帐里去,但终究撂不下面子,让曹节去看了一趟,确定无疑,田力短期内看不到康复的可能,只得派人去请北宫雁。
北宫雁担心田力出事,半夜没睡好,眼圈有点黑,心里七上八下的来到姬冰燕的大帐。姬冰燕还没说完,她的脸色就变了,颤声道:“当真?”
“什么?”姬冰燕狐疑地看着北宫雁,觉得北宫雁的神情太可疑了。她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脸色一沉。“北宫骑士,不会……是你吧?”
北宫雁心慌意乱,正想承认,忽然看到姬冰燕眼中的冷冽,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顿时恢复了清明,连忙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昨天刚刚向姬冰燕提出游击火莲城的建议,转眼就吓病了田力,怎么听也不像是意外——军中虽然不准携带家属,但高级将领从辎重营挑选官奴解决生理需要却是很正常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听到声音都会绕着走,以免打扰对方兴致,像这种故意捣乱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殿下,你说什么?”北宫雁来不得多想,脱口而出。
“你不知道这件事?”
“殿下说的是哪件事?”北宫雁步步为营,滴水不漏。
姬冰燕盯着北宫雁看了好一会儿,眼中的寒意才慢慢散去。她背着手,在帐里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