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莫以天都在正经的跟别人说她粘他。
事实证明,他粘他才是正经的事实吧!
“有什么问题么?哪里不舒服?”
莫以天见她揉着头,不着急下楼,不疾不徐,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妥!
他就喜欢看她一副无奈妥协的样子。
谁让她不知不觉的已经将他虐了千百回了呢!
“没有,莫先生有事,下去忙吧,我一个人静静,吃点东西。”
林晓沫抚弄着额头,低低的说着,她真是有气无力了被这男人给气的。
“嗯。”
莫以天转身去给她拿了些甜点和果汁放到她面前,才下去应酬。
林晓沫坐在栏杆边上,稍微抬头,就能将楼下的各种觥筹交错收入眼底。
她看到莫以天举着酒杯,淡淡的与围上他的人交谈,嘴角抿着些许的冷漠与倨傲,偏偏到了她这里,完全就成了一个另一副样子。
不管他与她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亲自为她下过厨,不眠不休的照顾过生病的她,给她挑选合适的衣裙,甚至打过架、压过马路,纠缠着她的时候像个小孩子想得到她的回应
一首好听的钢琴曲传到她耳畔的时候,她才恍然已经在这里呆呆的看着那个男人十几分钟了。
也许是因为距离的问题,她难受的反应没那么厉害,许是被莫诗诗给训练出来了,那为什么那晚听到那首外婆的澎湖湾反应何以那么强烈?
就在这时身边有位漂亮知性的女人从她身边坐下来,
“hi,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那人穿着灰色的长款纱质礼服,脸上挂着温温浅浅的笑意。
“oh,不会。”
林晓沫喝了一口果汁,以为身边的人也许只是上来找安静,哪知一会儿就听那人开口,
“我叫安锦瑟,你呢?”
“oh,林晓沫。”
林晓沫就这样不知不觉被一个叫安锦瑟的漂亮女人牵引着聊起了天。
其实,从开始她就没有给林晓沫留退路,因为她只是先入为主的说希望没有打扰她,而不是征询她是否可以从她旁边坐下。
“听斯睿萧弹琴,真是种享受,不知道林小姐觉得怎么样?”
安锦瑟观察着林晓沫,她抓到了她眼底的那抹抗拒,不过,很淡,瞬间之后便恢复了。
“还好,好听或者不好听,我分辨不太出来。”
“以前没有学过么?”
安锦瑟漫不经心的问道。
“家里经济不太允许。”林晓沫直爽的应着。
两人似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直到那首外婆的澎湖湾被那位据说是著名的钢琴家弹起。
林晓沫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扑面而来。
“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会这么白?是这首曲子对不对?你等会儿,我让斯睿萧别弹了!”